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186章

第1186章

她發現了我的這種猶豫,“馮笑,幹嘛啊?有什麽就說啊?”

我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算是額外生事,而且還可能對孫露露的事情有幫助。於是我問她道:“當時那個催眠師去給孫露露催眠的時候,是他一個人在場嗎?”

她愣了一下,“馮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說:“很簡單,如果孫露露越獄的事情是被他催眠後的結果的話,那當時就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在那個催眠的環境之中。即使有警方的人,那我完全可以懷疑是否就是那位警察指使的這件事情。當然,這一切都必須是孫露露確實被催眠的前提下。”

她說:“你的意思是說,隻要調查一下和那位催眠師一起的警察的背景,這件事情就可以明了了?”

我頓時呆住了,因為我發現她的這句話才是最關鍵的步驟!

我可以想象得到,那位催眠師應該是臨時被警方叫去的,那麽作為催眠師本身來講最開始就不應該是屬於有問題的人。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安排這位催眠師的人。

我頓時就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了。於是我問童謠道:“童謠,你對這次請催眠師去給孫露露催眠的具體情況嗎?”

她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方強告訴我了的。”

我點頭,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問她更多的關於這件事情的問題了。引起剛才方強口口聲聲都在說什麽內部秘密。除非是童謠自己願意說出來。

所以,我開始去吃東西。說實話,今天晚上我雖然和烏冬梅吃的是海鮮,但是那東西特別不經餓,現在我還真的有些想吃點什麽了。

作為江南人,我們生活在內陸,祖祖輩輩都以豬肉為主要的葷菜。什麽牛肉、羊肉根本就不能解饞,即使是雞鴨魚肉也達不到豬肉那樣解饞的效果。海鮮這東西就更不用說了,它雖然鮮美,但是吃完後卻總是覺得肚子裏空落落的。

而這時候童謠卻說話了,“我把你告訴我的話對方強講了後他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給領導匯報了,領導答複說可以試試。於是他就去找了孫露露正在服刑的那所監獄的監獄長,後來是監獄方麵去請的一位資深心理醫生。當時給孫露露做催眠的時候方強也去了的,不過最後卻沒讓他進入到催眠的現場去。陪那位心理師進去的還有兩位警察。大概情況就是這樣。”

我頓時怔住了,“那,警察裏麵究竟誰有問題就難說了,也許是去請這位心理師的人,也許的現場的那兩位警察。不過我覺得在現場的那兩位警察的可能性不大。”

她詫異地看著我,“為什麽這樣說呢?”

我說:“一般來講,兩個警察同時在場的情況下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說的。”

她看著我,“可是,既然有兩位警察在現場,那位心理師就不可以隨便對孫露露施加心理暗示了啊?”

我搖頭道:“心理暗示可不是那麽簡單的東西,裏麵的用語和技術性的東西很多。其實具體的我也不懂。畢竟我隻是淺表地了解了一點點那方麵的知識。還有,或許那兩位警察當時也被那位心理師催眠了呢?”

她更加詫異了,“那兩位警察難道自己不會知道?”

我點頭道:“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她愕然地看著我,“怎麽可以做到?”

這其實是一個專業性的問題,雖然我也不是特別的懂,但對其中的某些東西還是知道一點點的。

我說:“要做到那樣的話並不難,隻要具備高超的催眠技術就可以了。首先第一步是要把孫露露催眠,然後趁兩位警察處於比較鬆懈的情況下催眠他們。”

她不大相信,“可以一次性催眠兩個警察?不會吧?”

我說:“高明的催眠師可以同時催眠在現場的幾百個人呢。比如那些所謂的氣功大師,還有搞傳銷的,其實他們使用的就是催眠術。”

她點頭,“你這樣說我就有些相信了。不過,催眠真的有那麽神奇嗎?”

我說:“實施催眠術的環境是需要特別安靜的,開始在給孫露露催眠的時候其實兩位警察就已經受到感染了。嗬嗬!我說的是假設成立的情況啊。這時候隻要催眠師對兩位警察稍加暗示的話,他們就很容易被催眠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催眠師即使去對孫露露作任何的心理暗示,那兩個警察都不會知道的。”

她搖頭說:“這樣的話,兩個警察被叫醒後應該記得自己有睡著了的那個過程吧?假如我們去找那兩位警察了解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搖頭道:“那不一定。假如我是那位心理醫生的話,我肯定會給兩個警察一個心理暗示,就是暗示他們在醒來後完全忘記自己曾經有睡著過的那個過程。心理暗示的作用非常強大,特別是在一個人被催眠的情況下。”

她頓時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不會吧?這麽厲害?”

我說:“我記得有人曾經記錄過他自己被催眠的過程。他是這樣說的:那位心理係教授跑來找我們作試驗,看看誰是適當的催眠對象。我知道催眠這個現象,但我並不知道被催眠到底滋味如何。他開始拿我做催眠對象,過不多久,我進入了某種狀態,他對我說:你再不能睜開眼睛了。我對自己說:我敢說我可以睜開眼睛,但我不要破壞現狀,先看看進一步會怎麽樣。當時的情形很有趣:我隻不過有一點迷迷糊糊;雖然如此,我還是很確定眼睛可以睜得開。但由於我沒有睜開眼睛,因此從某種角度來說,我的眼睛的確睜不開。隨後他又玩了很多把戲,最後決定我很符合他的要求。到了正式示範時,他要我們走到台上,當著研究院的全體同學麵前催眠我們。這次的效應比上次強。我猜我已學會了如何被催眠。催眠師作出各種示範表演,讓我做了些平常做不到的事;最後還說,當我脫離催眠狀態之後,不會像平常習慣般直接走回座位,而先會繞場一周,再從禮堂的最後方回到座位上。在整個過程中,我隱隱約約地知道發生什麽事,而且一直都依著催眠師的指示來動作。但這時我決定:該死的!我受夠了!我偏要直接走回座位上。時候到了,我站起身來,走下台階,向我的座位走過去。可是突然一陣煩躁不安的感覺籠罩全身,我覺得很不自在,無法繼續原先的動作,結果乖乖地繞場走了一圈。後來,我又接受過一名女子的催眠。當我進入催眠狀態之後,她說:現在我要點一根火柴,把它吹熄,緊接著讓它去碰你的手背,而你不會有任何燒痛的感覺。我心裏想:騙人!不可能的!她拿了根火柴,點著它,吹熄,立刻把它抵在我手背上,而我隻感到一點溫溫的。由於在整個過程中,我的眼睛都是閉上的,因此我想:這太容易了!她點著這根火柴棒,卻用另一根火柴棒來碰我的手。這沒什麽啦,都是騙人的!可是當我從催眠狀態中醒過來後,看看手背,我真的訝異極了,因為我發現自己的手背上居然燒傷了一塊!後來,傷口還長了水泡,但一直到水泡破掉,始終都沒有感到任何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