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8章 禍從天降
“夏侯先生”的失蹤讓信王府上下人心惶惶。
而就在這時候,信王卻要宴請府內的七大高手。
地點卻不是在餐廳,而是在他的寢食的外間屋。
這天傍晚,應邀前來的七大高手和信王都在酒桌旁坐好了。
滿桌酒菜,甚為豐盛。
但顯然沒有一個人有食欲。
都知道這是非常時期的非常晚餐——絕不隻是吃噸飯這麽簡單。
七大高手當然是:“魔掌”張天、“鬼腳”李地、刁小禿、齊戰雲、蔣樓、熊烈、龍鬥狠。
在精英大武會上,有三大高手參戰,且戰績不俗,向世人展示了信王府高手的絕強實力。
特別是刁小禿還殺入了四強!
敗得最慘的是“鬼腳”李地——他在與小呆拚戰時中了毒功,最後快要被毒死時,不得不砍去雙臂把毒功混血放出,才算保住了一條命。
李地雖然沒了雙臂,但他靠的是腳,仍然是一位高手。
信王見七大高手各個無精打采,便殷勤勸酒,讓七大高手振作起來。並帶頭幹下三杯。
七大高手也勉勉強強跟著喝下三杯酒。
李地沒手,是張天喂他——他的雙腳還沒練習好從事日常生活。
信王這時突然語出驚人,道:“我不得不告訴大家,神秘失蹤的或者說已死了的夏侯先生是假的。”
七大高手頓時為之一振。
信王又道:“下麵請出真的夏侯先生讓大家認識一下。”
夏侯先生由黨老板陪著從裏屋走出。
信王和七大高手都站起身,信王一指雙目失明,有些跛腳的夏侯先生道:
“他就是我們尊敬的夏侯先生。”
夏侯先生手裏握著把扇子,由黨老板扶著坐在首位。
黨老板站在他身旁。
夏侯先生道:“我來和大家見麵,是想讓大家認識一個人的真麵目。
“他就是色魔派到我們府內的奸細,他就在你們七人當中!”
七人你眼望我眼,都怔住了。
夏侯先生道:“蔣樓,你敢脫光你的上身嗎?”
蔣樓倏然撲向信王……
“砰!”刁小禿彈射而出,斜側裏截擊蔣樓,把蔣樓震飛出窗外,隨之追出。
外麵傳出三聲硬拚的聲音,又響起蔣樓的慘叫!
一個肉球彈射進雅室,把一顆血淋淋人頭放到桌上。
現出原形的刁小禿冷道:“她是個女的……”
夏侯先生又道:“下麵我想給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或者叫新夥伴!
“就是他殺了假夏侯先生,贏得了色魔信任,查明了蔣樓是奸細。
“也是他為我們帶來了極為重要的情報……有請!”
小呆從裏屋走出,對眾人一一抱拳,笑道:“應該叫老朋友!”
六大高手都驚呆了!
信王道:“真相我也剛剛知道。”
夏侯先生道:“燕南飛一直忍辱負重,在色魔跟前虛與委蛇,他還要時刻防備咱們自己人。的確做了人所不能做的事……”
熊烈一拍腦門,歎道:“我真渾蛋!”
龍鬥狠喝下一杯酒,道:“我他娘的……”
夏侯先生道:“今天讓燕南飛來是和大家一起商量一次大行動,關係到信王府生死存亡的大行動!而且我決定讓燕南飛在這次行動中唱主角兒!”
頓了頓,又道:“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
信王府的重大行動就是殺死皇帝熹宗朱由校。
這次行動主要執行者是:小呆!
其他六大高手配合他行動!
夏侯先生交給小呆的任務就是殺死皇帝——最好是不弄出外傷,不弄出中毒跡象。
至於以後的一切事情,小呆就不用管了。
天黑之後,小呆和六大高手都換上了黑色夜行衣,用黑巾包頭,黑巾蒙麵。
然後一個一個先後離開信王府趕去皇宮。
小呆最後一個走的。
臨走時夏侯先生道:“他們都是協助你,關鍵還在你!我們等到明天早晨,成功了。
“你就回來告訴一聲,你明天早晨之前不回來,我們就認定失敗了。”
小呆點了點頭,一句話沒說,離開信王府,往皇宮飛掠而來。
他從夏侯先生的皇宮位置圖上已經知道皇帝寢宮的位置。
潛進皇宮,小呆才發現這皇宮要比後金國的皇宮大得多,氣派得多。
若非夏侯先生詳細講解皇宮各處位置,進來肯定是蒙門兒。
而且小呆發現防衛警戒特別森嚴。
他也不知六大高手潛藏在什麽地方,直接奔來皇帝寢宮——乾清宮。
今夜月色朦朧,星星也不很多,還有些風。
小呆憑借陰影,時現時伏,終於接近了乾清宮。
還未到跟前,就聽見喊殺之聲。
他把身形伏在一座大屋的脊後,探頭望去,見宮門處百十人正然在圍鬥三個人。
那三個人看兵器正是齊戰雲、熊烈和龍鬥狠!
顯然他們故意打草驚蛇牽製宮內守衛,吸引守衛們注意力。
小呆又彈身掠出,像大鳥般飛掠到乾清宮的殿頂,先在陰影處伏下身形,調息片刻。
然後默運“穿透大法”,用“神眼術”透過殿頂,一一巡視下麵的房間。
突然,看見有一個房間裏正在打鬥。
竟是十幾名錦衣衛困鬥“鬼腳”李地。
在打鬥的房間隔壁有個寬敞豪華的大廳,有二十幾個人圍護著一個身穿黃袍、頭戴黑緞軟帽的人。
這人臉上神色驚怒交集,正揮手喊著什麽——赫然是皇帝熹宗朱由校。
突然,一個肉球從窗子彈射進去,在那些人群裏來回衝擊,登時有七八個人倒地,或被震飛。
肉球正是刁小禿,肉球滿廳亂飛,挨上的人不是被震飛,就是被擊倒。
小呆知道六大高手以前肯定來刺殺過皇帝,所以位置才摸得這麽準。
難怪皇帝和魏忠賢要搞精英大武會選拔高手護駕!
小呆伏在殿頂往下瞧著,盯住了那皇帝。
這時肉球已被人有效地控製住了,不再亂飛亂擊。
皇帝在七八名錦衣衛和兩名太監的護
衛下,離開大廳,奔進一個走廊,又拐進了一間雅室。
雅室像個書房,皇帝和兩名太監進來急忙關死了門,而那七八名錦衣衛卻都擋在門外。
隻見皇帝坐到桌子後麵的高背椅子上,氣得拍著桌子道:“明天立即召無敵將軍燕南飛進宮護駕!”
一個太監道:“皇上別急,別生氣,龍體要緊!幾個刺客很快就能除掉!”
小呆知道這是絕好的機會。
他抽出玲瓏刀,用“隱身術”閃落進雅室,眨眼間,把兩個太監捂嘴割嚨殺死。
皇帝大驚,正要喊叫,小呆一閃而至,抹下皇帝頭上黑緞軟帽堵住皇帝的嘴,同時扼住對方後頸,使之不能掙紮……
硬生生把皇帝窒息而死。
他又把那軟帽扣到皇帝頭上,輕輕放下皇帝死屍,一閃兩閃從殿頂出了雅室。
他從懷裏掏出三個炮仗,點炮後一一擲向空中。
這是得手撤退的訊號——誰先得手誰點放炮仗。
放完炮仗,小呆啥也不顧了,施展“飛燕臨風”絕頂輕功,禦風飛行,全速返回信王府。
到信王府夜剛三更。
他見到信王和夏侯先生,扯下蒙麵巾,道:“搞定了!”
信王、夏侯先生和黨老板都長舒了一口氣。
信王道:“燕將軍勞苦功高!待我登基必好好封賞。”
小呆道:“若信王繼位,請下旨派我帶兵鏟除‘吃黑幫’,平定江湖禍患!”
信王道:“絕沒問題!”
小呆對夏侯先生道:“先生還有何吩咐?”
夏侯先生道:“你回將軍府靜候佳音吧。”
小呆換上自己白衣,騎馬離開信王府奔回將軍府。
心裏仍然有些發毛。
殺皇帝乃滔天大罪,自己卻糊裏糊塗地幹完了,萬一信王府的奪位計劃失敗呢?
到那時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唉,皇帝一門心思想搞大武會選拔出個精英中的魁首護駕,誰知竟被這魁首給殺了。
小呆又想到了色魔,心神一凜:如果信王繼位,色魔肯定第一個倒黴!
那麽就會連累到白傲雪。
他一拔馬,擇路趕奔侯府。
來到侯府牆外,他下馬,把馬拴在一棵樹上,然後飛掠過院牆,潛入府內。
在陰影處蹲伏片刻,便用"隱身術"閃到了內宅。
他在侯府呆了挺長時間,並擔任防衛的首腦,對府內地形當然熟悉之極。
他閃到了白傲雪的寢室。
朦朧的月色透進室內,小呆默運“反背瞳仁功”,室內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紗帳內,白傲雪麵朝上睡得這麽安詳。
她已除去麵紗,這果然是一張任何人見了都會為之驚豔的絕美仙容,宛如一輪清亮亮的月亮墜落床頭。
小呆想把白傲雪製了睡穴帶走,送到胡宅去,讓她躲起來,又一轉念,色魔明早晨一發現白傲雪失蹤可能會懷疑到自己,又會生出許多麻煩。
決議叫醒白傲雪。
白傲雪醒來,挺身坐起,第一件事是抓過麵巾戴好,然後抓起了床邊的長劍,抵住小呆。
小呆低聲道:“我是小呆……”
白傲雪長劍下沉三寸,道:“你來幹什麽?”
小呆道:“出大事了……皇上死了。我擔心新皇上對令尊不利,來告訴你一聲。”
白傲雪道:“你想讓我告訴他逃走?”
小呆道:“你告訴他這幾天小心點就行了。奪皇位的鬥爭誰勝還不知道呢!
“可你明天必須找借口離開侯府住到胡宅去,免得受連累。”
白傲雪道:“我知道了。”
小呆道:“我走了……”
白傲雪道:“站住!誰讓你走了!”
小呆見她還用劍逼著自己,道:“你想殺我?”
白傲雪道:“你剛才一定看見我的臉了!”
小呆道:“你不以為我以前也看到了嗎?”
白傲雪道:“以前我不敢肯定,因為我那段時間神誌不清了,但今天我敢肯定。”
小呆道:“我並不是有意要看……”
白傲雪道:“等救出我娘,咱們就打一場,你能扯去我的麵巾,我就嫁給你。
“你扯不下來,我也許會殺了你。”
小呆道:“可我對你始終也不敢放開手腳地……那什麽,就是用你的話說,不敢……”
白傲雪冷道:“你別說了!你是不敢對我‘色’,對吧?”
小呆點頭道:“對……”
白傲雪道:“你走吧,別忘了我的話。”
小呆道:“重要的是你不能忘了我的話。”
用“隱身術”閃出屋,閃回牆外,上馬奔回將軍府。
他鑽進溫玉嬌的被窩時,心中仍然忐忑不安。
溫玉嬌見小呆半夜三更鑽進她被窩,不啻幸福又一次降臨。
遂用她柔得不能再柔的胴體來安慰小呆這顆緊張兮兮的心。
色魔做夢也沒想到皇帝朱由校會突然暴病身亡。
更沒想到突然暴病身亡的朱由校還留下遺詔讓他弟弟信王朱由檢繼位。
色魔和魏忠賢都懷疑這封遺詔,但大勢所趨,滿朝文武卻仍然擁立信王登基為帝。
信王稱帝遂改年號“天啟”為“崇禎”。
崇禎皇帝繼位十八天上,便在早朝時讓太監當眾宣讀三封秘告護國一品侯軒轅豪陰謀造反的信。
然後一聲令下把色魔抓起打入死牢,待查清之後再執行死刑。
色魔連叫冤枉,但沒人聽他的,他想掙脫逃走,又想到那樣就更沒機會辯白了,希望魏忠賢能做手腳救他,遂也就老老實實被擒。
——其實他就算反抗,也絕逃不脫,還有可能被當殿擊斃。
出乎他意料,魏忠賢連一句話也沒說,耷拉著眼皮,板著臉,像一切都與他無關。
色魔被製了穴道,琵琶骨上又被穿上鐵鏈子,扔進了齊腰深臭氣熏人的綠色的水牢。
他整個上身都赤光著。
他仍然堅信魏忠賢不會對他見死不救,但是一天天過去,他的希望也一點點破滅。
沒人審問他,甚至也沒人理睬他。
很顯然就是要讓他在死牢裏自生自滅。
他開始還叫罵要吃要喝要見九千歲和皇上,但是他喊叫來的是獄卒的毒打。
他後來就不叫不喊了,靠內功苦忍苦撐。
饑渴難耐——是在難耐時他隻好喝一點臭腥鹹澀、說不出是什麽味兒的水牢裏的水。
他終於徹底絕望了。魏忠賢不會救他,皇上也絕不會放他!魏忠賢不救他,已沒有任何人再能救他了。
他不再飲臭水,決意饑渴而死。
不知又過去幾天,他餓得已經是頭暈眼花,處於半昏迷狀態了。
這時候,他想到了女兒白傲雪。
他後悔沒聽女兒的警告。那天早晨女兒找到他,告訴他說皇宮出了大事,讓他多加小心。
他問白傲雪到底怎麽回事,女兒卻不說了,並嚷著離開侯府住到別處去,他一氣之下就讓女兒走了。
現在想來,女兒肯定事先預知了他要出事。
女兒怎麽會知道?
唯一的解釋就是燕南飛告訴她的,因為她除了燕南飛並沒和任何人接觸過。
燕南飛會怎樣?他是自己和九千歲一手培養和選拔出來的,皇帝會放過他嗎?
他殺了信王府的朱鵬,又殺了夏侯先生,皇上肯定對他恨之入骨,對他更不會手軟。但他武功高強,說不定已給他逃了。
不管怎麽說,女兒沒受連累,安然無事,這對色魔尚是一種安慰。
這天夜裏,色魔覺得自己已經快不行了。
他甚至連眼睛都沒力氣睜開。
突然,他感到有人跳進了水裏,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見一個黑衣蒙麵人已經割斷了拴他的鐵鏈子,並從琵琶骨上抽出去……
一陣鑽心疼痛讓他神智清醒些,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此人是來救我的。
遂昏迷了過去。
色魔醒來時隻覺頭還有些昏沉沉的,軀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睜開眼睛,感到陽光很刺眼,發現是躺在一張簡陋的木板**,屋子也十分簡陋。
他看到在一個木墩上放著一盆饅頭和一碟鹹蘿卜絲。
他掙紮著起來,遂飽餐了一頓。
剛吃完,一個農夫模樣的中年人走進,見了他,笑道:“你醒了?你昏迷了兩天兩夜……”
色魔發現自己也穿著一身像農夫一樣的粗布衣衫。
農夫又道:“你就放心在這兒住著吧。我們家就我和我爹,挺方便的……”
色魔暗自運功調息,發現真氣不僅通暢,而且挺充盈,知道必是救自己的人為自己補充了真氣,不然在昏迷中也不會醒來。
他對農夫道:“是誰把我送這兒來的?”
農夫道:“是一個黑衣蒙麵人,他放下你,又給我扔下三錠金子,讓我好好照顧你,然後就匆匆忙忙地飛走了。”
會是誰?色魔想不出他有哪位江湖朋友有這本事:
竟一個人能把他從死牢裏救出來。
五天之後,色魔覺得自己恢複得差不多了,他決定離開農夫家潛回城去。
臨走,農夫把兩錠金子遞給他,說給他做盤纏,色魔一想沒錢終是不便,就拿了一錠金子。
他進城後先去洗了澡,又換了身像樣的衣服,又買了把匕首貼身藏好。
然後,美美的去喝了一頓酒。
入夜,他潛回侯府。一進來見這裏顯然換了主人,看樣子住的是文官,護院不多,懶懶散散的。
他抓住一個護院一問,才知道這裏搬進來的是一個從外地新調進京城為官的官員。
他離開侯府奔來“無敵將軍府”。
他想知道燕南飛的情況。
“無敵將軍府”寂靜得近乎尋常。院內竟沒有巡視的護院。且隻有東廂房有一間亮燈的屋子,其餘房間漆黑一團。
他到窗前用匕首捅開窗紙往裏窺視,見七八個錦衣衛正在擲色子賭錢。
他不想暴露行跡,飛掠出將軍府趕來燕府。
他知道看這情況將軍府是空著,那些錦衣衛是看守府宅的。
多半燕南飛也出了事:不是逃了,就是被抓了或者殺了。
燕府卻是到處燈火明亮。
院內沒有護院,偶爾可見幾個婢女進進出出。
色魔從房頂掠進前院,借陰影掩護欺到亮燈窗前,用匕首捅破窗紙往裏窺視,見屋裏有七八個婢女正在喝著茶,嗑著瓜子嘻嘻哈哈說笑。
他又躍到樓上,到樓上一間亮燈窗外,照樣用匕首捅破窗紙往裏窺視,見唐仇一個人正躺在**,**著下身用個什麽東西**,嘴裏發出嬌哼輕吟。
色魔心中一蕩,閃到門前,一推門,門竟未閂,他進了樓門,穿過走廊來到唐仇這間房門外,用匕首輕輕撥開門閂,輕輕推開門,閃身進屋,反身把門閂上。
**傳來唐仇驚叫:“誰?”
色魔收起匕首,溫柔一笑,撲到床邊,道:“你的快樂來了!”
說著三把兩把脫光,上床鑽進唐仇被窩,摟住笑道:“很出乎意外吧?”
唐仇脫下上身紗衫和肚兜,道:“先啥都別說,讓我過過癮吧。”
色魔也久不沾女色,哪裏把持得住,幹柴烈火燃燒起來。
一番瘋狂再瘋狂,兩個人都癱軟下來,肢體交纏,再不想動。
半天,唐仇喘平自己,道:“你怎麽還活著?不是說你被抓了起來打入死牢,侯府也被抄了嗎?”
色魔道:“我讓人從死牢救了出來,救我的人把我丟在城外的一個小村莊就走了。”
頓了頓,問唐仇道:“燕南飛怎麽樣?”
唐仇道:“已經奉旨帶兵去平定‘吃黑幫’了,走了十幾天了。”
燕南飛竟沒出事!?
這倒出乎色魔的意外了。
唐仇道:“燕公子臨出發前把將軍府的二十名美女挑十分漂亮的帶走七八個,剩下的讓她們來這兒當婢女。
“他還說這府宅就讓我們住了,他就算回來還有將軍府住,看樣子他不打算回來了,不然家眷和貼身婢女不會也一同帶走。”
輕籲口氣,又道:“我們正尋思著派人把太平莊的人都接來這裏,然後把這府宅改為‘太平府’。
“從此安居京城,再不踏入江湖,平平靜靜的過日子。”
色魔道:“奇怪!他既然奉旨平亂,為何要一去不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