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166章 錯過

第166章 錯過

慕容夕去藥鋪買藥,心思是一路想著蘇幼清的事,拿出藥方讓掌櫃的抓藥時,卻聽見旁人道:“聽說有個富商正在收購崖柏木,說是可以用羊脂白玉來換。”

另一人露出不屑的神情:“假的吧,崖柏木再珍貴,也比不上羊脂白玉的價錢啊。”

慕容夕心思一轉,摸了摸身上的崖柏木,上前問著二人道:“那富商現在在何處?”

一人道:“就是這條街左拐向右,新置辦的一處大宅子。”

“多謝。”慕容夕聽後直奔門外,掌櫃的立即喊道:“姑娘,你的藥。”

但慕容夕卻沒有聽到,快步走向那兩人說的地方,崖柏木,羊脂白玉,正是那個晚上軒轅琛琛給她的東西,軒轅琛一定是來到神都了。

慕容夕走到大宅子處,正想敲門,卻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周圍有人在注視著她。

慕容夕停下了動作,看了看流動的人群,製定好了逃生的路線。

她往後退了一步,假意神情淡然的走入人群,可有兩個人飛身而下,攔住了她。

這兩人正是跟蹤慕容夕已久的木月和羽生,他們本來知道慕容夕藏在蘇府,但是那是丞相府,如若隨意闖入被發現,巫祝和丞相的關係又會加上裂痕,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等著慕容夕自己從裏麵出來。

慕容夕定了定心神:“青天白日的你們想跟我打?”

木月看著她:“青天白日的你跑不了,而且這裏是我們的地盤,若是你不想傷及無辜,就自覺跟著我們走。”

慕容夕笑道:“若是我這次能跑了,你們是不是就不追我了。”

依著慕容夕的狡猾程度,木月還真不敢就這樣答應。

木月已經亮出了盾牌:“我們收到了指令,若是你不配合,這次我們隻能打斷你的腿來完成任務。”

看來真是把他們逼急了,不走溫和路線了,直接露出狼的爪牙。

慕容夕斜眼看向門後,一個虛晃,轉身踢開門,如果軒轅琛真的在裏麵,聽到這個動靜,絕對會出來,但直至木月和羽生進攻,裏麵都沒有人出來過。

慕容夕手上沒有武器,隻能躲著他們二人,木月啟動了盾牌上的彎刀,連續劃在牆上,露出火花。

慕容夕手拿金針射向他們,倆人用盾牌擋住,這時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群小孩子,人數眾多,都圍向了木月和羽生,他們的兵器嚇不住這些未經世事的小孩子,他們圍著二人蹦蹦跳跳,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麽,聽著木月的頭都大了,等到她回過神來,看向慕容夕時,就發現她居然不見了蹤影。

“不行了,你太重了,拖著你,完全折斷了我飛翔的翅膀。”薛深癱倒在地,他一個使著輕功還能上天入地,帶著一個人他就完全不行了。

慕容夕念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不去管他說的話,拍著他的肩道:“你怎麽讓那些小孩子去圍攻他們的。”

“小意思,我隨意買了一些糖果,那些小孩子就屈從了。”

慕容夕笑笑:“你可知今日這倆人並非普通的人,你連續惹怒他們兩次,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薛深一驚一乍,捂住嘴道:“難道他們就是江湖中傳聞的雌雄雙煞。”

慕容夕忍不住又笑起來:“你是真的不怕嗎?他們的武功非一般的江湖中人可以比,他們背後的權勢,在整個大越更是數一數二。”

薛深蹲下身來:“既然不是雌雄雙煞,那我就沒什麽好怕的,打不過我可以跑,而且我不是大越人,我是趙國來的,他拿大越的氣焰也壓不住我。”

慕容夕拍了拍他的肩:“自己小心一點吧,那波人不好對付,他們若是知道是你救的我,就算你會飛簷走壁,潛海上天,他們都能把你揪出來。”

慕容夕知道木月和羽生在追捕自己後,偽裝成了一個男人,從後院的一個隱蔽小路回了蘇府。

據著木月和羽生的表現來看,他們應該是不敢進蘇府,否則早就能來抓自己了。隻是可惜今日偏偏軒轅琛不在那處,錯失了見麵的良機。

其實木月和羽生出現的那一刻,她也想過這不會不是他們的計謀,可是那一晚,羊脂白玉和崖柏木的事情,隻有軒轅琛自己知道,也不可能被他們利用。而如今這樣的情況,她就要大大減少她出府的頻率了。

慕容夕走入一處隱蔽的小院內,隻要再鑽過一條小路,就能到蘇幼清的房間。

可是在此處她卻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聲音,是男女偷情之聲,她見多不怪,本不想打擾,但沒想到那女人突然高聲道:“你這麽久沒來找我,就是為了來我找我要錢?”

慕容夕聽出那聲音居然是和頤,她轉身到了一處遮蔽處,伸頭探望,見到一男人背對著她,正抱著和頤安撫道:“並非是這樣,好了,我們今日不談這些事情,做點其他的好不好?”

和頤被男人的撫摸得放下了戒心,那男人猴急的將和頤按在旁邊的石頭上,慕容夕看清了男人的側臉,居然是當日的車夫。

難怪他身為一個車夫,當日的語氣這麽衝,原來是與和頤有一腿。

慕容夕笑笑,退到了一邊,等到他們完事,和頤先走一步,車夫在那裏慢悠悠的提起褲子出來,慕容夕從石壁後麵出來,車夫被嚇住了,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待到看情慕容夕的麵容之後,他確是一副不耐煩的神情:“怎麽又是你?”

慕容夕手裏握著一個小石子不停的把玩:“你沒忘記你身上的毒吧。”

車夫起身冷哼道:“剛開始我還信了你的話,可是半個月過去了,我什麽事都沒有,我看你這此怎麽騙我……”

騙你?慕容夕嗤笑,拿著石子,隨手丟向他的一個穴位,車夫臉色立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他蹲下身,臉色漲紅,看著慕容夕:“你,疼疼,解藥。”

慕容夕搖搖頭:“不行,得讓你疼一疼,才知道我的話是不是真的。”

車夫捂著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直直的在那裏求爹爹哭奶奶奶的,慕容夕聽著厭煩,也見著教訓夠了,對著他道:“張嘴。”

車夫聽話的張開嘴,一顆藥丸拋向他的嘴裏,他咽下之後,才感覺自己周身的疼痛緩了下去。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麽,我什麽話都不會亂說的。”

慕容夕蹲下身:“你別慌,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與和頤有著長期的那種關係。”

車夫縮了縮身子,點點頭。

“很簡單,幫我打聽一件事,當年的蓁夫人,死因到底是什麽。”

車夫有些為難道:“可是這種事情,我問了她也不會說啊。”

慕容夕從懷裏掏出了裝著沉甸甸的銀子的布袋,她拋了拋:“問了準確答案,這銀子就歸你,要是問不出。”

慕容夕指著他的胸口:“你的小命,就歸我。”

慕容夕收回了銀子,站起身,看著車夫道:“聽明白了嗎?”

車夫趕緊點頭:“是是,我一定問清楚。”

慕容夕出了院子,轉而回到蘇幼清的房間。

到了酉時,街上的人煙開始稀少起來,左炙推著軒轅琛走到宅院前,軒轅琛感覺到院子不對勁,便叫道:“停!”

軒轅琛看著牆上被刀劃下的長長一條的痕跡,刀口不深且斷斷續續,看起來不像平常之物,軒轅琛又看向門,雖然已經緊閉,但門上有一個腳印,而且力道不淺,看起來是有人踢門所致。

軒轅琛推著輪椅在周圍轉了一圈,突然,輪椅的車輪被什麽東西抵住,左炙拾起來,給了軒轅琛道:“這看起來是慕容姑娘的金針。”

“看來她已經找到我們了,隻是巫祝的人比我們更先找到她。”

他看向四周的環境,秋風吹起,院外的樹葉一片片落,帶起蕭瑟之意。盡管軒轅琛之前警告過巫祝不要朝著慕容夕下手,可是現在的情形看來,她並沒有將這警告放在心上,還是千方百計的想抓住慕容夕來威脅他。

薛深突然不知從哪個方向冒出來,左炙拔劍一下子就抵上了他的頭,他看著劍,小心翼翼的移著:“刀劍無眼,手下留情啊,我隻是個來傳信的。”

“左炙,讓他說。”

左炙取下劍,薛深報信道:“是慕容夕讓我來的,她讓我告訴你們她現在在蘇府一切平安,不過還有些事沒解決,所以暫時不能離開,她讓你們呢也別去找她,需要的聯係的時候,我就是給你們傳信的人。”

左炙上下打量了薛深一眼:“就憑著你。”

薛深立即瞪眼:“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你不能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可是巫山派第十二代傳人。”

左炙端著劍:“沒聽過。”

“你……”

“別吵了。”軒轅琛一皺眉,對著薛深道:“下次你再見到她,告訴她盡早回來,外麵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安全。”

薛深點頭:“一定帶到,告辭。”

他隻是一翻身,就消失在了左炙的眼前,左炙看著這人搖頭:“還真跑的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