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96章

第196章

他這樣說我當然高興,因為我並不喜歡被人在我麵前虛偽,更討厭欺騙,現在見他如此直率,頓時覺得他與我有著共同的地方,那就是還很在乎同學之情。“我喜歡你這樣。昨天回去的時候我心裏都還在嘀咕呢,我說你這家夥說的那些話好像不大對勁。那你說吧,究竟什麽事情。隻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我們是同學呢,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說。前麵他提到了林育,而今天林育又對我說過了那樣的話,我當然心裏有底了。

“當初我分到省委組織部是通過我們家鄉一位領導的關係,現在他離休了。馮笑,你是知道的,現在混官場沒有背景、沒有關係是根本不行的。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讓我有機會認識一下林廳長。”他說。

我有些詫異,“德茂,省裏麵的領導那麽多,她不就一個廳級幹部嗎?而且現在還是副的。你認識她對你會有什麽作用?”

他笑道:“老同學,你不是官場中人,所以不明白其中的關鍵。你說得對,省裏麵確實廳級幹部不少,但是我都不認識啊。總不可能我自己上門去介紹自己吧?當然,那樣也行,畢竟我是省委組織部的幹部嘛,至少他們還不至於把我攆出門外去。但是我需要的是真正的朋友,能夠在未來幫助我的人。這隻是一個方麵。此外,你知道全省的廳級幹部中有多少是女性嗎?我告訴你吧,很少。特別是像林廳長那樣年輕的女性廳級幹部就更少了。現在各級班子在配備的時候都要考慮至少一名女性,在我看來,林廳長是今後最有可能接省級領導班的人之一啊。現在她雖然還是副廳長,但是她可是主持工作啊。要不了多久就會轉正的。那時候她距離省部級也就隻有一步之遙了。”

“德茂,你這樣,目的性太強了吧?”我問他道,隱隱地覺得心裏不大舒服。

“目的性強不是問題啊。有目的性然後遮遮掩掩的才不對呢。關鍵的問題不在目的性上麵,而是一個人是不是真心投靠。現在官場都有勢力範圍的,或者說叫住小幫派,而任何勢力和幫派都是需要人的,而且更需要貼心的人。老同學,你不要責怪我啊,近幾天我調查了你的情況,我知道了你和江南集團的林老板,還有林廳長、端木專員的關係都不錯。你是我同學,你說我不找你又找誰呢?可惜的是你不是官場裏麵的人。其實你也可以進入的,現在你是科室副主任,過些年當個醫院院長什麽的並不難,或者因此走上仕途,成為教委主任、衛生廳廳長什麽的也不是不可能。你說是嗎?我們可是同學,在事業上應該互相幫助,我們之間的這種同學關係本身就是最好的紐帶和資源。你說是不是?”他隨即對我說道。

他的坦誠讓我感到吃驚,不過更高興了,因為我喜歡他這樣。“我不適合當官。我這性格不行。不會講話,不會去揣摩別人的心理,也不願意去動太多的腦筋在那上麵。我覺得當好一個醫生就是我最大的追求了。不過德茂,既然你直接對我提出來了,我肯定會幫你的。這樣吧,我問問林廳長後再說。嗬嗬!你說得對,我們是同學,同學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嘛。”

“太好了。那麽今天晚上我們就不要再談工作上麵的事情了,這樣的時候說一遍就夠了。我們接近十年沒見過麵了吧?歲月如梭啊,差不多十年了。老同學,今天我們不醉不歸怎麽樣?咦?你叫的人呢?”他高興地道。

我急忙打電話,“到了,正下車呢。”丁香說。

“到了。馬上就上來了。”我說。

“還有一個就好了。”他說。

我心裏很高興,同時還有些興奮,“我再叫一個吧?”

“好啊。幹什麽的?”他問道。

“你別管,反正很漂亮。”我說,隨即拿起電話撥打,“今天晚上在外麵喝酒嗎?”

“我哪裏還敢喝酒啊?上次差點嚇死我了。”她說。

“什麽時候做手術呢?”我問道。

“已經做了。很小的一個手術。馮醫生,我正說要好好感謝你呢,結果聽說你家裏出了點事情,所以就不好來打攪你了。對了,你有事情嗎?”她問道。

“你不喝酒就算了。”我說。

“你叫我,我肯定要喝的。說吧,在什麽地方?”她問道。

“真的可以喝酒了?”我不大放心。

“應該可以了吧。沒事,你叫我,我肯定要來的。”她說,隨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我的耳朵裏麵頓時充滿了一種歡快的聲音。

於是我告訴了她地方。“我馬上到,十分鍾之內。真巧,我正在你們周圍逛商場呢。”她說。

“老同學,我真羨慕你啊。你可是生活在美女中的啊。”掛斷電話後康德茂豔羨地對我道。

我搖頭,“也不盡然。來看病的畢竟醜的、老的多一些的。”

他大笑。

這時候丁香進來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羊絨大衣,下麵是一條厚厚的裙子。這與她在病房時候的模樣完全不一樣。現在的她看上去非常有氣質,而且完全地顯示出了她的美麗。

“對不起,來晚了。”她笑吟吟地對我道,隨即去到衣架旁。我急忙地站了起來,去到她身旁將她的外套脫下,然後掛在衣架上麵。

“謝謝。”她說。現在的她顯得更加的明豔動人,因為她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高領毛衣。

“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康德茂,省委組織部的領導。這是丁香,江南師範大學的數學教師。”我去將一張椅子拉了拉,然後請她坐下,同時介紹說。

“錯了。我不是領導。”康德茂說。剛才他在看丁香的時候眼睛都直了,現在才變得自然起來。我在心裏暗暗地覺得好笑。

“馮醫生,你也把我介紹錯了。我不是數學老師,是數學係的老師。你那樣介紹,別人還以為我是中學教師呢。”丁香也笑著說,隨即問我道:“還有人嗎?”

“有。還有一位美女。”我說。

她看著我怪怪地笑,“也是你的病人?”

“不是。是我們醫院的病人。”我笑著說。

“肯定是美女。”她歪著頭看著我笑。

“你怎麽知道?”我問道,覺得她的樣子很可愛。

“難道你會叫一個醜八怪來吃飯?”她笑著回答,隨即仰頭大笑。

我也笑,“你這是變相在表揚你自己。”

“我本來就漂亮,還需要自己表揚我自己嗎?”她自得地道。

“哈哈!老同學,你這女朋友很有趣。”康德茂大笑。

“別胡說啊,她是我病人。”我急忙地阻止他道。我覺得他是故意這樣在說話。

“他沒有說錯啊。我們是朋友,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所以你是我男朋友,我是你女朋友。”大笑說,一副認真的樣子。

“是男性朋友,女性朋友好不好?”我糾正她道。

“男人和女人之間成為朋友很正常,加上性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呢馮醫生?”她又歪著頭看著我笑道。

我沒有想到她說話竟然如此大膽,而且還是如此的直白,讓我頓時都一時語塞起來。唯有苦笑,“丁香,你們師範大學的老師比我們學醫的還開放嗎?”

“這可不是什麽開放啊。我說的是實話。男人和女人坦坦蕩蕩地交朋友有什麽不可以?男的非得去考慮性嗎?你是婦產科醫生,在給病人做檢查的時候不也完全忘記了那樣的東西了嗎?”她說。

這時候康德茂接話了,“丁老師,看不出來你還蠻封建的嘛,發乎情,止乎禮,是這個意思吧?”

她卻在搖頭,“錯了。我的意思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必須要有愛情才可以有性,發乎情,順其性是可以的,但是我認為一切不宜結婚為目的的性都是耍流氓。康領導,你說對吧?”

“太絕對了。兩個人從戀愛到結婚,中間總是會遇到很多問題的。誰能夠保證戀愛、有關係後就一定會結婚?現在婚外戀的情況也很普遍啊。你不能說婚外戀都沒有愛情吧?”康德茂說。

說實話,我很讚同康德茂的這個說法,比如我自己,在與趙夢蕾的婚姻期間卻同時與莊晴和陳圓在一起,而且什麽事情都幹了,到現在我發現自己對她們還是有著感情存在的。難道我是流氓不成?

“反正我就是這個觀點,至於別人怎麽想我不管。不說這件事情了,毫無意義。你們都是已經結婚的人,我現在是單身。你們要婚外戀就戀吧,反正我還可以正正經經地談戀愛。”她說。

康德茂來看我,苦笑著對我說道:“老同學,我們都要記住一點,不要和女人講道理,那樣隻會自討沒趣。”

我大笑。

不一會兒孫露露就來了。她今天好像是與丁香越好了似的,竟然與她穿的一模一樣:上身白色羊絨大衣,下身是厚厚的裙子。我詫異地看重她,丁香也是如此。孫露露看了我們一眼,眼睛掃向衣架處的時候才明白了過來,“這位美女是誰啊?看來我們真有緣。”

康德茂即刻站了起來去到孫露露身旁,“你好,我叫康德茂,是馮笑的中學同學。非常有幸為你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