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駙馬

第482章:餃子煮熟了

王敬國給昊宗倒上一杯酒,說:“既然上級要給我們委派局長,就必須馬上到位。如果不到位,我們現在的工作就沒辦法開展。現在,我們手頭積壓了幾宗要案,特別是公安部直接督辦的9。18重大盜賣器官案,要我們一個月必須偵破,沒有一個領導核心,能行嗎?”

“那麽,有線索嗎?”昊宗問到。

王敬國愁眉不展地說:“目前很難說,我們掌握了一些情況,可是這個案件太複雜,不但牽涉到倭國的一個大型企業,還牽涉到我們牡丹市的一位市領導,在沒有絕對證據的情況下,我們警方不敢輕舉妄動啊。”

昊宗拍拍王敬國的肩膀:“老同學,別灰心,狐狸再狡猾,在鬥不過好獵手,他們偽裝得再好,遲早也會露出狐狸尾巴,到時候再給這些犯罪分子致命一擊。”

酒喝得差不多了,王敬國也是七分醉意,讓方玉嬌安排昊宗和沐卉就寢,他自己晃晃悠悠回臥室睡覺去了。

昊宗問方玉嬌:“嫂子,我記得敬國挺能喝的啊,怎麽現在這樣熊啊?莫不是案子壓力給鬧的?”

方玉嬌眉間閃現一絲憂慮,苦笑著說:“也不全是……”

昊宗有心問下原因,見方玉嬌拿了新被褥領沐卉進了客房,也就沒好再開口。

夜裏,天空靜默,清冷的月光照進屋裏。昊宗和沐卉蓋著暖和的棉被被子躺在**。朦朧中昊宗看見沐卉那憔悴的麵容,“北方的冬天真的好美啊,我好想多看上一陣子。”沐卉幽幽的說道,她的目光望著天花板,她的話更讓昊宗心碎。

昊宗把沐卉緊緊的擁在懷裏,她的身體很冰涼。昊宗用手輕撫著她的背,沐卉睡覺喜歡穿著睡衣,當昊宗緊緊貼著她的時候,她那沉重的呼吸撲到昊宗臉上。

昊宗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撫摩著,昊宗想讓她溫暖起來。昊宗的嘴唇在她臉頰遊移,從耳垂到嘴唇,再到頸項。沐卉禁不住地從嘴裏發出微微的呻吟。

這種呻吟對昊宗是那樣的熟悉,讓昊宗更加興奮,昊宗撫摩她的力度由溫柔變成了強烈。昊宗緊緊地擁著她,昊宗明顯的感到由於興奮給她帶來的生理上的變化。沐卉把臉緊緊的貼在昊宗的胸前,似乎在感受著昊宗那結實的胸肌下那顆跳動的心。

昊宗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不停的轉動,沐卉任昊宗吻著,而她並不主動。昊宗的手也從她的睡衣外滑到了睡衣裏,直接在她的肌膚上遊走,從後背到腰際,再從腰際到腹部,最後又移到了她的胸部,她那渾圓堅挺的玉峰在昊宗的手中是那麽的盈弱。而昊宗的手掌的揉捏讓她從呻吟變成了嬌喘。

昊宗解開了她睡衣的紐扣,然後褪去,沐卉伸出胳膊配合著,大片雪白的肌膚**開來,顯得分外性感。昊宗的心中已升起難以抑製的欲火,呼吸變得急促。昊宗又拉下她的睡褲,翻身抱住了她,沐卉漸漸融化,仿佛飄忽世外。

一切的不快,一切的幽怨,彈指之間,灰飛煙滅。那些真正的開始結束以及中間那片被填滿的空白在昊宗記憶裏仍然鮮活如初,昊宗曾經以為,愛就是全部。

昊宗趴在沐卉的身上看她,如夜的秀發,披伏在臉的兩側。淡淡的幽香從發隙中飄出,給人一種很柔軟的感覺,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兒,散發著她特有的花香,在期待著自己完全綻開的時刻。濃密的睫毛下,卻是一雙被薄霜包裹起來的雙眼,霜裏隱晦著是一種無奈的蒼涼。她的鼻翼微翕,給人的感覺似乎很倔強。可微薄的嘴唇,給人的感覺又是如此脆弱。

最後她在呢喃的輕聲細語和淺淺的呼吸中沉沉地睡去。

而昊宗卻望著窗外不言不語。

清晨,冬日的陽光暖暖地柔和了他麵無表情的臉。

君知否?

君知否?

一輪皓月正圓時,

又到杏花期。

似水華年,

霜染鬢絲,

茱萸插遍,

蓮步棲遲。

縱然是玉階露冷,

沈園紅盡,

難賦深情,

難覓歸程。

不如肝腸一霎成冰雪,

香灑綠池寄黃泉。

一縷香魂,暗隨流水到天涯;

一劍天涯,夢伴香魂逐水流。

人世間的一切本就難以捉摸,人生的浮沉本就無法掌握。所以生活中許多事情真的是無法意料,就象明天會怎樣誰都不知道。

這天早上,雪花又紛紛揚揚又下起來,起初,雪下得並不猛烈,隻是細小的米粒樣的小冰淩落下來,沙沙地響著,有著有別於雨的清脆。接著,便慢慢飄起了一朵朵雪花,輕輕地卻又安詳地落在屋頂上,落在樹梢上,落在行人的頭上,肩上,眉上。於是行人的嘴角、眼角便有了一絲笑意。

雪越下越歡暢,盡管王敬國再三挽留,昊宗還是決議要回家,沒辦法,王敬國給昊宗借來雪爬犁,沐卉頭一次看到這種沒有車軲轤的馬車,當馬車行駛到雪原上的時候,沐卉的心情就如同放飛的鳥兒,興奮地大喊大叫起來。

搖曳的四處飄飛著雪花,令人心醉神迷的白雪世界,昊宗一手持著馬鞭,一手挽著沐卉,雪爬犁在雪地飛快地行駛。

快中午的時候,終於到家了,這是一個寧靜的小山莊,曾經在這裏昊宗度過了自己美好的童年,“媽媽,爺爺,我回來了。”昊宗放肆地大聲喊著。

從馬車上下來,沐卉用手捧起一把晶瑩的白雪來,在嘴邊親吻,卻又害怕破壞那完整的純白,那個令人感動的畫麵,深深地印在昊宗的心裏,這個被白雪覆蓋,沒有一絲汙染的潔白世界,將會是我的愛妻永遠的長眠之地嗎?想到這裏,昊宗心中一陣劇痛。

沐卉卻仿佛忘記了自己的病情,她嬉笑著踩在厚厚的雪地上,這樣厚的雪,太好玩了。又出於好奇,想測出它的深淺,便故意朝著看起來更厚實的地方踩去,立刻,雪地裏便顯現出了一個個深深的腳印;由於沐卉快樂忘形,腳下一滑,結果摔倒在積雪裏,昊宗嚇壞了,急忙去拉她,沐卉卻故意在雪地裏打了個滾,然後滿身都粘滿了白亮的雪花,看起來真象是一個雪人了。沐卉看著昊宗滿眼都是柔情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沐卉這樣開心,昊宗的心情舒展了許多,來到自己門口,這是一個十分簡樸的農家小院,青磚切成的瓦房,屋頂覆蓋著厚厚的白雪,屋簷下懸掛著長長的美麗冰淩。昊宗的媽媽,沈星月,從屋裏迎出來。

穿著一件白色羊皮襖,看上去隻有三十來歲的沈星月,柔韌直爽的秀發微挽於腦後,耀眼雪色越發襯顯她那凝脂白玉的肌膚。她左手中指戴著一束銀質戒指,戒指的周邊已經失去了本有的光澤,昊宗知道,那是爸爸留給媽媽的唯一一件禮物。媽媽本是一個身懷絕技,可以叱吒風雲的女中梟雄,可是她卻甘願代替爸爸在這個偏遠的小山村盡孝,一住就是十幾年,他們的愛情,忠貞不渝日月可鑒。

“昊宗,你終於回來了?”沈星月笑了,可是眼淚卻伴著笑容掉落。

自從丈夫走了之後,兒子就是她的唯一,這些年,她含辛茹苦,將昊宗養大成人,他多麽希望能在兒子身上找到愛人當年的英雄本色,今天,她終於看到了,昊宗每一次勝利都會把電話打給媽媽,讓她與自己共同分享,沈星月知道,她的兒子終於成為了天之驕子。

“媽媽……”昊宗抑製不住感情,撲上來擁住沈星月,淚珠在眼眶中飛轉。

沈星月用美麗的眼睛,看著一年未見的兒子,那是一雙美麗的眼睛,清澈得似碧海藍天一般,明亮得如山間的清泉一般,隻是眸光流轉間,卻隱含著憂傷、淒涼、孤寂、離恨等淒淒戚戚的字眼。不過即使是如此,那眼睛依然是美至極,除了楚楚可憐的脆柔以外,還隱藏著更多的慈愛。

看著媽媽那雙溫柔雙眸,昊宗的心好痛,刀劍般的刺痛。坐到沈星月麵前,那股熟悉的雅芳**ON幽香漂了過來,幽香絲絲脈脈的繚繞在鼻息處。給人一種淳樸的自然氣息。

沈星月動了動嘴,想要說點說明,可話到口邊卻是變成了無聲。那眼角的淚珠忽然變大了一些,也許是不能承受自身的重力吧,輕輕的滑落了下來!看著媽媽落淚的樣子,昊宗心下憐惜無限。

“媽媽,我把沐卉帶回家了。”昊宗將沐卉牽引到媽媽眼前。

沈星月擦擦眼睛,換了笑容,上下打量這沐卉,含笑說道:“沐卉,委屈你了,我們家環境不太好,比不了大都市,這樣冷的天,快,進屋吧。”

沐卉笑著說:“媽媽,我很喜歡這裏,我這一次來,就不走了,來了就是你的媳婦,永遠陪著你。”

聽了沐卉的話,沈星月和昊宗都有些心酸,沈星月拉著沐卉的手,愛不釋手說:“好媳婦,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快寫進來,咱們屋裏說話。”

三人進屋,來到昊宗爺爺的居室,昊宗的爺爺今年九十二歲了,雖然最近身體一直不太好,但是因為有著深厚的內功功底,老人的耳朵十分好使,早就聽見昊宗回來了,隻是沒有聲張,看到兒媳領著孫子和孫媳進了屋,老爺子一下子從**坐起來,“昊宗啊,快過來給我看看。”

沈星月急忙上前扶住他,“爹,你看看你,一聽昊宗回來了,精神頭也來了,我早就說過了,你的病不是什麽大病,進城看看代夫,多吃點藥,慢慢就好起來了。”

老爺子隨和地笑笑,“媳婦,我自己的病,心裏有數,活了九十多歲了,我這心裏最放不下的就是昊宗,昊宗,快過來給爺爺看看。”

昊宗拉著沐卉坐到炕邊上,“爺爺,這是沐卉,你孫子的媳婦。”

沐卉爽快地叫了一聲爺爺,老爺子連連點頭稱讚著,沈星月說:“你們爺孫好好說會話,我去準備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