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347章:多管閑事

第347章 多管閑事

“多管閑事,我讓你們將酒拿來,都聾了嗎?”

“不準喝。”容希月徹底被激怒,三兩下就踩著碎片,抓住元敬亭一隻手臂,用盡全身力氣,要將人拽起。

“你鬧夠沒有呢?”元敬亭麵色鐵青,一臉厭惡的看著她,冷哼一聲,“如果沒有鬧夠的話,那麽到皇宮裏頭去吧,這裏是我府上。”

這一番話狠狠戳中了容希月的心窩子,她眼睛赤紅,憤怒的瞪著他,眼淚都被氣得掉了下來。

“你就是這麽會說話的?你真有能耐啊,我可是你的妻子,你從頭到尾,盡到做夫君的義務了嗎?你就是這麽對待我的?”

她從來都覺得自己要求不多,隻是元敬亭實在太過分,就算當時自己是用身份的秘密來威脅他成親,也不能這麽對待自己啊。

“妻子?”元敬亭歎了口氣,自嘲一笑,看著容希月的眼神,冷得讓人心碎,“你覺得我們之間真的可以像那些尋常的夫妻一樣嗎?”

他說完這句話,便沉默了下來,移開視線,看著滿地酒壇子的碎片,什麽話都不說,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

容希月大笑,眼淚不斷落下,“原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麽一個人?好,喝酒是吧。”她吸了吸鼻子,轉身指著那些下人,“你們,全部滾回去,將酒窖裏頭的酒給本公主搬過來,讓他一次喝個夠。”

下人一瞬間作鳥獸散,巴不得離開,片刻就沒影了。

容希月在他身旁坐下,止住了眼淚,趴在冰冷的石桌上,打定主意要跟他鬥氣到底。

“你這是何必呢,這樣做真的值得嗎?”元敬亭沉默許久,終於開口:“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

容希月咬了咬牙:“沒錯,就是我想要的,到現在我依舊沒有後悔,所以元敬亭,你也不要指望說出什麽後悔之類的話,就算你後悔了,本公主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他就是注定要成為自己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將他奪走,秦桑雪又如何?敢跟她搶男人,就要做好準備。

“既然這是你選擇的路,我對你怎樣,你又何必在意呢?”

“好,好得很,你就是這麽對待本公主的,你要好好記住,你會後悔的。”容希月拔腿就想走,身後下人已經端來了酒。

她見狀伸手抓了一壇,“嘭”的一聲放在石桌上,指著壇子:“喝吧,本公主今晚就在這裏看著你喝,看看你究竟要喝多少。”

容希月冷哼一聲,就這麽站在原地,一雙眼睛赤紅的盯著他。

白露見狀,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偷偷湊過去,將容希月拉到一邊,低聲說了幾句,容希月看了元敬亭一眼,臉色大變,後來慢慢變為隱忍,咬著牙點頭。

他正沉浸在醉意中,絲毫不知這兩人準備謀劃什麽,自顧自的端著酒壇子,一口一口的灌。

冰冷寒風拂過,酒水順著喉嚨滑落下來,沾濕了胸前衣襟,他視若無睹,容希月看著這一幕,微微眯起眼,轉身衝白露點頭。

半個時辰之後,元敬亭依舊坐在石凳子上,容希月看他雙眼朦朧,吩咐婢女找來了下人將他扶著送回了房中。

元敬亭喝下去之後才察覺到酒中被動了手腳,然而體內的熱浪一陣一陣侵蝕著理智,看著容希月的臉,也漸漸變成了別的模樣。

她竟然想要用這種手段得到自己?

閃過腦中的最後一個念頭,他沒有來得及抗拒,拉著容希月倒在**,粗魯的將人壓在身上。

滿身酒氣,靠近的時候迎麵撲來,容希月看著他的臉,眼中滿是癡迷,伸出手,毫不猶豫勾上他脖子。

“敬亭,我是真的愛你,讓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好嗎?”

她聲音溫柔,貼在他耳邊循循**,元敬亭眼中滿是朦朧,腦中一片混沌,什麽也記不起來。

一隻手撫上她臉龐,茫然的看著燭光下那張美豔的臉。

“你是誰?”

容希月心中閃過無數冷笑,繼續用溫柔的聲音貼著他臉頰道:“敬亭,我們是夫妻啊,拜過天地。”

“是嗎?”

他笑了笑,漸漸垂下頭,吻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容希月心跳加速,雙手緊緊將人抱住,眼底滿是期待,終於可以得到他了,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辦法這麽好用,她就不必一直這麽委屈自己。

隻要懷了身孕,就不相信他還能對自己視而不見。

心中這麽想著,張開嘴巴回應著他……

一夜春宵,遲來洞房花燭之夜,仍舊讓她感到十分興奮,被他占有的感覺是如此幸福。

容希月緊緊抱住身旁之人,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心中又是一陣激蕩,久久無法平息。

她靠過去聽著清晰的心跳上,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此刻屬於自己的短暫幸福,她知道這一切都會在天亮到來的那一刻截然而止。

但是她不後悔,也一定要這麽做,隻有跟他成為真正的夫妻,才能不枉費自己一番心血想要嫁給他。

得償所願之後,就會有下次,她相信總有一日,元敬亭對她會另眼相看。

禦書房:

容景顫抖的看著手中信封上的內容,紙張已經泛黃,墨跡有些地方已經被暈染開,像是被塵封了許久,才重新被人開啟。

事實也正是如此,上麵的內容,是二十年前的,至於說的是誰,自然是他那個尊貴而高高在上的母後。

她的親筆書信,這些熟悉的字跡怎麽可能會認錯,她一定沒想到,這封寫跟男人訴說思念的東西,會在這麽多年之後,落入她兒子的手中。

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捏住扶手的骨節泛起青白,眼中一片赤紅。

“這是真的嗎?”

他憤怒的將書信揉做一團,咬著牙狠狠將扔了出去。

容壑不知何時出現在禦書房中,彎腰撿起書信,將其打開,在容景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的時候,已經站在了他跟前。

容壑看完跟他反應不同,冷笑出聲,“哈哈哈,果然是好母後啊,這種東西竟然也能流傳至今,重見天日,不容易。”

“你怎麽會在這裏?”容景指著他,眼中幾乎燃燒出火來。

“我怎麽不能在這裏?”容壑挑眉,沉聲問她,“若是我願意,你以為你怎麽還能坐在這裏?”

但是當初究竟是誰將他放出來,至今為止,他容壑竟然還沒查到真相,心中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