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66章 認子

第66章 認子

“敢問娘娘,此玉佩可是為雙?”

舒玉心驚奇的抬頭:“你怎麽知道?”

“那就是了,那這玉佩您可是給了當年的小王爺?”

舒玉心點點頭:“是,當年孩子生下來之後,我便將另一半放在了我兒子的懷裏。”

現在除了年齡有些不對,青嵐所有的情況都能和中山王的兒子對上,不過,慕容夕轉念一想,自己隻是猜測青嵐是七八歲的模樣,卻沒有問過青嵐的年齡,若他真的是虛歲十一,說不定就真的是舒玉心的兒子。

“朗夫人,我鬥膽問一句,請朗夫人莫怪。”

“請說。”女人的直覺告訴舒玉心,或許她的兒子要回來了。

“朗夫人的肩上可是有一塊月牙胎記。”

舒玉心聽著本能的皺眉,卻又鬆開下來,對著慕容夕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慕容夕笑道:“我府上有一小童,他好巧不巧,有著和王妃一樣的玉佩。也知道王妃身上的胎記。”

“你這話可是真的?”舒玉心像整個人煥發重生了一樣,頓時站了起來,喜極而泣道:“快,快,帶我去找他,帶我去找他。”

慕容夕勸慰道:“還有些情況需要核實,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就是王妃的兒子,不如讓我回去先問一問,給他一個心理準備,再帶他來找王妃。”

舒玉心聽了這話,稍稍冷靜下來,道:“好,你盡快回去,帶他來見我。”

“是。”

慕容夕領了命快馬加鞭趕回駙馬府內,好在青嵐今日聽話,並沒有跑到外麵去玩,而是乖乖呆在房間裏看慕容夕給他留下的書。

慕容夕一推開房門便看見青嵐咬著筆頭,好像正對書上的問題困惑著,不知如何解答。

“女人,你回來了,你給我看的書好難,我不想看了。”捧著那本《莊子》,青嵐搖頭晃腦,想要耍賴著不看書。

慕容夕走進他道:“你不想也可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今年幾歲了?”

“虛歲十一啊,你怎麽問我這個?”

慕容夕聽到這句,想著緣分還真是妙不可言,隨後拉起他的手道:“你不是整日嚷著要找你娘嗎?我給你找到了。”

青嵐裝著小大人的臉,頓時變得不知所措:“你說什麽?”

“我找到了的娘,還……”本來想說他是中山王的兒子,可是想著中山王現在正躺在他的停屍台上,就現在這樣的情況對著青嵐說實為不妥。

於是她道:“你現在想和我去見你的娘親嗎?”

青嵐本想說想,可是傲嬌病又發作了,質問道:“那她怎麽不來找我,還要我去找她?”

慕容夕揉了揉他的頭:“你娘現在正處於一個很艱難的狀態,所以我想讓你找她,安慰她,可以嗎?”

青嵐想了想,點點頭,從板凳上跳下來,跑到慕容夕的身邊眨眼道:“女人,快帶我去找娘。”

慕容夕將青嵐送入中山王府,青嵐一看府中漫天的灰白,心裏有著不好預感,對著慕容夕問道:“女人,他們為什麽要掛白幡啊?歡迎我不應該掛紅色的嗎?”

慕容夕知道無論如何,中山王的死都不能讓她來說,這樣對一個孩子來說太過殘忍。

“你先進去吧,看看你的母親。”

慕容夕將青嵐送入正殿,她自己沒有進去,他們母子分離了這麽多年,定是有說不完的話,她一個外人,沒有必要站在那裏待著。不過現在知道了青嵐的父親是中山王,那她更應該早日查出凶手,才會讓中山王府裏的人得到慰藉。

她看了中山王府的牌匾一眼,上了馬車,回到皇宮驗屍。

“你怎麽去了這麽久?可是中山王妃為難了你。”沈彥之看著慕容夕久久才歸,不免憂心的問道。

慕容夕一邊忙著穿上防護服,一邊對著沈彥之道:“等會再和你說,王妃已經答應了我,可以開顱,我現在就要驗證一下。”

說著就來到中山王的麵前,掀開白布,將中山王的頭發分開,露出頭皮,慕容夕對著沈彥之道:“把刀片給我。”

沈彥之依言遞上,慕容夕將中山王頭皮上的頭發削斷一些,然後用長刀從頭皮開始將頭上的麵皮開始剝落。

沈彥之有些不適,將臉轉向一邊。

慕容夕還不自知這一幕的血腥,隻是對著沈彥之道:“給我一個厚的白布。”

說是說了,可沒人回應,慕容夕一看沈彥之正回避著這一幕,沒有聽見,隻好自己一手扶住中山王的頭部,一邊拿了旁邊的厚布巾包住中山王的麵皮,將他翻轉過去。

她將準備好的錘子在中山王的頭蓋骨上打了十個小洞,將中山王的頭骨打開,慕容夕一看到裏麵的景象,對著沈彥之道:“你快過來看,我果然沒有猜錯,中山王的腦子被人拿走了,這才是他真正的死因。”

沈彥之略微轉過了頭,看著血腥的一片,又轉了回去,道:“既然查出了死因,那下一步,就應該找凶手了。不過……”

沈彥之轉過身來望著慕容夕:“那凶手是如何在沒有留下痕跡的情況下,取走王爺的大腦的。”

慕容夕一笑:“他留下了,我們也早已經發現了,就是他的鼻梁骨。之前我們不知道凶手為什麽要打斷他的鼻梁骨,但我現在知道了,因為這鼻梁骨不是打斷的,而是在凶手用鐵鉤插入中山王的鼻子之時,不小心弄斷的。這個鉤子深入中山王的鼻子裏麵攪拌,讓腦化作水從鼻子流出來。成了神不知,鬼不覺。”

沈彥之聽到慕容夕的長篇大論,愣了愣,隨後苦笑道:“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們是不是學的同樣的醫術,你怎麽就知道這麽多。”

慕容夕偷偷道,她這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算不得什麽聰明。

慕容夕將中山王的屍體恢複原樣,對著外麵的宮人道:“來人,把李府卿給我找來。”

“是。”宮人讓人將大理寺的李府卿請來,李府卿對上次的事還心有餘悸,生怕慕容夕又找他麻煩。

“李府卿,好久不見啊。”慕容夕在掖庭的正堂接見李府卿,李府卿現在看著慕容夕的笑容就渾身發顫,隻能抖抖索索道:“不知大人今日讓我來所謂何事啊?”

“李府卿不要害怕,我隻是想讓李府卿回想一下,這大理寺的案件之中可有奇怪的案子?”

“何種奇怪?”

“屍體表麵沒有傷痕,就鼻梁骨處有斷裂。”這種手法殺人如果不是經過長期的練習,不可能做到這種完美的地步,所以慕容夕懷疑此人是慣犯,有可能是大理寺一直在抓捕的人。

“這,到得讓我好好想想。”李府卿此人雖然懦弱愚笨,但還算盡心盡責,將每個卷宗都會進行整理記錄,所以多少也有些印象。

李府卿在屋內走來走去,時而望天,時而望地,時而搖頭,時而拍手,慕容夕等了他半柱香的時間,他才定聲道:“我想起了,半年之前有過幾莊懸案,都是死者無表麵傷,可鼻梁之處卻斷裂開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可有留下什麽抓到凶手的線索。”

李府卿點頭:“下官曾經懷疑過一個人,但,京城府尹大人卻力保他,下官見也抓不到證據,就隻能不了了之。”

“你告訴我,是何人?”

“覃午正,是個仵作,聽說幫府尹破了不少案,府尹很是器重他。”

慕容夕和沈彥之對視了一眼,又看向李府卿:“那真是巧了,你知不知道這次與我們屍檢的人,剛好就是你口中的覃午正。”

在掖庭用完晚膳,與李府卿詳談之後。軒轅非竟然召見於她,慕容夕不知所謂何事,沈彥之隻是提醒道:“關於案情,不要向皇上多說。”

還沒等到慕容夕問為什麽,就被屋外的太監給催走了。

軒轅非看著殿下的慕容夕道:“愛卿的案子查的怎麽樣了?”

“回皇上,微臣無能,現在進展頗淺。”

“頗淺?那到底是到哪個地步了,給朕詳細說說。”

慕容夕聽著此話覺得奇怪,之前小皇子的案件,軒轅非一個字也沒問,怎麽就對中山王的案子這麽感興趣,還一定要知道細節。

想起沈彥之的話,慕容夕答道:“現在已經查出了中山王的死因,還在追查凶手的下落。”

“哦,那你又查到了幾分凶手的下落?”

“這,臣無能,現在一無所獲。”慕容夕最終還是選擇了隱瞞,但是軒轅非好像還挺高興,道:“無事,皇叔的案子,朕知道,複雜的緊,你不要慌,太後與你定的期限,朕可以給你延長。”

“謝皇上體諒微臣,微臣一定早日抓到凶手,以謝皇恩。”

軒轅非擺擺手:“不急,朕倒是希望你能將這個案子交給別人,替朕處理另一件事。”

“不知皇上想要交給微臣何事?”

“前幾天不是真州受了水災,朕想派你前去監督賑災。”

慕容夕聽後一驚,連忙抬起頭:“可是皇上,微臣已經答應了太後娘娘和中山王妃一定會抓到凶手給他們一個交代,真州賑災還請皇上另覓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