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334章:複仇的開始

第334章 複仇的開始

蘇昕不敢多問,其實她比任何人都習慣,隻是猜不透主人的用意,也擔心有朝一日秦桑雪知道事情真相之後,會對自己有所防備。

“無論小姐做什麽選擇,奴婢都一定會在你身邊,小姐可以不用擔心這些,也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進宮以來,有多少人都想將我們置於死地,既然小姐可以選擇更好的靠山,為什麽要猶豫呢?”

“蘇昕,你也這麽覺得嗎?”

她露出笑容,堅定點頭,“奴婢隻希望小姐可以盡快得到自己想要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慈寧殿:

焚香嫋嫋,容景站在太後跟前,一張臉完全是冰冷的,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皇上,你這麽做想過後果嗎?容壑如果真的在宮中,可他不肯出現,我們還是不束手無策。”太後語重心長,希望可以勸他放棄打擊容壑這個天真的想法。

“他如今不出現搗亂已經是最好的了,你惹怒了他,指不定什麽時候就來將朝廷後宮鬧得天翻地覆,這難道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她的兩個兒子,為什麽會弄成這樣,永遠都沒有辦法和平共處。

容景的臉色深沉似海,憤怒的抬起頭朝太後看上去,“母後,難道你覺得真的可以和平共處嗎?我們之間已經注定,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母後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說了,朕希望沒有下一次。”

頭又開始發作,自從容壑出現之後,劉瑩覺得,那些平靜的日子已經離她遠去,每日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背靠著椅子,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爭辯,容景對她意見也十分大,甚至不希望她再插手關於容壑的事情。

“皇上,哀家隻是不希望你後悔,你知道容壑是什麽人嗎?這麽長時間裏,我們就連他的底細都不知道,隻知道他回來報仇了。”

“母後,不要再說了,朕知道該怎麽做,不需要你來提醒。”容景不耐單的打斷,“母後今日叫朕過來,如果又是為了容壑的事情,朕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商議的餘地。”

“皇上,你這是在一意孤行。”

“母後,朕自然有自己的辦法,希望母後不要阻止朕去做這件事情,不管輸贏,容壑絕對不能繼續留著。”

噩夢從開始的那一刻,就不能停止,皇位受到威脅,尊嚴被羞辱,這一切都是由容壑出現帶來的,他要親手結束。

“希月已經成親了,你還是這麽執迷不悟,哀家是不希望你繼續被他掌控,才讓你暫時不要去招惹。”劉瑩語重心長,看著這個自己一直帶在身邊長大的孩子,“容壑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為了一時之氣,不值得。”

“母後是想要維護他嗎?”容景眼神陰鷙,冷冷的看著她,“所以才會一而再的勸朕放過他,是不是這樣?”

太後攤開手遮住眼睛,“不是這樣的,哀家從沒有這樣想過。”

“沒有嗎?”

容景卻不相信,總覺得母後的變化全部都是從容壑出現之後才開始,他卻沒想過原來自己的變化,也是在容壑的到來之後。

先前的一切都太過風平浪靜,在真正的暴風雨來臨之前,總讓人無法承受。

“沒有母後為什麽要這麽緊張呢?朕不過是讓人搜查,你卻要阻止?”

劉瑩無言以對,“哀家那是在替你著想,你以為那些人能擋住他嗎?惹怒了容壑,你就不擔心,先前的事情都重來一遍?你真的想要看看,他將這個江山,都攪得天翻地覆?”

“母後。”

容景突然發怒,厲聲道,“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當初婦人之仁,怎麽會有今日這麽個結果呢?”

“你……”劉瑩沒想到竟然會這麽說,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渾身顫抖的指著容景。

“你走吧,哀家不會再管你的任何事情了,從今往後,你也不用到慈寧殿來請安了。”

疲憊的閉上眼睛,一旁老嬤嬤忙走過來將人扶起,她也不再看容景一眼,慢慢走了下去。

“既然母後都執意這麽說了,朕也沒什麽好解釋的。”

他如今心中唯一堅定的目標就是要將容壑除掉,任何人都不能動搖,母後這麽做,也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放過容壑,但不可能。

容景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至此,劉瑩也明白,他已經聽不進去任何的勸說了,所有的話在他耳中都成為了維護容壑。

當年舊事,她要如何啟齒,萬一真的被揭發出來了,該如何是好?

她好不容易站在今天的位置上,享受過了無上的尊榮,那些陳年往事,早已經忘卻,有朝一日,公之於眾,她不敢相信天下人會如何看待議論她這個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夜深,兩道身影,慢慢靠近秦相存放屍體所在的位置,容壑仍舊是一身黑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他攬著秦桑雪,兩人旁若無人的走在中間,即便有侍衛路過,在看見那張臉龐之後,紛紛跪地行禮。

暢通無阻,直到兩人來到大門外,守衛的士兵本欲開口阻攔,容壑上前一步,月光下冰冷的臉龐漸漸沉了下去。

兩人一看竟然是皇上,也顧不得考慮深夜帶著女人來這裏,忙拱手跪了下去,聲音同時響起。

“屬下參見皇上,吾皇萬歲。”

“平身吧,朕跟秦妃要進去看看秦相,你們守在這裏,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是。”

容壑點點頭,攬著秦桑雪走了進去,寒風刺骨,越朝前走,越讓人崩潰。

她雙腿僵硬了一般邁著步伐,不讓自己倒下去,靠在容壑身上的力量,也越來越沉,他側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在不著痕跡的伸出手將人帶到身邊。

“要不要我陪你進去?”

屍體就放在房間裏,容壑停在門外,一雙黑眸深沉似海,眼底的溫柔在搖曳的燭光裏,讓人難以抑製,幾欲沉淪。

她咬著牙,堅定搖頭,爹已經死了,怎麽可能帶著他去見他,讓他死不瞑目,他一定不希望看見容壑,這個從頭到尾都在控製著自己的男人。

“那好,我在這裏等你。”

秦桑雪點點頭,僵硬的伸出手,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