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934章

第934章

車在她的別墅外邊停下,然後我們一起進入。門,被她關上了,她抬起頭來在看著我,“馮笑,把姐抱到裏麵的**去吧。姐好想要你。”

我感覺到了她今天似乎與她以前不大一樣,她給了我一種極度寂寞與蕭索的沉悶感受,還有,我感覺到她今天的情緒好像不大好。剛剛才好好的,怎麽忽然就變成這樣了?而且,在我們回到這裏來的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一直都在看著車窗外的夜色斑斕。我也沒有說話,中途的時候去看過她兩次,發現除了她臉上閃過的斑駁燈光之外,還有她眼神中的無盡的失落。

“姐,你怎麽啦?”此時,我不得不問她了,因為這是在她的家裏,也因為我非常擔心自己今天可能是說錯了什麽話。

她卻在搖頭,“沒什麽。姐忽然覺得心裏難受。因為馬上就要過春節了,姐覺得好孤獨。”

我心裏的柔情頓起,“姐,今年我哪裏都不去,我一直陪你好了。”

她伸出手來輕輕撫摸我的臉,還有我的唇,我感覺到她的手好冰涼。她說,聲音輕輕的,“別說話,我要你抱我進去。”

我俯身去抱起她,她在我的臂彎裏麵,她的臉輕輕地在貼著我的麵頰,還有她的唇角也在我的臉上。

我抱著她去到了臥室裏麵,聽到她在對我說:“笑,別開燈……”

輕輕地把她放在**,她猛然地伸出她的雙臂將我的頸環抱,兩片溫熱的唇已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我們互相親吻著對方,舌也相互糾纏著,轉轉環繞,相互糾纏。

我們的吻很纏綿,也很輕柔。

“馮笑。”我唇上微微一疼,聽到她在呼喊我。

“姐,怎麽啦?”我問道。

“專心些。”她說。

我頓時有了一種愧意,因為我剛才確實是走神了,因為我在想:她今天究竟怎麽了?

她在我的耳唇處輾轉,輕輕的吸吮聲讓我忍不住輕顫,她嗬出的熱氣撩撥著我混沌的神經。濕濕的**聲混合著淺淡的燈光,說不出的情挑曖昧。

我們兩人身體上的衣物也不知道是何時已全數盡退,都似初生嬰兒般以最原始的狀態麵對著對方。我看著此刻正躺在自己身體下的她的身體,成熟而嫵媚,性感而妖嬈。

我們開始交織,我感覺自己仿佛像坐在溫泉裏被蕩起的波紋一圈圈的衝擊,讓我渾身充滿了**、不能自已。

她捧住我的頭往下滑,輕啃著我的嘴唇,她輕聲地在對我說道:“要我。”

夜晚,外邊閃爍著的燈光從房間的窗戶照射進來,隨風搖曳,如同花瓣碎灑在**,為這房間內的曖昧纏綿更舔一分綺色。

我看到了,她好快樂。我也很久沒有像今天這般快樂過了,我的腦海裏一片空白,隻有一望無際的**的大海,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的湛藍的海麵,激起一朵朵的白色浪花。。。。。

“來,姐給你係領帶。”她對剛好穿好了襯衣的我說道。

我站在床前,讓她溫柔地替我打上領結,她看著我在笑,“真好,你真帥。”

我看了看時間,“姐,趁天色還沒有完全放亮,我先出去吧。”

她看著我,眼神忽然變得憂鬱起來,“好吧。”

我又道:“姐,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有心思一樣?”

她笑道,笑得有些勉強,“姐沒事。你放心好了。”

我說:“那我就放心了。姐,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會隨叫隨到的。”

她搖頭,“今後你還是盡量少到我這裏來吧。被人看見了不好。”

我頓時不語,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還因為我發現她的眼裏依然有著濃濃的憂鬱。我點頭,然後準備離開。

她叫住了我,“馮笑,你抽時間去把你那別墅打掃一下吧,今後我去你那裏。到時候給我準備一把鑰匙。”

我大喜,“好的。我今天早些去那裏,自己把那地方打掃幹淨。”

她朝我笑,笑得有些燦爛,“快離開吧。”

我開車去往醫院,心裏也早就想好了去醫院的飯堂裏麵吃早餐。不過在車上的時候我心裏還是覺得林育昨天晚上的表現有些怪怪的。於是我就想:她究竟是怎麽了?

我不由得開始去回憶昨天在黃省長家裏的時候的整個過程,因為我感覺到肯定與那個過程有關係,隻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她情緒發生變化的那個點在什麽位置罷了。

可是,在我仔細回憶完昨天晚上在黃省長家裏的全過程後並沒有找到任何感覺到不對的地方,在我的印象裏麵,好像是自從她上車後就忽然變得有些異樣了。

為什麽會這樣?我不住地問自己。

不是我非得要去糾結於這件事情,而是在我的心裏她太重要了。

一直到我到達醫院裏麵,進入到飯堂的時候我還沒有絲毫的頭緒。而就在我端著粥和饅頭坐下來吃飯的時候,昨天那位服務員給我端來了一杯茶,“馮院長,這是我們家鄉的綠茶,你嚐嚐。”

我朝他致謝。很明顯,他這樣做是為了討好我,而我也不會拒絕他的這份討好。黃省長昨天晚上對我說過:麵對弱於己者平等視之。

其實,我本來就是這樣在處事的。

而就在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林育昨天晚上為什麽會那樣了:因為那個叫小紅的女孩子。

肯定是這樣!

黃省長是一個離了婚的男人,據說後來又結婚了但是夫妻關係並不好。他現在的愛人跟著孩子去到了國外,所以昨天晚上我們在他家裏沒有看到他妻子。

但是,昨天的那個小保姆……

我沒有任何的依據,僅僅是感覺。現在我就在想:如果真的如我所料的話,那麽林育昨天晚上的表現就好理解了。因為林育在心底裏深愛著她曾經的那位老師,可是她卻有她的無奈。甚至我還懷疑那位小保姆就是林育替黃省長找去的。

林育的內心並不好受,她心裏悲苦但是卻無可奈何,她肯定是從內心深處吃醋了。

她是一個孤獨、無奈的女人。我心裏不禁歎息。

我相信她對我也是有著一定的感情的,隻不過並不是那麽的深厚罷了。也許,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消除她內心的那種孤獨罷了。不過,我對此並不覺得有什麽,因為我也是那麽的孤獨。

不過,此時的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黃省長,他,他知道我和林育的那種關係嗎?

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也許,對於黃省長來講,他也有他的無奈,他也很孤獨。

想明白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心裏頓時就變得複雜起來。我不由得懊悔:有些事情幹嘛要想得那麽明白呢?你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我都不知道是如何吃完這頓早餐的,隻覺得味同嚼蠟。隨後去到辦公室,剛剛坐下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我內心有些慚愧,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的父母聯係過了。

“馮笑,你今年春節回家嗎?”母親問我道。她和其他的父母不大一樣,她總是喜歡直接叫我的名字,口頭上並沒有多少的矯情。

我回答道:“媽,我今年可能回不來了。我被調到一所醫院當院長了,手上的事情太多。春節期間還得去慰問值班的醫護人員。幹脆您和爸到我這裏來過年吧。”

母親即刻就責怪我,“你怎麽不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我們很像看孫子呢,真是的!”

我討好地笑道:“你們到省城來不就可以了嗎?”

母親說:“你爸說了,他走不開。那公司的事情搞得他現在每天都很晚才回家。”

我急忙問道:“公司的事情還好吧?”

母親說:“你爸自己給你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同時在心裏升起一股濃濃的溫情。我可以想象得到剛才母親在和我通話的時候父親就在她身旁傾聽的模樣。

電話裏麵即刻就傳來了父親的聲音,“馮笑,告訴我,你到哪所醫院當院長了?”

他的聲音裏麵流露出了一種高興。這是當然,哪有當父親的不為自己兒子的進步而感到不高興的?

我回答道:“省婦產科醫院。才上任不久。現在手上的事情太多了,忙得一塌糊塗,竟然連給您打電話的事情都忘了。”

他說:“這樣啊。那我們到省城來過春節吧。馮笑,我最近忽然對你有了一種擔憂,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就是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