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129章 本座的心癢了

早已經融入靈魂之中的敏銳,讓得雲緋月下意識地便朝著那處看去,卻隻看到了一麵空蕩蕩的城牆。

“郡主,怎麽了?”一旁候著的李德義有些不解地看向雲緋月,開口問道。

“無事,有勞公公相送了,緋月當真是愧不敢當!”身為大楚帝的貼身大太監,李德義的身份之重,自是不言而喻,而這一次,若非是大楚帝親自交代,隻怕即便是當今皇後,也無法享受到這份殊榮。

“郡主言重了,皇上對郡主的疼愛,奴才可都是看在眼裏,有奴才相送,郡主也能早一些回府休息!”李德義輕笑著說道。

對他話中的含義,雲緋月自然明白,方才一路行來,她已經看到數撥藏於暗處的目光,若非是有李德義陪在身旁,隻怕就她早就被某個宮裏的小主請去喝茶了!

對於應付宮裏那些生就了一副花花心腸的主子們,雲緋月可是厭煩的緊,這種麻煩,自然是能省就省,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沒有婉拒大楚帝的好意。

“郡主請!”將雲緋月送上早已經侯在一旁的馬車後,李德義這才功成身退。

而上了馬車之後,雲緋月原本慵懶的眸光頓時一斂,小心翼翼地將車簾掀起一條縫朝著方才那個角落看去,卻是依舊一無所得。

“莫非真的是我感覺錯了?”天生敏銳的六識,在前世可是讓得雲緋月數次在提前感受到預警之後,避過生死危機,從來不曾出錯。

而方才她分明感覺到有一道極為可怕的淩厲目光自自己的身上掃過,隻是為何,在她感受到之後,卻是沒有絲毫發現?

“什麽感覺錯了?”就在此時,一道懶懶的嗓音傳來,隨著這道醇酒般的嗓音落下,一道紫色的身影頓時出現在雲緋月的對麵。

而原本昏暗而普通的馬車,卻是在來人出現之後,讓人平添了幾分身在殿堂尊室的感覺。

“玉鏡塵,你

下次出現的時候,能不能提前告知一聲?”沉入深思之中的雲緋月陡然一驚,不由惱怒地掃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聞言,玉鏡塵頓時無辜地挑了挑眉,道:“丫頭,在本座看來,你的膽子不應該這麽小啊?當初本座夜入映月園的時候,都沒有嚇著你,如今怎的越發膽小了?”

見他表情無辜,配上那張顛倒眾生的容顏,越發得讓人為之沉迷,尤其是眉間的一點朱砂,仿佛匯集了時間風華而凝結,不過一眼,便傾盡心神。

麵對這樣一張容顏,雲緋月即便有著再大的怒火,也化為雲煙,更何況,她本就沒有生氣,當下隻能翻了翻白眼道:“我沒有被嚇倒,隻是感覺到方才似乎有人在暗中窺視我!隻是,在我發覺之後,卻沒有看到對方!”

“這樣?”玉鏡塵聞言頓時一皺雙眉,粉唇微動,傳音給一直隱於暗處的暗風和暗雲,詢問了一番後,便有些訝然,這才抬眸看向雲緋月道:“或許是哪個宮裏的下人,暗風和暗雲他們並沒有發現有什麽高手隱於暗處!”

“這樣……”雲緋月揉了揉眉心,點了點頭道:“也許是吧!看來是我神經過於緊繃了!”

“小心一些,總是好事!”見她孩子氣一般的動作,玉鏡塵星眸之中閃過一絲寵溺之色,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替代了她的工作,繼而問道:“若初和若雲呢?怎麽不見她們跟著你身邊?”

“沈佩蘭被關在景心苑中,這幾日內,她背後的人定然會有異動,所以我讓若雲守著,至於若初,我讓她去跟蹤雲緋語和宋子恒他們了!”說到這裏,雲緋月便是嫣然一笑,將自己在禦花園中觀察到的關於雲緋語和輕漣她們的異狀盡數說出!

“哦?你是懷疑,那輕漣被宋子恒給收入房中了?這事情不是應該很正常嗎?”即便是一般的富貴人家,也都會給自己的女兒挑選容貌端正的侍女,自幼便培養其衷心,為的就是日後女

兒嫁入夫家之後,將其送給夫君做通房姨娘,一來可以討夫君的歡心,二來,也可以成為自己女兒拿捏妾侍姨娘的助力。

而輕漣和輕羅,便是沈佩蘭為雲緋語選的貼身婢女,如今隻剩下了輕漣陪嫁,被宋子恒收了,自是不足為怪!

“哦?很正常?”雲緋月聞言,便眯了眯瀲灩水色的秋眸,帶著幾分審視,意味深長地看著玉鏡塵,一把拍開他依舊體貼地為自己揉捏著太陽穴的手,開口道,“看來玖王,似乎也已經早有準備了!也是,以若初和若雲兩人的天姿,皆是上上之選,也對,以玖王的眼光,又豈會是等閑之輩呢!”

看了一眼被雲緋月拍開的素手,玉鏡塵原本璀璨的星眸微微一凝,再轉回她臉上之時,卻沒有一絲慍色,反而多了幾分喜悅染就的熠熠光華,那珍視的目光,仿若是在看著世間無雙的瑰寶,熱切而霸道!

“你……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麽?”見他目光之中的炙熱,幾乎要將自己粉嫩的麵皮灼燒,饒是以雲緋月過人的定力,也招架不住,當下便紅著一張臉,惱聲嗔道。

“月兒,本座是不是可以將你方才的那一番話,當作你在向本座求親?”玉鏡塵自是將雲緋月的惱色看入眼底,當下指頭一挑,便將她絕美無暇的容顏再次展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你……咳咳……咳咳……你說什麽?”雲緋月直接被他的話驚得咳嗽幾聲,強忍著將其踢出馬車的衝動,看了一眼一簾之隔的車夫,氣恨地壓底了聲音,咬牙切齒地道:“玉鏡塵,你是不是皮癢了?”

挑了挑眉,玉鏡塵好整以暇地指了指外麵道:“車夫是本座的人,月兒有什麽話,大可直接說。還有,本座不曾皮癢,若非說有地方癢了,那也是……”

說話間,他已然緩緩俯下身,將雙唇湊到離雲緋月不過一紙之距的地方,這才以一種說不盡的風流曖昧語氣道:“本座的心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