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街頭鬧事

“再見”，程一風目送著窈窕的背影出去，斜靠在了床邊，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一場如饑似渴的瘋狂後，他卻想起了蔡曉娟，心裏卻不踏實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她愛我嗎？一夜之情真的淹沒了心中那份初戀？嗬嗬，現在的我是一個流氓……”，他自嘲地笑著自己。

“一風，起來了，怎麽還在房間裏？”，第二天一早，門外叫他的是梁寬福。

進來的梁寬福嬉皮笑臉的笑道：“怎麽樣？爽吧？”。

“你腦裏隻有這些了？”，程一風沒有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

在回家的路上，梁寬福嘮叨不停的說道：“現在我們三兄弟在一起，一定可以打出一片天地來，我梁寬福認定跟你這個程一風了，嘿嘿！”。

“你說完了沒有？”，程一風橫了他一眼答道，程一風的心情有一種莫名的煩躁，根本沒有理會梁寬福說什麽？他總是想著昨晚的事，心中感到莫名的煩躁。

梁寬福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答道：“好了，就當我沒說”。

程一風問道：“浩哥呢？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了？”。

梁寬幅答道：“現在夜總會除了昆哥，就是浩哥了，他能不忙嗎？哦，差點忘了，這是浩哥給你的，他說是你的身體補償費”。

程一風狐疑道：“什麽身體補償費？八百塊？”。

梁寬福答道：“昆哥對待幫他的人一視同仁，弟兄們打架受傷了應得的，如果你不接受的話，就代表你看不起昆哥了”。

程一風一把接過那八百元答道：“好吧”。

“梁寬福，你給我站住”，程一風和梁寬福剛走出夜總會的大門拐彎的地方，突然一個人帶著七八個人氣勢洶洶的向著梁寬福衝了過來。

“是阿貓，一風，我們快跑”，梁寬福驚訝的見對方人多勢眾，一把拉住程一風叫道。

“他們是誰？”。

“哎呀，我前天泡了他馬子，他找上門來了，都是女人惹的禍”。

可惜對方可是有備而來的，一下子就把他兩人團團圍住了，阿貓罵道：“你好哇，今天可找到你了，你竟敢花言巧語，連我的馬子也敢泡上床？”。

梁寬福罵道：“我呸，她情我願的事，你管得著嗎？怪隻怪你那東西不行”。

一個男人最忌違別人說他那東西不行，這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了，阿貓氣得眼睛快爆出來了，怒道；“什麽？給我打”。

“一風，你先走”，梁寬福很講義氣，他一把推開程一風，操起身邊的一根木棍，與對方七八個人對打了起來，但隻有匹夫之勇，沒過多久卻被對方打得縮成一團，手背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打得他直叫痛。

阿貓一邊打一邊惡狠狠地罵道：“你他媽的，我打死你這王八蛋，好，我就打掉你的小弟弟，看你以後怎麽去哄女人上床”。

梁寬福一邊用手抵擋著猛打下來的木棍一邊罵道：“你他媽的，你今天打我，老子一定會要加倍償還”。

“好哇，給我打”。

“你們打夠了沒有？”，程一風衝上前一把推開阿貓，對著他叫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她竟然背著你和別的男人上床，這種女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你的氣也出完了吧？”。

“你他媽的，你是誰呀？竟敢管老子的閑事？我女人多的是，但這是男人麵子問題”，阿貓凶巴巴的瞪著程一風怒道。

“啪”的一聲，程一風的後背不小心竟然被人敲了一棍，這一棍敲起了程一風的怒氣，頓時那雙如狼的眼睛爆了出來。他轉過頭來，猛的向打他的那人撲了過去，瞬間抓起那人的中分式的頭發，對著牆壁的石磚狠狠的連砸兩下，砸得那人翻著白眼暈頭轉向的，額頭上一眨眼就是血流不止，程一風叫道：“你竟敢打我？”。

梁寬福對著準備打向程一風的阿貓，急忙叫道：“你打吧，我告訴你，他就是‘挨兩還三刀’的程一風，後果你是知道的”。

“什麽，他就是程一風？”，阿貓立刻停住了腳步，程一風的傳聞對於小混混來說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尤其當他看到轉過頭來的時候，那嚇人的眼神，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但他又不能在他的豬朋狗友麵前丟麵子，橫了橫心答道：“是又怎麽樣？給我打”。

程一風打架不打就不打，一打起來就像剛衝出森林裏的惡狼一樣凶的狠，一下子七八個人靠不近他的邊，程一風瘋了似的拿著木棍一直將阿貓打得連滾帶爬爬出了胡同口，凶狠狠的罵道：“你剛才說什麽，你剛才說什麽”。

“他瘋了，他真的瘋了”，阿貓暗暗叫苦著，隻感到那手腕粗的木棍打在自己的身上是越來越重，一點嚇唬人的假動作都沒有，再不求饒的話，恐怕性命不保。他戰戰兢兢的答道：“啊！我……我沒說什麽，你……你不要再打了，求你不要，不要打了”。

“滾！”。

“阿貓，你等著瞧，我一定要你好看”，梁寬福緩緩的爬了起來扶住程一風說道：“不好意思，把你給連累了，不過不放心，我他媽的今天晚上召集弟兄非把他打得趴下叫爺爺不可”。

程一風沒有回答，隻是淡淡的笑了笑，當他走到大街之時，一個女孩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蔡曉娟”，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