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至尊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杜韻不幸的遭遇

想到這裏程一風為抽煙的舉動感到愧疚了起來,他不應該去懷疑杜韻。此時在他心裏又是歡喜又是悲,歡喜的是鄭浩終於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悲的是到底是誰陷害鄭浩?

程一風沒有馬上離開這棟別墅,隻是在別墅對麵的一個花園旁邊來回的走動著,因為在路上閑談之時,杜韻說幾乎每天送完小雪,都要回去給她母親做飯吃。當杜韻出來之時,程一風本想上前招呼著,但一想這樣有失禮節,於是沒有上前跟她去打招呼,隻是離她百餘米的距離跟著她。杜韻來到了華北街比較偏僻的小村莊,走向一條街道,進入了偏僻的小村,那裏的房屋還是很古老的燕瓦式瓦房,隻要一下大雨肯定會漏水的瓦房。突然間遠遠的看到杜韻被一個年齡差不多都有三十歲的男子攔住了去路,他們在糾纏著。

“那男的怎麽打人?”,程一風遠遠的看到那男子給了杜韻一個巴掌後,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搜索著,搜了一個遍,不一會兒搜出了一把不大不小的錢幣出來,杜韻奮力的去搶舉得高高的手。程一風是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氣,他邁出了憤怒的腳步。

衝上去的程一風對著這個中年男子的臉部就是一拳,那中年男子頓時倒地,程一風怒道:“快把錢還給這位小姐”,此時的程一風並沒有到凶狠如狼的地步,因為眼前的男人實在用不著大動幹戈。

那人被打倒在地之後,詫異的望了望眼前的程一風,擦了擦被打得青腫的臉頰,緩緩的爬了起來,怒道:“你是誰?我打我老婆關你屁事呀?”,“什麽?老婆?”,聽到這位中年男子的話語,程一風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緩緩的扭過頭來看著杜韻,心裏埋怨道:“竟然你是一個有夫之婦,你怎麽可以玩弄鄭浩的感情?”。

杜韻似乎看中了程一風的心思,臉上露出悲傷而又無助以及無比惆悵的表情,她走了過來,低著頭帶著抽泣的聲音說道:“程先生,對……對不起,你……你走吧?”。

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做為一個外人,怎麽可以幹涉他們夫妻之間的事?程一風聽到了杜韻輕微的哭泣聲,他百般無奈的看著杜韻劃過他的身邊走向那中年男子。

隻聽見杜韻一把拖住那位中年男子,傷心的說道:“阿濤,你把錢還給我,你不要去賭了,這些錢是給媽看病的,我跟你已經分居了,你還想怎麽樣?”。

“哼,老子隻是跟你分居,不是跟你離婚,我們還是夫妻,哼!”,那個叫阿濤的人一把推開杜韻,凶巴巴的罵道:“看病?她的病沒法醫治還看什麽?等我贏了錢回來,請一個最好的醫生,說不定能夠治好呢”。

杜韻極力的拉住阿濤的手哀求道:“阿濤,你還給我,你還給我……,我求求你了,你還給我”。

杜韻苦苦的哀求,並沒有引來阿濤的同情心,反而令他很不耐煩了起來,扭頭罵道:“去你的,滾開!你這麽會勾引男人,你要他(鄭浩)多給你錢不就行了?不過,我告訴你,離婚證書的字,你休想讓我簽?啊,你咬我?”。

“啪!”的一個巴掌。

“滾開,賤女人”,阿濤一把推開她,杜韻又一次被他推倒在地。那幾個人似是根本不關心他們夫妻之間的拳打腳踢,一把拉著阿濤叫道:“跟我們回去”。

突然又有三四個人趁著這方向跑了過來,來到了阿濤的跟前,其中一人說道:“誰叫你到處亂跑的?快跟我們回去,聽見沒有?”,他們根本就不理被阿濤一巴掌打倒在地的杜韻,苦苦哀求的聲音。

“我也是剛出來,我這就跟你們走,嘿嘿!”,阿濤嬉皮笑臉的答道後,一腳踢開杜韻罵道:“你給我滾開,真他媽的囉嗦”。

待他們走後,程一風伸出同情之手,對著蹲在地上的杜韻說道:“杜小姐,快起來”。

“程先生,我……?”,杜韻抬頭哭喪著臉,滿臉的淚水,望著那令她失望的阿濤,眼裏還閃著無比傷心的淚花,嘴唇蠢蠢欲動著,酸了酸鼻子,說道:“我……我對不起鄭浩”。

剛才他們之間吵架的言語之中,阿濤所說的‘那個他’,一定是鄭浩了。現在又看到杜韻有著難言之隱,程一風已經知道了七七八八的了,他一把拉起杜韻說道:“杜小姐,你起來吧,我扶你回家慢慢說”。

程一風扶著杜韻走進了一家非常簡陋,隻有巴掌大的屋子,屋子裏坐著一位將近六十歲,頭紮著白圍巾的老人,看來她發著燒,這位老人似乎眼睛看不到東西,一聽到動靜頭重腳輕的坐了起來叫道:“阿韻,阿韻,是不是你回來了?”。

“媽,是的”,杜韻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強作笑容走到這位老人的身旁,用手摸了摸那老人的額頭:“媽,燒怎麽一點也沒退?我去熬點生薑湯”。

“阿韻,我一把老骨頭了,能挨多久就挨多久”,這位老人豎起耳朵說道:“哎呀,我好象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應該不是阿濤這混蛋”。

“伯母,你好,我是杜韻的朋友,我叫程一風,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麽啦?”,看到杜韻一對母女生活得這樣,心酸了起來。

“哦,看來你是第一次來的,我的眼睛是沒有辦法醫治了,現在隻要阿韻以後的生活過得好,可是,哎!隻怪阿韻命不好,嫁給了阿濤這個畜生”,這位老人說完長歎了一聲。

程一風狐疑的問道:“伯母,那阿濤是怎麽認識杜小姐的,以杜小姐的為人和美貌找什麽男人都沒有什麽問題,都強過阿濤”。

杜韻的母親長歎一聲,答道:“這也是冤孽呀,他們是指腹為婚的”。

程一風怪異道:“什麽,指腹為婚?”。

原來杜韻的父親和阿濤的父親是一對很要好的朋友,剛巧生了各自生了一男一女,就此指定為婚了,後來他們合夥做著生意,有一次杜韻的父親生意失敗,欠了一大筆錢,就此借了阿濤父親一筆錢。誰料錢還未還情,杜韻的父親就去世了,當時杜韻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俗話說‘人走茶涼’,阿濤以借杜韻生前的父親借錢和字據為由,促使他父親逼婚,就此強行他們兩人拜堂成親。阿濤好色好賭,賭運黴了,就拿杜韻出氣,經常把杜韻打得鼻青臉腫的,沒過幾年就賭得傾家蕩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杜韻也隻有認命了。

端過生薑湯的杜韻走上前答道:“媽,是我不好,本來……本來我今天發了工錢了”。

那老人一把拉住杜韻說道:“阿韻,算了,反正我已經一把年紀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最主要的是你盡快跟那個畜生辦好離婚手續”。

程一風示意著杜韻出去有事要談後,對著這位老人說道:“伯母,我和杜韻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辦完事我再來看你”。

杜韻不敢直看程一風的眼睛,咬了咬嘴唇問道:“程先生,你要跟我談什麽事情?是不是關於鄭浩的事?”。

“是的,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因為我太了解鄭浩了,除了他自願做的事,沒有人可以強求於他”,程一風雨杜韻並排而站,這樣彼此說話就不會感到難堪。

‘哢嚓’一聲,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煙,直截了當的說道:“杜小姐,鄭浩抽的猛士牌香煙是不是你給他的?”。

“是,是我給他的”,杜韻抬頭長歎了一聲後答道。

程一風問道:“你不知道猛士牌香煙含有毒品罌粟殼和鴉片液汁的嗎?那你為什麽說你不知道鄭浩抽香煙的牌子呢?”。

杜韻擦了擦眼角邊的淚水後,苦笑了一聲,答道:“程先生,我就直話直說了,等我說完,隨便你怎麽處置我,其實學校門口聽到你是程一風之時,我就猜想到了你來的目的”。

鄭浩和杜韻是三個月前認識的,當時杜韻和阿濤一直處於矛盾重重之中,她在鄭浩身邊找到了一個女人的快樂,所以她一直隱瞞著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後來不知怎的,他們的事情被阿濤知道了,阿濤不但沒責怪,反而變得溫柔了起來,說原諒杜韻,花言巧語的唆使杜韻將這幾包猛士牌香煙給鄭浩抽,讓他上癮,阿濤說這隻是香煙而已,不會對人的身體造成什麽傷害,說有了錢了咱們好好過日子,保證會改邪歸正。

這個時候,杜韻的母親的眼睛也要錢醫治,需要一筆昂貴的醫藥費。她擔心的問過阿濤為什麽要這樣做?阿濤沒有回答他。她想反正和鄭浩逢場作戲,所以答應了阿濤,沒料到事後,阿濤就此一去不回。直到現在一直不見鄭浩前來看她,心裏忽上忽下的,整天不安了起來。沒想到阿濤錢花完了後,今天又來找她,令她徹底失望了。

杜韻說完後,對著程一風說道:“程先生,我全部告訴你了,是我自私,是我對不起鄭浩,你愛怎麽處置我就怎麽處置我,我沒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