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雄

第119章 任蓉(3)

“你你認識葛老?”

賀忠慶沒有敢暴怒,因為聽到葛灃這個京城黑道老大名字,心理的震驚無視了青年dui他的諷刺,凶悍嗜殺的表情立馬變化,有些緊張畏懼,說話間,雄軀都已經發顫。

顯然,葛灃在京城黑道的權威十分的尊崇。處於黑道中下層,葛灃那已經是生殺予奪的高山仰止存在!

“什麽貨色呀,還葛老,看來又是某個鼠洞鑽出的螞蚱!沒見過什麽世麵也敢亂吠!”青年看到賀忠慶如此怯弱,譏諷了句,完全忽略了尋常人談之色變的黑幫大佬,接而冷笑了一聲,對著臉蛋逐漸暗淡的豔麗女人,正聲道:“任小姐,這幾個人都是你的朋友?怎麽這麽不上檔次!隻要你答應跟著我,中南海我都有辦法帶你進去玩,跟這些垃圾摻合什麽勁啊。”

他極其的不屑盯了三個中年人一眼。

這種貨色,對於他身份來說,還是太低了!連正眼都欠奉!

“你!”

豔麗女人玉容一黯淡,無法回話,姚永泰三人卻勃然色變。被人這麽當麵稱作垃圾,這是在往常從未有的事情。怎麽說,他們在京城名位也不低。出了京城,即使麵對省級的官員,也有同等會麵的地位。可是現在被青年如此侮辱。

“怎麽!你們還不服氣?”

見三人臉色陰沉,青年變本加厲的譏笑,指著還未說話的康明華蔑視道:“你呢,又是哪條溝裏爬出來的小蟲子,說出來,看嚇不嚇得到我。”

康明華怒容一僵,前麵兩個受癟,前車之鑒,他的身份說出來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他也有一群京城高官的朋友,可是連廳級都不放心上的青年,應該不會對他有什麽觸動。

因此麵對青年的侮辱,他陰喪著臉,低著頭,自己手上純色的玉扳指,不言不語。

“嗤。”青年對著康明華嗤笑了一聲,至此完全將豔麗女人請來幫忙的三個人當成空氣。

他大踏步往豔麗女人的位置走去,把手裏的玫瑰塞到她無所適從的白嫩手心裏,略微沉聲道:“任小姐,我這麽誠心誠意,希望你能識趣。”

他瞳孔蘊含著冷酷。女人,不要給臉不要臉!

豔麗女人心中無奈之極,輕輕轉首望了望三個攥緊拳頭,卻變得色厲內荏,敢怒而不敢言的中年人,臉上的期待變成了落寞和絕望。

這三個人已經是她朋友圈裏最有份量的人物,可是在青年麵前,絲毫沒有昂首挺身的勇氣,那麽,她一個孤弱的女人,還能反抗嗎?

呆呆地看著手裏不敢接也不敢拋出去的玫瑰,她花容慘淡。

這就是人世!誰的拳頭大,那麽他就可以為所欲為!

女人淒哀無比。

“任小姐,接受了它,你有進入中南海這個象征中國最高巔峰的機會,若不接,就不要怪我不會憐香惜玉。”

到了這個地步,發覺豔麗女人還在使勁的猶豫,青年帥氣的臉孔十分沉鬱,耐心漸漸消去。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追求真情真愛的大少。今天的舉動,也隻不過是一時興起。

可是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遲疑和排斥,把他心裏那點本來就不多的忍耐耗盡,他已經考慮著是否要采取強硬手段。讓這個冥頑不靈的女人知道忤逆他黃灝明的下場!

“黃黃少,我.我真的不能接受,你放過我好嗎?”

豔麗女人徘徊了許久,終究是不甘心就此淪落成為青年的一個玩物,在他玩膩自己後,落成一個殘花敗柳孤苦無依獨守寂寞的淒慘結局。她將那束玫瑰擱在辦公桌上,嬌顫著豐腴的身體站了起來,玉淚揮落,神情無盡淒哀無盡懇求。

“任小姐!”

青年當然不會憐惜她,反而壓抑了許久的怒意惱意爆發,大喝了一聲。

豔麗女人嬌體一抖,低首畏縮了後退了幾步。

青年迫近上去,盯著玉容無盡淒婉的女人,指手一字一頓道:“我問你最後一次,你願不願意接受這花!”

豔麗女人玉足踉蹌,臉上全是死寂的淒涼,搖搖欲墜的嬌柔玉體在青年的壓迫下不停往牆角倒退。

可是,農村拚搏出來的普通女孩,即便是混跡了京城五六年,結交了無數的所謂名流紳士,豪富高官,但是,有一個人能在這個時候,這處境,幫她說一句話嗎?

女人心裏充滿了悲哀,對這個人吃人社會醜惡的悲哀。

然而在青年步步強迫的陰森麵孔下,她最後依然選擇了拒絕。

輕輕搖了搖,她梳成都市白領精練發式的腦袋。

人生也許會麵臨很多無奈無力,麵對很多的強大和威脅,可是無從反抗,但是人可以選擇有尊嚴有骨氣的不去屈從,不去軟弱。

豔麗女人知道今天沒有僥幸,京城黃家,那簡直不是她這個位麵女人可以想象的龐然大物。

她將投向姚永泰三人的無力求救眸光收了回來,咬了咬銀牙,默默倒到牆角邊。她明白,那裏的材質堅硬,無法抗拒,至少她有扞衛自己最後尊嚴的權利。

“黃少,你不能這樣!”

見青年獰笑著緩緩靠向豔麗女人柔弱無助的身體,康明華忍不住哭喪著臉嘶聲叫了一句。

“別給我唧唧歪歪,一群垃圾!”青年怒瞪了側邊幾個躍躍欲試的中年人。

頃刻,他後方的一群保鏢啪啦地一個個掏出黑黝黝的手槍,咕啦咕啦就衝上去,駕輕就熟將三人團團包圍起來。

看著麵前黑洞洞的槍口,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姚永泰和賀忠慶頓時啞口。

豔麗女人雖然重要,但是絕對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他們明智的選擇舉起了手,閉起了眼睛。

康明華張口欲言,但是一個保鏢一陣囂笑,手腕翻轉,一個肘擊,掃中了康明華的下巴。

哢嚓,

康明華啊的一聲吐出兩顆門牙,駭懼地退縮道沙發角落裏。

不敢再多吐一字。

“任小姐,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青年見三個中年人蹦跳不起來,陰冷一笑,盯著豔麗女人嬌媚的臉蛋,挺翹的酥胸,凹凸有致的,原本還有點優雅的眼神充斥著一股火熱的和殘忍。

他本身就是一個視女人為玩物的男人,偶爾玩一些男女之間的美妙遊戲可以,可是最根本的目的,最終還是要將女人弄上床肆意褻玩。

既然豔麗女人不願意陪他玩下去,那麽,就直接將她殘忍的推倒!

他黃灝明想得到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手的。

“你.你要幹什麽?”

豔麗女人望著逐漸緊而來的青年笑的表情,發自內心的驚恐。倒退的速度加快。

“給臉不要臉的婊子,今天本少爺要玩死你。”

獸欲到了一定地步,青年幹脆擯棄了一切紳士的外表,貴族的偽裝,獰然大笑,猛地一抽腰間的皮帶,將上衣的襯衫一拔,啪了一聲,狠力將皮帶抽到女人嬌豔欲滴的美臉上,然後一個跨步,將她往旁邊的柔軟沙發一推。

玩過太多虐待強暴遊戲的他非常清楚女人在這種時候的表現,所以他沒有給女人逃跑的機會。

把豔麗女人推翻在那一款芝華士豹皮座椅,他一個餓虎撲羊,就狂笑著擁了上去。

豔麗女人最後將絕望地眸光放到另一側的姚永泰三人。

卻發現他們在十幾隻槍口的威懾下,抱著頭閉起眼睛,有些簌簌發抖的擠在沙發上,對她的處境,再也沒有半分解救的能力。

“咬舌自盡嗎?”

豔麗女人完全冰冷的心掠過這個念頭,可是深受現代醫學教育的她知道,咬舌不僅需要無以倫比的死誌,而且一時半會是死不掉的。

而在這個過程,也許自己會忍受無邊無際的失血痛苦遭受這個紈絝大少的**。

那是一個生不如死的過程。

“難道,我任蓉兢兢業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受到多少鄙夷眼光,流了多少汗水才有的一點成就就這麽結束了?”

豔麗女人淒豔的淚水如同掉了線的珍珠,撲簌滑落,滾在嬌花似的麵龐,漸漸合上了嫵媚的眼眸。

她此時無力,隻能黯然等待著那即將到了的狂風暴雨的淒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