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173章 不孕

第173章 不孕

和頤在天剛亮的時候就讓人踹開了柴房的門,巨大的聲響驚醒了蘇幼清和菀葉,她們幽幽轉醒,看著和頤出現在自己麵前。

蘇幼清遮了遮眼前的光亮:“和頤,你這麽早來,所謂何事?”

和頤的眼睛在屋內一轉,問著道:“還有一人去了哪裏?”

菀葉神色一緊,昨晚上太晚,她直接就睡著了,也沒留意慕容夕回來沒有,和頤突然來了突查,莫不是發現了什麽蹤跡?

“你找我?”慕容夕從柴堆後麵出來,菀葉鬆下一口氣,和頤看了她一眼,對著蘇幼清道:“老爺說了,你們現在可以出去,隻是從喬府回來之後,便還是要回到柴房之中,這筆賬,沒那麽容易了清。”

蘇幼清點點頭:“知道了。”

她身上有傷,慕容夕和菀葉扶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菀葉替她換上衣服,對著她道:“小姐,今日我也陪著你去喬府吧,你身上有傷,靈均也要治病,不方便伺候你。”

蘇幼清卻拒絕了:“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行的,你就在府中盡心做好你的事情。”

菀葉擔心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慕容夕收拾好東西,對這個菀葉道:“放心吧,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

“嗯。”菀葉盡管帶著不放心,但還是讓蘇幼清隻攜著慕容夕前去蘇府。

可讓慕容夕沒有想到的是,在半途上,蘇幼清卻讓慕容夕一個人前去喬府,她四處逛逛,慕容夕也感覺到了蘇幼清神情的不尋常,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蘇幼清擠出笑容:“我能有什麽事,無非就是這兩日過得有些不順,想要散散心。現在爹爹怨我,我出來的時間也不多,也隻有這點機會,能夠出來了。”

慕容夕看了看外麵,指著一個茶樓道:“那好,你自己小心,兩個時辰後,我在這茶樓下接你。”

“好。”蘇幼清掀簾下了馬車,向街上走去,慕容夕望著她的背影,心裏浮現出不好的預感,卻說不好是什麽。

蘇幼清在街上漫無目的逛著,慕容夕沒來之前,她一天就是坐在窗口神思,慕容夕來了之後,她的人生開始有新的計劃和目標,可是現在,就在昨天,被她自己給親手毀了,她也不知道現在還能怎麽辦。

她走在街上,一群人凶猛之人突然衝過來,後麵跟著一群官兵,蘇幼清看著他們手上的刀就被嚇住了,愣愣的站在那,這時一人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到一旁,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蘇幼清看著拉住自己的手,覺得很是熟悉,抬頭一望,臉上不禁浮起笑容:“寧大人。”

寧離看著蘇幼清反應過來:“是,蘇姑娘?”

那晚天色太黑,他並沒有看清蘇幼清的麵容,今日一見,才發現她與喬蓁,真是像。

蘇幼清見到寧離很是高興,急忙點頭:“是我,寧大人還記得我嗎?”

寧離微微一笑:“當然記得。”

蘇幼清對著寧離的話很是歡喜,寧離卻對著她道:“現在路上人多,姑娘出門,還是帶著下人好,我先走一步了。”

蘇幼清立即叫住他:“等等。”

寧離轉過身:“姑娘還有事?”

蘇幼清不知道現在可以憑著什麽留住他,左思右想隻能道:“其實,我已經無家可歸了。”

寧離見著此事非同小可,再加上他對之前的喬蓁心有愧疚,便道:“姑娘與我上茶樓相談吧。”

蘇幼清見著能夠與寧離單獨相處,自然是高興,就跟著他上了茶樓,寧離將她帶到角落的一處坐著,讓人上了茶,問著她道:“你為何說你已經無家可歸了?”

“我……”蘇幼清一向不善於撒謊,寧離這樣突然問起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她想了想道:“因為我在殿上拒絕了大皇子的求娶,爹爹生氣,我也不敢回去。”

寧離看著蘇幼清柔弱的小模樣,不由得心生憐憫:“你可是不喜歡那大皇子?”

蘇幼清咬了咬唇,看了看寧離,點了點頭。

寧離看著她這個模樣,以為是蘇懷民相逼,蘇幼清無法反抗才弄得眼下的局麵,不由得帶著幾分怒氣道:“走,我與你去找喬老將軍,他是你的外祖父,定然會為你做主。”

蘇幼清一下子慌亂了起來,忙道:“不,不用的。”

“你既是在蘇府受了委屈,為何不能與喬老將軍說?”

蘇幼清轉移話題道:“聽大人的語氣,好像與外祖父很是熟絡?”

寧離一頓,點了點頭,坐了下來,蘇幼清舒了一口氣,慢慢的將自己與喬千裏的複雜關係道來。

慕容夕來到喬府之上,給喬千裏紮針,喬千裏不見蘇幼清便問道:“怎麽,幼清沒來?”

“老將軍可聽說了昨日的事?”

慕容夕將針收入懷中,喬千裏想起之前楚圩給他說的大殿上的事,恍然過來,語氣嚴厲:“可是那蘇家人為難幼清了。”

“蘇相,是生氣,但是也僅僅是生氣,罰了幼清禁足。”慕容夕想的是,現在的情況不宜再喬千裏麵前多賣苦情,不然反而會讓喬千裏厭煩,這是蘇幼清的最後一根稻草,可不能從手中溜了,所以她便省去了鞭打和柴房的情節。

喬千裏倒是想到什麽,說道:“我聽說幼清的舞,是名動神都,她應該是奔著大皇子去的吧,怎麽後麵又不答應?”

慕容夕眸子一轉,笑了笑:“幼清還真不是奔著大皇子去的,她隻不過想求一個安身立命之所罷了。”

“此話怎麽講?”喬千裏是認為蘇幼清身為相府的三小姐,就算沒有喬家做後盾,也不會連一個保全自身都做不到。

慕容夕道:“老將軍是知道大夫人的身份的,太傅之女,難免心高氣傲,知道老爺之前喜歡的幼清的母親,對幼清很是不饒,之前有過傳言,還說大夫人想要把幼清嫁給一個侍郎為妾。”

之所以說是傳言,是因為自己也沒有證據證明柳察昭真的就說過這話,與其讓喬千裏懷疑這消息的真假,還不如直接就說自己的不確定,這樣至少在旁人看來,還算準確些。

果然喬千裏聽著這話就發了怒:“她柳察昭好歹也是名門閨秀,怎麽能如此苛待蘇懷民的女兒,我的孫女為免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自己的孫女受了苛待,跟喬千裏本身也有很大的關係,他自己不認喬蓁,連帶著蘇幼清也是不喜,如果不是蘇幼清主動來找他,恐怕她的下場和喬蓁一般無二,都是在小院之中懷著恨意度過這一生。

楚圩進來看著喬千裏發怒的模樣,直問怎麽了,慕容夕看著喬千裏似乎有話對著楚圩說,也就退了出去,沒想到就看都靜姝正站在外麵,神情有些羞惱的望著地麵。

“夫人這是怎麽了?”

靜姝看著慕容夕出來,眼裏閃過一絲羞意,隨後道:“靈均大夫。”

慕容夕走過去:“夫人的神色看著很是不安,可是出了什麽事?”

靜姝將她拉向一邊:“我隻是想找你看看病。”

慕容夕想起多日前喬千裏說的靜姝久久未孕的事,對著她點點頭:“好,這裏不方便診病,不如去夫人房中吧。”

靜姝將慕容夕帶向自己房中,慕容夕把上她的脈搏,從脈象上來看,靜姝的身體很健康,懷孕不難,楚圩雖說腎髒有問題,但是問題不大,他們夫妻二人已經有十餘年,不至於到現在都懷不了孕。

可能真的時機問題,慕容夕安撫道:“夫人的身體很好,隻需要等到合適的時機,我先給夫人開一些補藥吧。”

靜姝臉上浮現出幾絲難為情道:“其實這些年來,我和楚圩,補藥都吃了不少,但並不怎麽見效。”

慕容夕停了開方子的筆,想了想問道:“夫人的月事一般是每月的幾日。”

靜姝微微低了頭:“月中的時候。”

“既是如此,若是夫人在月末的前五天行**,應該會事半功倍。”

沒想到靜姝還是搖頭,對著慕容夕道:“這我也試過,還是不行,其實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原因,不是懷不上,而是……”

說到這裏,靜姝就有些難以啟齒了,她和楚圩一向恩愛,可是偏偏在此事上,兩人都很別扭。

“夫人直言吧,我是大夫,不會出去亂說的。”

靜姝看著慕容夕也是未出閣的姑娘,雖然是大夫,但是也不知道這房中之事是否懂得,便悄聲上前道:“我與楚圩行**之事,總是很不順利。”

慕容夕聽著這個,臉上也有些尷尬,摸了摸耳垂:“這,怎麽不順利?”

“起初是我不想做,後來楚圩也不想,我們二人雖然為了孩子,一直在勉強自己,可是到了最後關頭,總是不得不放棄。”

慕容夕有些明白了,靜姝理應是一直未動情,所以不想,而楚圩因為傷了腎髒,力不從心,再加上靜姝的不願意,才會一直行房艱難。

這倒是慕容夕第一次聽見人家的床幃之事,雖然麵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盡心盡責的給靜姝畫了一張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