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214章

第1214章

他帶著我去到了這一層樓的底部,這地方的燈光有些暗淡,讓我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我問他道:“你幹什麽啊?搞得這麽神秘?”

他從衣服兜裏摸出一張房卡來,“這是總統套房的房卡。你拿著。萬一哪位領導喝醉了的話你就讓他住在這裏吧。”

我頓時愕然,“應該不會吧?”

他說:“我是說作為一種預案。萬一呢?”

我想也是,於是就把房卡接了過來,“黃總,你安排得太仔細了。謝謝你。”

他看著我說:“馮醫生,要說謝謝的話應該是我。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老婆孩子可能就危險了。總之大恩不言謝,我黃尚會把你對我的恩德記在心裏的。”

其實上次他老婆生孩子的事情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麽危險,隻不過他不是學醫的,而且還因為關心則亂,所以才那樣的慌張失措。不過我也不便於說明,於是便笑著對他說道:“那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們是朋友呢。”

他朝我抱了一下拳,然後說道:“馮醫生,我們趕快進去,黃省長可能馬上就要上來了。”

我點頭,於是朝那會議室走去。剛剛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林易陪著黃省長上來了。我急忙迎候了上去。

這時候林易對黃省長說:“領導,你們慢慢玩,我去處理點事情。今天我就不陪您了,馮笑在這裏是一樣的。”

黃省長朝他點了點頭。

林易對我說:“馮笑,你細心點。需要什麽你直接安排就是了,這地方也相當於是你的。”

我聽了後覺得怪怪的,但是卻不住在點頭。

隨即林易和黃省長握手後道別,然後我陪著黃省長朝會議室走去。我趁機問了他一句:“黃省長,楊曙光對我說,他覺得自己在這裏不大方便,因為他說他不是高校的。您看呢?”

黃省長的臉色木然,“嗯。”

就這一個字,然後就沒有了任何的下文。

我和他到了會議室的門口處,我急忙側身請他進入。

這時候裏麵的音樂一句響起,燈光有些幽暗不過卻恰到好處地可以看見裏麵的情況。這時候孟小芸正在唱歌,是孟庭葦的歌曲。想不到她唱得那麽好,聲音裏麵有著孟庭葦一般的清麗脫俗的韻味。

我喜歡孟庭葦的歌聲,她的聲音純淨、無染色,她的人和她的歌聲一樣清純秀麗。說實話,她那樣的聲音是所有男人內心深處對純潔的追求。

黃省長進去後武校長和林育都過來迎候,孟小芸也停止了唱歌。黃省長笑道:“繼續唱,很不錯啊,我還以為是原聲呢。武校長、林部長,你們也隨意,我和馮笑小朋友說兩句話。”

林育說:“黃老師,我給您點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吧。”

黃省長笑道:“下下一首吧。我問小馮一點事情。”

隨即,我把他請到了沙發的正中坐下,然後給他倒了一杯果汁,“黃省長,您先喝點飲料。”

他端起來喝了,隨即便問我道:“小馮,你最近和康德茂有接觸嗎?”

幸好這裏還不完全是歌城裏麵的包房,而且孟小芸恰好唱的又是孟庭葦的歌曲,其伴音並不大聲,也沒有多重的低音,所以黃省長的話可以讓我聽得清清楚楚。

我說:“很少接觸了。他到了下麵後工作太忙,平日裏回家的時候也不多,我們醫院的事情也是一大堆,所以我們幾乎沒怎麽見麵,甚至通電話的時候也很少。”

我說的是實話,不過此刻我在心裏暗暗納罕:黃省長怎麽忽然問起康德茂來了?他可是你的秘書啊?難道他也很久沒有和你聯係了?

他在點頭,“我相信。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你說了他對那王什麽……”

我急忙地道:“王鑫。”

他說:“對,王鑫。你說了他對王鑫的分析,這確實是他的長處。小康很聰明,也很勤奮,這些都是他最大的優點,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來我忽然對他有些擔憂起來,現在我才發現,他這個人還有些情況我以前根本就不大了解。”

我心裏頓時沉了一下,“黃省長,您說的是他哪些方麵?”

他來看著我,“小馮,我一直很欣賞你的,這一點你應該知道,我覺得你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堅強,還有就是能夠隨時調整自己的心態,而且最最難得的優點就是把很多事情看得很淡。即使是身在現在的位子上也不心煩氣躁,而且還能夠做到低調做人、做事,我想,假如就在現在就是把你的職務撤銷了的話你也可以坦然處之。是這樣的嗎?”

我想不到他對我的評價會這麽高,不過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是如此。於是便回答道:“如果那樣的話,可能在開始的時候我心裏會難受,甚至在見到熟人的時候會羞愧、尷尬,但是我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用平常心去麵對了。”

他點頭道:“你說的是實話。但是小康就不一點能夠做到。小馮,你給我講實話,作為小康的同學,你究竟是怎麽看他的?我隻想聽你的實話,一切虛假的東西都不要有。否則的話你幹脆就不要回答我好了。”

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在朝我襲來。他的語氣雖然是淡淡的,但是我分明感受到了他話語中一種巨大的威壓。而且我也隱隱地感覺到了一點:他似乎對康德茂有了一些不滿意。

這一刻,我的腦子裏麵開始飛速運轉,同時也頓覺自己的心裏好為難。

現在我麵臨的問題是,不回答是不可以的,那樣的話黃省長肯定從此就會對我產生另外的想法了。可是,假如我真的按照他的要求去說的話,那對康德茂肯定是不利的。

還有一點,康德茂以前是黃省長的秘書,所以他應該知道黃省長不少私密的事情,也許正因為如此,黃省長對他的某些變化才會如此的重視。

我真的感到非常的為難了。

可是我卻必須馬上回答,而且還不能讓他覺得我有思考的過程。

我說:“黃省長,我和他是中學同學,中學畢業後一直到我參加工作都沒有與他聯係過,也可以說是完全斷絕了聯係。後來……”

說到這裏,黃省長卻即刻打斷了我的話,“我讓你談的是你對他的了解。你認為他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事情,你幹嘛說那麽多?”

隨即,他向我投來了淩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