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以後沒有人敢阻止我去愛你

程一風找到了蔡曉娟，他帶著那份卡卡不安的心情說道：“對不起，曉娟，我沒想到會搞成這樣，至於虧的錢等我掙到了,我在還給你”，程一風麵對著蔡曉娟突然卻感到一股罪惡感，為他和別的女人做-愛之時，卻幻想著和她在纏綿，感到在犯罪，他隻有用深呼吸來掩飾自己的緊張，自己荒唐的欲念。一切讓他更明白，初戀在每一個人的心裏是多麽的神聖。

“算了，不開也罷，這是我開的小超市，而你是我請來幫忙的，怎麽要你還呢？”，蔡曉娟滿懷心事的答道。

“好吧，以後再說吧”，程一風十指交叉著，一付難堪的表情說道：“曉娟，那天的事，我……我火氣大了一點，你不要放在心上”。

蔡曉娟淡淡的笑了笑，笑道：“我又沒怪你，其實我也不對，也不應該不問一個所以然，就責怪你，其實有很多事是我們想不到的”。

程一風鬆了一口氣答道：“那你為什麽說我們？”。

蔡曉娟沉默片刻，滿臉無奈的答道：“一風，我昨晚想了一夜，我想清楚了，我們，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麵了”，她的眼裏閃著傷心的淚光。

程一風急切的問道：“為什麽，我們不是？不是相處得好好的嗎？我要知道原因”。

蔡曉娟突然間苦中帶笑，笑了起來笑道：“記得五年前，我也是這樣問你的原因，沒想到五年後反過來你問我的原因，你說是不是好笑？”。

“曉娟，你是不是因為那天的事而生氣？”，程一風根本無心提及那傷心的往事，他突然拉住了她的小手急切的問道，他好害怕突然之間蔡曉娟一下子消失，他的夢卻是解不開的泡影。

“一風，你聽我說，我是想真誠的對你好，我想了很久，現在才知道其實我真的很傻，其實……其實我早就應該覺悟了。我以為我在幫你，其實我，我一直一直在害你，不停不停的在害你”，蔡曉娟說完仰頭抽泣著片刻，苦笑著繼續說道；“其實我才是掃把星，是我害你坐牢。本來你出獄後，我以為，我以為幫你開個小超市，你的生活會重新開始，沒想到他（陳小亮）會突然出現，把事情搞得一團糟，我想離開你，會……會對你好一點”。

“是的，以前我是怨恨過你，我不明白為什麽我和你隻不過談得來，保持著這份純真的友情，可是卻招來他們（追求蔡曉娟的男孩）的痛打，每次被打得鼻青臉腫，打得全身青腫，連咳嗽都感到困難。說我，說我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扯淡，我得罪誰了？所以怨恨著你的美麗，你的出現，如果我不認識你，就不會……？嗬嗬！”，程一風說著眼裏閃著辛酸的淚花搖著頭，苦笑了兩聲：“五年的監獄生活我才明白，其實這根本不關你的事，等我明白了，但已經太晚了，我不會做以前的程一風，我要做以後的程一風，竟然……？”，他差點坦白：“竟然踏上了這條不歸路，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流氓大亨”，他知道蔡曉娟一定會責怪自己不走正路，責怪他的心被腐化抹黑，當他看到了陳小亮的陰笑，羅恒榮那猙獰奸笑的麵孔，就決定了他的流氓之路。

蔡曉娟傷心的問道：“一風，是我連累你坐牢，你真的，真的沒有一點怨恨我了嗎？”，此時她真想程一風能夠大聲的罵她，罵她那時候的糊塗。

“沒有，你表姐說得對，美麗是天生的，根本沒錯，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程一風麵對她沉默片刻，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這一次握手有點顫抖，有著心裏緊張濺出的溫度，他認真的說道：“曉娟，不要離開我，好嗎？”，他妹妹程玉鳳的話使他勇氣的說出這樣的話，他真的愛她，一直以來愛，愛在他的心裏朦朦朧朧，想念卻是一天比一天加重。

蔡曉娟左右為難著，依然低著頭帶著傷感的答道：“我是掃把星，我會害你的”，但她的那隻小手一直還是被程一風拉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不會縮回來。

程一風笑了兩聲，堅信的答道：“以前我怕了，但我現在不怕，以後沒有人敢阻止我前來看你，沒有人敢阻止我拉你的手，我有追求你的自由，以後沒有人敢阻止我去愛你，除非我死了，曉娟，不要離開我”。

看著程一風那真情的流露，蔡曉娟低著頭，帶著一份嬌氣答道：“你怎麽一直抓著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都被你抓痛了”。

程一風緩緩的鬆開蔡曉娟的手說道：“曉娟，我是真心的”。

蔡曉娟含蓄的點了點頭答道：“一風，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去爭強逞能，我們能避開就避開，知道嗎？你知不知道，隻要你一出事，我的心就像一塊石頭一樣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