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貴女:暗帝的寵妃

第348章:意圖

第348章 意圖

容景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朝門外看了一眼,喊道:“來人啊,有刺客,來人。”

他知道依靠自己的武功,是不能夠跟他決鬥,擔心這一次,又要淪為階下囚,隻希望門外侍衛可以及早發現不對,但他是怎麽進來的?

每一次容壑的出現,都沒有好事,他心中的怨恨已經徹底扭曲,隻有將他除掉,才能讓自己安心。

容壑轉身看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搖了搖頭:“你不用白費心思了,在這裏,你覺得我會讓你抓住我嗎?雖然是皇宮,可你也別忘記,等一下他們進來之後,要抓你還是我呢?”

容景一時語塞,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走下去站在他不遠處,一臉憤怒的看著他。

“你到底想做什麽,神出鬼沒,你要這個皇位,隨時都可以拿走,可你這樣做是什麽意思?”容景憤怒道:“貓抓老鼠的遊戲很好玩嗎?”

他此刻的目光,恨不得將容壑嚼碎了吞到肚子裏去。

容壑也不在意,隻是淡淡的笑,眼中帶著一絲嘲諷,“你如果真的有坐擁天下的本事,何必擔心我是不是會出現呢?至少在你們殺死我的孩子之後,你們還活著不是嗎?”

容景聞言,渾身發冷,看著麵前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如果忽略了他此刻猙獰的神色,幾乎是自己站在跟前一般無異。

可容壑那眼神告訴他,沒有這麽簡單,他是另外一個人,也是自己的仇人,哪怕身上流著同樣的血。

“不要這麽惱羞成怒,你身為一國之君,輕易讓人看穿你的想法,本就已經是死穴了。”

他難得好心的提醒,順便揚了揚手中的書信,“至於這個東西,還真好奇是真的還是假的。”

容景伸出手,厲聲道:“還給朕。”

“憑什麽?”容壑冷笑,拿在手中,“沒想到母後當年除了父皇之外,竟然還有別人男人,你說這種事情,天下人知道了,會怎麽看待我們皇家呢?我們兩個,該不會是孽種吧?”

容景渾身巨震,不可思議的看著容壑。

容壑繼續道:“這種事情不是很尋常嗎?如果是真的,那麽這個皇位,就備受爭議,恐怕到時候你要與天下為敵了。”

那些皇親國戚,誰能甘心皇位落入一個孽種的手中,容壑的這番話,竟然開始讓他動搖,內心燃燒起了懷疑。

更多的是屈辱與憤怒,一向敬重的母後竟然做出這種事情,還被人送到自己的手中威脅,將天子的威嚴置於何地?

“你說什麽,沒有證據的事情,就不要口說無憑,不要忘記,那也是生你之人,如果你妄想利用這個來威脅的話,先考慮一下自己身上流著的是不是容家血液。”

容壑用一種無比嘲諷的眼神看著他,沉聲道:“你以為我會在意這個嗎?天底下所有人隻知道有一個容景,容壑是誰?”

他無言以對,容壑如果真的為了報複要這麽做,他根本無計可施。

“可她至少是你的母後,你要將她逼死嗎?”

容壑扭頭看著他,表情猙獰,“你說呢?”

容景心驚的看著容壑的臉,那雙眼中滿是冰冷,他後退兩步,轉過身去,聲音蒼白無力。

“算了,朕攔不住你,你想要如何便如何吧,我們之間,總是不死不休,今日你能離開皇宮,朕也照樣會對你趕盡殺絕。”

容景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現在不殺自己,對於他來說,有許多次的機會將自己在置於死地。

大概真的是在玩著貓抓老鼠的遊戲,享受著看別人失敗的那種快感。

“哈哈哈,你還真是大方,我們的母後做了這麽多好事,說不定我們還是孽種,竟然還能原諒,真不愧是心胸寬廣,母後知道後一定會十分感動的。”

“容壑,你最好現在就離開,否則休想要離開這裏。”他咬著牙,憤怒瞪著他,心中滿是怒火,“不要以為你武功高強,便無所不能,朕能殺死你孩子,也能讓你的女人跟著去下麵陪他。”

“嗬嗬,你說秦桑雪嗎?”他眼中嘲諷更深,像是十分不可思議,“你竟然舍得殺她,我還真是感到新鮮呢,不是一直都愛她嗎?甚至不介意曾經是我玩弄過的女人。”

容景心髒猛的收縮,他知道那是容壑在故意激怒自己,可心中卻屈辱無限被放大,幾乎讓他咬碎一口牙。

“容壑,你知道我會殺她的。”他這句話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在告訴他。

容壑不以為然,看著他憤怒又無計可施的樣子,心中滿是暢快,“母後的事情,你為什麽不去親自問問呢?說不定我們還真不是父皇的兒子呢。”

他故意刺激容景,反正所謂的身世而言,對他沒有任何影響,無論是野種還是皇帝的血脈,他都是那一個被遺棄的。

“容壑,你不要得寸進尺,馬上離開這裏。”他指著緊閉的大門,憤而罵道。

容壑冷哼一聲,像是看著廢物一般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讓容景心中屈辱更深,“你難道就不好奇,這封信是誰給你的嗎?萬一我們真的不是父皇的兒子,也不是母後的兒子,你說我們親生母親是誰呢?”

容壑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砸在了他頭上,怎麽可能呢?

一瞬間胸腔內脹滿了怒火,呼吸粗重,眼神赤紅盯著他,容壑唇角嘲諷的笑容將他最後一絲理智逼瘋,衝過去就要交手,被他三招之內製服,倒在地上。

容壑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的狼狽男人,冷笑:“不要白費心思,惱羞成怒有什麽用,不如去問問母後,究竟當年是怎麽回事。”

容景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一言不發,連他什麽時候走的都沒有發覺。

容壑沒有將那被他揉做一團的書信帶走,而是仍在了他跟前,他看著地上的紙團,心中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怨恨。

容壑離開禦書房之後,直奔冷宮,秦桑雪竟然不在裏頭,他躺在**,閉上眼睛,被子有屬於她的味道。

“小姐,這些事情還是讓奴婢來做吧,你怎麽能夠自己去打水呢,天氣這麽冷,很容易傷到手的。”

“不礙事,反正在這裏也已經習慣了,你不要這麽緊張。”

兩人的聲音由遠及近,緊接著門被推開,秦桑雪看見**躺著的男人,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