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322章

第322章

“這麽貴的酒,要喝醉不要好幾千塊錢啊?”莊晴的父親說。

我頓時尷尬起來,心想:怎麽不多帶幾瓶來呢?

“爸,這酒吧,就是嚐個味道。我們村很多人一輩子沒喝過這種酒呢。”莊雨說。

“就是。哥哥說得對。”莊晴隨即說道。

“你們城裏的人真是太那個了,這瓶酒可以值一條大肥豬了。不劃算。”莊晴的父親搖頭道。所有的人都笑。

茅台很快就喝完了,莊晴說:“我去拿那一瓶來。”她父親急忙地道:“別。就喝包穀酒。這酒喝得我心痛。”

我急忙地道:“就喝包穀酒吧。下次我多帶幾瓶好酒來。”

包穀酒喝起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勁道十足,喉嚨裏麵火辣辣的,感覺嘴裏麵全是酒精的味道。不過幾口下去後頓時就感覺到全身熱烘烘的很舒服,而且很快地就讓人興奮了起來。莊晴的父親和莊雨一改剛才的寡言,頓時話多了起來,聲音也變得很大。

我也有些興奮了,隨即跑了出去到車上拿下包來,“莊叔叔,我這次來沒帶什麽禮物,這點錢您拿去自己買您喜歡的東西吧。”我說著,從包裏拿出兩萬塊錢來朝莊晴的父親遞了過去。

“這……”莊晴的父親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拿著吧。他反正很有錢。”莊晴笑著說。

“晴丫頭,這是聘禮是不是?”莊晴的母親問道。

“哎呀!他給你們你們要了就是。城裏不興這個。”莊晴說,臉頓時紅了,隨即又道:“如果他真的要娶我的話,這點錢哪裏夠?”

我也笑著說道:“是啊。這點錢怎麽夠呢?要娶她的話起碼得多十倍。”

“你們城裏人真有錢。”莊雨說,眼睛都直了。

我這才想到自己還沒有給他表示,幸好包裏還有一萬塊錢,這是我準備做不時之需的,於是從包裏拿出剩下的那一萬塊錢來朝莊雨遞了過去,“不好意思,我來的時候沒什麽準備,這點錢你拿去買點煙抽吧。對不起,我不抽煙,所以不能給你上煙。”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話,心裏也覺得這樣給錢很庸俗,但是現在我隻能這樣了。

莊雨去看莊晴,莊晴說:“哥,拿著吧。”

讓我想不到的是,這樣一來桌上的氣氛頓時就沒有了,因為大家都開始尷尬沉悶起來。我也覺得很尷尬,心裏後悔不該在這時候做這樣的事情。馮笑,你幹嘛啊?明天離開的時候給不好嗎?我在心裏批評自己道。

還是莊晴的一句話解了圍,“吃飯吧,吃完飯早點睡覺。我好累。明天馮笑還要回去呢。”

“我要上班。”我急忙地道,心裏在想:怎麽?她明天不準備去省城了?

“多玩幾天啊。”莊晴的父親這才說道。

“是啊。多玩幾天。明天去我家裏吃頓飯吧。”莊雨說。

我搖頭,“沒辦法,上班呢。”其實我的內心很想現在就離開,因為我覺得自己現在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於是大家又不說話。

不過我覺得莊晴媽媽煮的這種米飯好香。

吃完了飯,莊晴被她母親叫了出去,一會兒回來後莊晴叫了我一聲,“馮笑,我帶你去睡覺。”

我一怔:我還沒洗漱呢。隨即在心裏苦笑:這是農村啊,你就別講究那麽多了。隨即站了起來朝莊晴的父親和莊雨笑了笑,“我今天太累了。先去睡了啊。”

他們都在朝我笑,笑得很可愛的樣子。

跟著莊晴上了樓,進入到樓上另一邊的那件屋子,莊晴轉身來將我抱住,“馮笑,今天你破財了。我還給你吧。”

我說:“還什麽啊?不用。”

她的唇在我耳邊低聲地道:“我用肉來還……”

我大吃一驚,“莊晴,別,這可是你家。你不是說了我們還是在戀愛期間嗎?”

“剛才媽媽把我叫出去就是問我今天晚上你睡什麽地方。我說了,我們早就睡在一起了。馮笑,我可沒撒謊。”她在我耳邊輕笑。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我血液裏麵的**頓時被她點燃了。

“你別睡著了啊,我先下去和他們說說話。十分鍾就上來。”她說。

“我要上廁所。”我說,因為我感覺到自己憋得難受。

“大的還是小的?”她問。

“小的。”我說,覺得她問得好玩,頓時笑了起來。

“用夜壺吧。我去給你拿。”她說,隨即我便看到她從床底下提出一個陶壺樣的東西來。黑乎乎的,模樣極醜:大肚子,旁邊還有一個伸出來的嘴。

她在看著我笑,“掏出來啊。”

我駭然地看著她,“這……”

她來到了我的前麵,伸出一隻手來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鏈,然後將我的那東西掏了出來,同時輕笑道:“我就知道?”

“還不是因為你?”我說。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一片冰涼,原來莊晴已經把它給放到了那個陶罐的嘴裏麵去了。

“怎麽沒有響聲?”她笑著問我道。

“硬了,撒不出來。”我苦笑著說。

她再次輕笑,嘴裏卻隨即發出了“噓噓”的聲音。我**裏麵的尿道口頓時鬆弛了,裏麵的**即刻傾瀉而出……

我是第一次使用這玩意兒撒尿,頓時感覺怪怪的。讓我有些尷尬的是,自己撒出的尿竟然在莊晴手上的容器裏麵發出聲音。

我還沒笑出聲來,她卻已經在大笑了。我急忙地道:“別笑,你們家的房子不隔音。”

她說:“你是第一次用這玩意吧?很不習慣是不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隨即低聲地問她道:“你以前也用這玩意兒撒尿嗎?你們女的怎麽撒得進去?”

她頓時笑了起來,“這麽大的一個嘴,抵近了就可以。虧你還是婦產科醫生呢。”

我腦海裏麵即刻想象著她以前用這東西撒尿時可能的那個情景,頓時笑了。

這泡尿撒得淋漓盡致,讓我感覺無比暢快。莊晴隨即將那夜壺放回到床下,我詫異地看著她問:“就這樣?會很臭的。”

她瞪了我一眼後說道:“有的人還覺得醫院裏麵的來蘇兒的氣味難聞呢。”

我笑道:“這根本就不是一碼子事。”不過我當然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習慣了就好了。

“我下去了,你先睡吧。別睡著了。”她說,轉身離去。我急忙叫住了她,“莊晴,別在你家裏這樣。”

“好吧。那我半夜悄悄到你**來。”她說,然後快速地離開了。樓上的地板是木板,就是從樹上剖下來的那種木板,當然不像城市的木地板那樣平滑、漂亮。莊晴離開的時候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這是一張木床,床的四周有架子,架子上掛有蚊帳。這張床有些像電視裏麵古代的人使用的那種,不過我眼前的蚊帳卻不像電視裏麵的那麽漂亮。我可以肯定這床蚊帳最開始的時候是純白色的,但是現在它已經變成以黑色為主要的顏色了。

**有一床厚厚的被子,折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床的一頭。床單是藍布做成的,我伸手去到床單上摸了一下,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手上觸及到一些小顆粒一樣的東西,湊近了看才發現,原來在床單上麵竟然有著不少的細小碎石樣的東西。心裏頓時為難:這怎麽睡啊?

想了想,把被子抱起來放到床外邊的櫃子上麵,然後揭起床單在床外邊抖動了幾下,翻一麵重新鋪到**。隨即將被子也抖了幾遍,不過被子發出的汗臭味道卻頓時被我聞到了。

睡吧,別講究那麽多了。人家睡了一輩子了呢,難道你一晚上都堅持不過去嗎?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道,隨即脫去外衣和褲子後就躺倒在了**。

被子發出的氣味非常濃烈,讓我實在難以忍受,急忙用手輕輕捂住口鼻,這下終於感覺好些了。但是,隨即卻感覺到身上奇癢難當,隻好讓手離開自己的口鼻去到身體上瘙癢。然而,身體上的瘙癢卻猛然地遍布開來,隻讓我感覺到無數處的地方同時都在發生瘙癢,而且還感覺到有細小的東西在自己皮膚上爬行的感覺。心裏頓時駭然地想道:難道有虱子?

急忙將上身的毛衣和內衣一股腦全部脫下來,拿起內衣去到電燈下麵仔細看。可不是嗎?真有虱子!我看見,在我內衣的一些縫隙處真的有不少灰白色的芝麻樣大小的小蟲子正在那裏爬行著。

這是虱子,我學《寄生蟲學》的時候看到過它們的標本!所以,我當然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脫光了睡覺。因為虱子的特性是喜歡附著在衣物的纖維或者人體的毛發上產卵。

這下頓時覺得舒服多了,身上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瘙癢了。

屋子裏麵萬籟俱寂,細聽之下隱隱可以聽到樓下的遠處傳來的說話聲,不過聲音太細小、太遙遠了,根本就聽不清楚。忽然聽到屋頂上傳來簌簌的聲響,難道下雪了?

我很佩服自己,竟然就這樣躺著然後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忽然醒了過來,因為我感覺到有一個溫暖的身體進入到了我的被我裏麵。她在我耳邊輕笑,“馮笑,你早就把衣服脫光了在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