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802章

第802章

我苦笑道:“我不是。”

她朝我舉杯,“看來你還比較喜歡說實話。”

我和她喝下了,心裏卻在苦笑,同時也在心裏對木子李說道:老木啊,你可要感謝我,我為了你可是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啊。

這地方菜的味道不錯,鹵味純正,特別是那一缽水煮青蛙,麻辣得恰到好處,而且蛙肉鮮嫩。我們一邊說著話、一邊喝酒、一邊吃著東西,不知不覺中桌上的菜就被我們消滅得差不多了,而且,那一件酒也很快就被我們兩個人喝完了。六瓶啤酒,我們平均喝的。

“再,再來幾瓶。”喬丹說。

我發現她一件明顯地舌頭在嘴裏打轉了,而且我也有些昏昏然起來,於是急忙地道:“今天就這樣吧,你現在回去就睡得著了。再喝的話就真的醉啦。”

她說:“那我們每人再來一瓶?喝完了我們就走。”

我隻好答應,然後去叫來了服務員,在讓她結賬的同時吩咐她再拿來了兩瓶啤酒。

她真的喝多了,在喝最後一瓶啤酒的時候竟然在那裏不住地看著我笑。我苦笑著問她道:“幹嘛?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她說,語言有些含混不清,“馮笑,你今天終於承認了你不是好男人了啊?實話告訴我,你在外邊有多少女人?”

我哭笑不得,“沒有。真的沒有。我說我不是好男人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她問我道:“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是說我自己平常很少在家裏陪老婆孩子,所以就不是好男人了。”我急忙地道。

她看著我笑,“你,騙……人!”

我“嗬嗬”地笑,“真的。那麽你可以告訴我嗎?你在外麵有其他的男人嗎?”

她臉上的笑即刻就沒有了,“我?怎麽可能?”

我淡淡地笑了笑,“好了,走吧,今天差不多了。明天我還得去辦你吩咐我的那件事情呢。”

她這才站了起來,“好吧。走……”

她的身體有些搖晃,我急忙去扶住她,一隻手在她的胳膊上麵,另一隻手在她的腰上。這是標準的扶人的動作。可是,我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忽然就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栗了一下,隨即就發現她掙脫了我,她在笑,“馮笑,別,我不大習慣。”

這下我終於相信她剛才的話是真的了。

我決定送她回家,因為我發現她確實有些醉了,所以我不大放心。畢竟她是和我一起出來喝的酒,萬一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我可難當其責。

“我送你回去。”在招出租車的時候我對她說道。

她沒有反對。不過我讓她坐到了出租車的後座上麵,自己卻去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出租車在她住的小區外麵停下了,因為這個小區不允許出租車進入。我付費下車後發現後麵的她沒有反應,於是就去打開了車門,這才發現她竟然能在後麵睡著了。

“喬丹!”我叫了她一聲。

她睜開了眼,“到了?”

我哭笑不得,“是啊,快下來。我還要回去呢。”

她的身體在動,但是卻顯得下車很困難的樣子,於是我隻好伸出手去拉她……她的身體好沉,不過她還是終於被我拉到了車門口處了,但是她的下身卻依然在座位上。沒辦法,我隻好俯身去將她抱起。

出租車走了,我將她的雙腿放到了地上。剛才抱起她的時候我感覺到她並不是那麽的沉重。“怎麽樣?走路有問題嗎?”我問道。

“沒問題。”她說,搖晃了兩下後就輕輕推開了我朝前麵走去。

我就站在那裏看著她,看著她搖搖晃晃地遠去。

她的聲影慢慢地融入到了小區裏麵昏暗的燈光裏麵,猛然地,我好像看見遠處還剩下依稀聲影的她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我急忙朝她跑去。

我跑到那地方的時候看見她果然是摔倒在了地上了,於是急忙過去問她道:“沒事吧?你?”

她開始在地上掙紮,“不好意思,讓你看見我的醜態了。”

我急忙去扶她,她順著我手上的力量站了起來。可是她的身體卻隨即一趔趄,我急忙緊緊地去將她抱住,她的身體頓時就完全地貼靠在了我的懷裏,而且她的臉正好就在了我的嘴唇上麵。這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的雙手竟然也在了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處……

她的身體在我懷裏慢慢地融化,她的臉在緩緩地從我嘴唇上移動,然後……她的唇就與我的緊緊相貼……。

夜色中,在昏暗的燈光下,這一刻的我大腦裏麵一片空白,耳朵裏麵隻剩下她粗重的喘息聲,而我的嘴唇上卻是她給予我的那片柔軟與溫暖,還有淡淡的啤酒香味。

她的唇在顫栗,她的身體也是如此。

她的唇在微微張開,舌尖在我的唇上顫動。她在期盼,在等待……

克製、忐忑、惶恐等等,在這一刻早就沒有了蹤影,我能夠感受到的、也正是我需要的就僅僅是她給予我的這一片芳香了,還有她柔軟的身軀。

耳邊靜謐無聲,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開始膨脹,熱血在血管裏麵快速地湧動。我的身體開始有一種即將就要爆炸的感覺,禁不住地去拿起她的一隻手,拿起它去到了我我胯間。她的手明顯地哆嗦了一下,就在它與我下麵硬硬的地方相觸的那一瞬間。

我堅定地去將她的手摁在了我的那個部位,然後自己去拉下了那裏的拉鏈,隨即就將她的手放了進去。

然而,就在這一刻,她卻猛然地推開了我,然後快速地跑掉了,我的耳邊傳來了她的輕笑聲,“馮笑,你果然不是好人……”

第二天先去的病房,處理完病人的事情後就即刻去往省政府。我沒有提前給康德茂打電話,因為我擔心他非得讓我在電話上給他說這件事情。電話上如何能夠說清楚?

在車上的時候給喬丹發了一則短信:你老公的全名是什麽?

本來今天我應該直接去門診問她的,或者給她打一個電話,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讓我直到現在都還在覺得尷尬。發短信是最好了,至少可以不通過見麵或者聲音的方式,那兩種方式對目前的我來講都會造成尷尬與羞愧的局麵。

如果說在昨天晚上我去和她喝夜啤酒之前我還在為她的事情猶豫的話,那麽在我離開她所住的那個小區的時候就徹底地下定了決心了。那一刻,我真正從心底裏感覺到了對她有了一種羞愧。

雖然自己明明知道那一刻所發生的事情主要責任並不在我這裏,但是卻依然感到羞愧萬分。我想,這或許是因為她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的緣故吧?她離開的時候不是也說了嗎——馮笑,你果然不是好人……

在去往省政府的路上我的心裏都在汗顏。

停好車後開始給康德茂打電話,電話接通後我直接告訴了他,“我在省政府大門外麵,看到有武警站崗,怎麽進來?”

“你來辦事?”他問。

“我來找你!”我笑道。

“找我?找我幹嘛?我們兩兄弟談事情幹嘛在我辦公室?嗬嗬!得,既然來了你就上來吧,你直接去門衛那裏,我馬上打電話給他們。進來後你直接到政府辦公樓,我馬上下來接你。”他說。

“太好了。”我說,隨即掛斷電話後朝門崗那裏走去。

“康秘書給你們打電話沒有?”到了那地方後我直接去問門崗裏麵的那位武警戰士。

“您是馮醫生吧?”他問。

我點頭。

“那請你把證件拿出來登個記。”他朝我伸出了手來。

“哦哦!”我急忙去拿自己的身份證。

登記後武警戰士才客氣地讓我進入到了省政府裏麵。這地方我是第一次來,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保衛森嚴。

眼前是一片綠地,一大片的草坪,草坪的四周是名貴的樹木。剛才在門崗外麵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那棟巍峨的辦公大樓了,辦公大樓前麵的綠地也隱約可見。進去後才發現這片綠地竟然是如此的寬闊。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康德茂為什麽說隻在辦公樓的下麵來接我了,因為我從門崗這地方去到辦公樓處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

遠遠地就看見康德茂在那棟巍峨的辦公大樓下麵等候我了,他的臉上堆滿了笑。我走近他後他過來握住了我的手,“你家夥,怎麽搞突然襲擊?幸好我今天沒有其它什麽事情。”

這次我沒有和他開關於握手的玩笑,因為這地方畢竟是省政府,是他工作的地方,“我不是從來沒有到過你辦公室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忽然心血**了,所以就想起來看看你。”

他笑,“得,你騙鬼去吧!我才不會相信你這句話呢。現在我們暫時不說事情,走,到了我辦公室後再慢慢說。”

隨即他帶著我進入到了辦公樓裏麵。一樓的正中是大廳,大廳很大,右側竟然還有一個門崗,不過執勤的不說武警,是穿黑色西裝的工作人員。門崗裏麵的人看見我們後倒是沒有說什麽,隻是朝康德茂點了點頭。康德茂沒有怎麽理會那個人,而是昂首闊步地帶著我繼續往前走。倒是我朝那人友好地回應了幾下點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