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568章

第568章

這裏麵有一個非常不好確定的問題,那就是就目前而言,即使對唐孜進行艾滋病的篩檢檢查是陰性的話也不能說明她就完全沒有問題,因為很多人在感染了艾滋病後的一個月之內的檢測結果也可能是陰性的。

此外,我不可能就因為她感染了性病就給她做那樣的檢測,這對她來講是肯定不能夠接受的。

撇開這些問題不講,現在我還麵臨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不可能在醫院裏麵給她做檢查。除非……對,就這樣。

“唐孜,我馬上會醫院來,我到了後給你打電話。”於是我對她說道。

“馮笑,我擔心自己被那個人感染上了髒病了。我怕……不在醫院檢查可以嗎?”她說,聲音裏麵呆著哭泣聲。

“我有辦法。”我柔聲地對她說道,“你別著急。到時候我就說你是檢查看是不是懷孕了。然後我順便給你做個塗片。我親自給你看塗片就是了,不拿到檢驗科去。”

“可以嗎?”她問。

“很簡單。塗片染色後放到顯微鏡下麵一看就知道了。我們科室有這樣的條件。”我說。

“那,今天晚上可以嗎?我不想讓醫院太多的人知道。”她說。

“白天好些。你是檢查是不是懷孕了,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如果放到晚上的話別人反而會懷疑的。你說是嗎?”我說道。事實上也是這樣,有時候越是想欲蓋彌彰就越是容易出問題。

到了醫院後才給唐孜打電話,她很快就來了。我在辦公室等她。

她惶恐地看著我。我對她說:“唐孜,你別這樣,要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你不是擔心被別人懷疑嗎?千萬不要讓人覺得你害怕。現在醫院的人還不知道你丈夫出事情了,所以你更應該顯得平靜一些才對。”

“可是,我是真的害怕。真的很癢。”她說,雙腿開始並攏在動。

我覺得自己也是太多心了,因為初次懷孕的女性心裏害怕也是一種正常的反應。於是我對她說道:“你忍一下,我們去檢查室。”

“會有護士在場呢。”她擔憂地道。

“不可能在這裏啊?”我說。

“你把檢查工具拿到另外的地方給我檢查可以嗎?”她問。

我現在也覺得她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了,因為她是本院的人員,如果她來做檢查的話很可能引起護士的注意和關心。而護士的注意和關心往往就表現為會到檢查台來看她的情況,這是一種很自然的事情,而且我卻無法找到一種合理的理由去阻止。

所以,她提出的辦法就是唯一的了。

於是我點頭,“那就晚上吧。現在我去拿器械的話別人肯定會懷疑的,因為你才到我這裏來了。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她隨即離開了。

在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裏麵,我覺得時間過得是如此的漫長。

終於等到了下班的時間,我去對一位護士說道:“麻煩你給我準備一套消毒了的婦科檢查器械,我愛人最近好像有些炎症,我拿回去給她檢查一下。”

護士連聲答應,隨即說道:“馮主任,你妻子還沒醒嗎?”

我搖頭歎息,“恐怕是醒不過來了。現在天氣一天天熱了起來,我真擔心她會有其它方麵的感染呢。”

她也在歎息。一會兒後給我拿來了全套的器械,我看了,也有玻片。

給唐孜打電話,她說她在上次那個小巷裏麵等我。我急忙開車出了醫院。對這樣偷偷摸的事情我隻能苦笑。不過我心裏也在暗自慶幸,幸好我在她出事後沒有再和她發生過關係,不然的話豈不是我也被傳染了?

接上了她後我就直接開車去到了別墅處。

我沒有讓她進臥室,因為我擔心臥室的床鋪被她汙染了。關上門,反鎖後我去搬了一張藤椅來,然後讓她脫掉褲子、雙腿放在椅子兩邊,這也是截石位。

我分開她的yin唇,發現她的尿道口確實有些紅腫。輕輕擠壓後竟然看到了少量的膿液在流出,即刻用棉簽沾了膿液塗在了玻片上麵。隨後才用窺陰器去插入到她的yin道裏麵。頓時發現她的yin道裏麵也有膿性分泌物,而且還有些臭。

我問她道:“你撒尿痛嗎?”

“有點點。”她說。

我用棉簽沾了一點她的yin道分泌物,在剛才塗片的旁邊又塗了一小塊。隨即抽出了窺陰器。

“我馬上要去醫院。我送你回去吧。”於是我對她說道,將塑膠手套連同用過的棉簽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裏麵。

“我住在叔叔家裏。”她說,“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情。馮笑,我等你把結果拿出來了再說,好嗎?我去一處茶樓等你。”

我隻好答應她,“好吧。我做完了後我們再去吃飯。”

隨即開車去到醫院,在中途的時候發現了一家茶樓將她放下。

我將器械交給了值班護士,然後去到病房的實驗室裏麵給玻片染色。我們是教學醫院,每個科室都有自己簡易的實驗室,主要是用於學生教學實習。比如像淋球菌的染色,我們往往要求學生親自做。至於梅毒螺旋體,顯微鏡下是可以直接觀察到的。

半小時不到結果就出來了,淋球菌感染。

我不禁歎息,隨即去到醫院外邊的藥房買了阿奇黴素。買藥的那個服務員不知道我是醫生,她怪怪地看著我付了錢。我心裏很尷尬但是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明顯,她見過很多男人到這裏來買這樣的藥,而且完全可以估計到買藥的人是因為什麽原因。對於阿奇黴素這種抗生素來講,主要是用於性病的治療,更何況我要的是進口的。

國產阿奇黴素和進口的成分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它們的分子式是相同的。但是作為醫生我完全知道它們的區別:進口藥物的工藝更加的好,藥物的提純及療效肯定就不一樣了,正因為如此,其價格才會高於國內的一倍以上。

我不可能給唐孜輸液,因為治療性病的藥物在輸液或者注射前都需要做過敏試驗。不在醫院裏麵的話很不方便,萬一發生過敏的情況就麻煩了。

口服就是效果差一點,因為吸收的途徑不一樣。注射是通過肌肉吸收然後進入到血液裏麵,輸液的話藥物就直接進入到血液裏麵了,所以效果最好、最快。口服卻是通過胃的消化然後才被吸收的,藥物的損失會很大。不過可以用超大劑量來解決這個問題。

將藥拿到茶樓裏麵,我給了她四粒藥丸。

“真的被感染了?”她問我道。

我點頭,“把藥吃了吧。明天早上再吃四粒,晚上兩粒。後天減半。馬上就會好的。”

她開始流淚。

我不好勸說她什麽,因為這樣的事情確實夠倒黴的了。

我找服務員要來了一杯白開水,看著唐孜吃下了藥,“走吧,我們去吃飯。”

她搖頭,“我吃不下。”

我心裏有些疼痛,柔聲地對她說道:“不管怎麽樣,飯還是要吃的。這種病也得需要很好的抵抗力才行。你不吃飯的話抵抗力會下降的。”

她這才不說什麽了。

“想吃什麽?”於是我問她道。

“隨便。我真的吃不下。”她說,“現在我哪裏都不想去。”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急忙把服務員叫來,“你們這裏可以吃飯嗎?”

“可以的。”服務員說,隨即問我道:“先生,你們要吃飯嗎?我去拿菜譜來好不好?”

我點頭。

“這裏也可以吃飯?”唐孜問我道,詫異中竟然止住了流淚。

我點頭,“很多人在這裏打牌,所以他們就有了這樣的服務。”

她的眼淚頓時又流下來了,我不禁暗暗地責罵自己:該死!怎麽提到打牌的事情了?!

服務員拿來了菜譜,我看了看,發現很簡單,於是把菜譜遞給了唐孜,“你看看吧,想吃什麽?”

她沒來看菜譜,隻是在搖頭流淚。服務員詫異地看著我們。

“這樣吧,給她來一碗醪糟湯圓,加兩個荷包蛋。我來一份紅燒牛肉套飯。”於是我說道。

說實話,我可是餓極了,三兩下就吃完了自己的飯菜,隨即卻發現唐孜根本就沒有吃下東西,她的眼淚在不住往她麵前的碗裏滴落。

“吃吧,一定要吃下。”我柔聲地對她說道,“要不我喂你好不好?”

她搖頭,慢慢去吃碗裏的東西。可是,她剛剛吃下半隻荷包蛋的時候就放下了手上的小勺,隨即去到腿上搔癢,身體也在扭動。

“怎麽啦?”我詫異地問道。

“我身上好癢。”她說,隨即撩起了衣袖。我頓時看見在她白皙如雪的胳膊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疙瘩,疙瘩的四周紅紅的,她開始去搔癢。

怎麽會這樣?這是過敏啊。我很是詫異。

“我肚子痛。”她忽然地又道,即刻站起來就朝茶樓的廁所跑去。

我頓時驚慌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她跑進了茶樓一角的廁所裏麵去了。

我驚慌的原因倒不是擔心她過敏的事情,因為我知道口服藥物的過敏反應再厲害也不至於危及到生命。現在,我腦海裏麵忽然浮現出了艾滋病早期的症狀:瘙癢、腹瀉。

我坐在那裏緊張、恐懼不安之極,難道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