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603章

第1603章

原來是這樣!

我心裏頓時就緊了起來。不過我的心裏還是依然心存僥幸,“他們不會這麽小心眼吧?”

她苦笑著說:“你自己現在已經是單位的一把手了。你想想,假如某個人這樣在你麵前高傲的話,你心裏會怎麽想?這兩個人如今正是走上坡路的時候,身後又有那麽強硬的關係,你這樣去搞了一下,人家心裏對你會高興嗎?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如果不是何省長親自打電話給那位方書記的話,人家會請你留下來吃飯嗎?你倒好,一氣之下跑了!前些年我們這裏才發生一件事情,一個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他曾經是省委副書記的秘書,結果他與當地的另外一位副市長搞不好關係,其實事情也不大,就是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另外那位副市長喝多了說了句給領導當秘書的人都不咋樣的話,結果他就記在了心裏,後來兩人時不時就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再後來,兩人同時到另外一個市工作,常務副市長已經是市長了,那位副市長還是副市長,很明顯,他是被故意調到那裏去的。後來,那位副市長被雙規了,然後還被判了刑,現在都還在監獄裏麵沒出來呢。你說,這多大的事情啊?官場上的人,說大度也大度,說小氣也就非常的小氣了。因為大家最在乎的是自己的臉麵。其實吧,那位副市長明明知道自己是在酒醉後說錯了話,在後麵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忍讓一些就可以了,但是這個人也是有性格的,偏偏去和人家針鋒相對。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更緊張、惶恐起來,“姐,那,你說這件事情怎麽辦啊?”

她卻不說話了。

我確實不曾去想過那裏的市長和書記竟然會有那麽大的來頭,現在聽林育這麽一講,頓時也就明白了這其實是一種非常正常的事情,如果那樣的人沒有來頭才叫奇怪呢。這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幼稚了。在這樣複雜的官場環境裏麵我確實是一個非常幼稚的人,但是我卻偏偏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已經變得成熟了。現在我還想起,那次去高樓的事情本來就是在我一時衝動之下決定的,在那樣的情況下去到那樣的地方,然後又遇上那樣的事情,我不出問題就怪了。

而現在,事情已經發生,唯一的辦法就是補救了。我相信林育今天把我叫來肯定是她已經想好的對策,此刻她不講出來的原因無外乎有兩種:一是她還在思考到底恰不恰當,二是她希望我自己講出來。

如果她是希望我自己講出來的話,那。。。。。

所以,我想了想後小心翼翼地去問她道:“姐,要不,我登門去向那位方書記和陳市長道個歉?”

她卻在搖頭,依然是輕輕的聲音,“你那樣做的話會更加被別人看不起的,看不起就更加輕視你,然後就會肆意地糟踐你。官場上強者的世界......哎!算了,不說這件事情了,我出麵去找他們談談吧,或者我請他們來一起吃頓飯,你到時候向他們說明一下情況就是了,道歉就不必了。最多也就是在口頭上笑著說兩句歉意的話就行了。或許這是最好的辦法。馮笑,姐實在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給你埋下隱患啊。”

我想,這好像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姐,你處處都替我在著想,我心裏很愧疚。其實我並不想像那樣......”

她朝我擺手,打斷了我的話,“你心裏怎麽想的難度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省城工作,從骨子裏就輕視下邊的官員,何況你這麽年輕就已經是副廳級了,心高氣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你做事情太莽撞了,到一個地方做事情,首先就應該了解清楚當地黨政一把手的背景後再說。且不說你這樣莽撞地跑起去事情能不能辦成,你這樣的工作方式本身就有問題?你以為你是省長啊?是下去視察工作?”

她還是第一次像這樣在我麵前用如此的語氣和措辭與我說話,我聽了後頓時尷尬萬分。她說的確實很對,但是她這樣的話也讓我太難以接受了。

不過我也隻能接受,因為她的話是對的。我僵直在了那裏,臉上火辣辣的滾燙得厲害。

她看了我一眼,“馮笑,你不要怪姐說話太難聽,我如果不這樣對你講的話你印象就不會深刻。我說了,這次的事情並不大,但是如果你不注意的話今後就很可能犯下更大的錯。一個人深處官場,一定要先謀定而後動,切忌衝動行事。你明白了嗎?”

我連忙點頭,“姐,我一定吸取教訓。”

她這才朝我溫柔地笑了笑,“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情了。馮笑,姐告訴你,我的事情已經確定了,過不了多久我的任命文件就會下來。”

我頓時大喜,“姐,這是大好事啊。可惜這裏沒有酒和菜。不然的話我們還真的應該喝點酒才是。”

剛才,我一直在心裏擔心一件事:我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萬一她被調離了江南的話,那我今後豈不糟糕?現在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就真的是高興極了,不僅僅是為我自己高興,更多的還是為了她。我知道,一個人越往上走就會越加困難,那麽多優秀的官員,一個個都是人精,都有自己的背景和超常的智慧,可是位置卻隻有那麽幾個,正如同是萬人同過獨木橋,真正能夠走過去的也就那麽幾個人罷了。

她說:“不喝酒了。姐今天很累了。馮笑,這地方其它都好,就是不能洗澡。”

我想這倒是一件麻煩事情,“是啊,這裏就這條件。冬天倒是有這壁爐,夏天倒也還涼快。關鍵的是這裏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村長雖然認識我但是他知道我是單身,所以我才覺得這裏最安全。姐,你曾經說過這裏隻能喝茶,但是如今你和我大多數時候都很忙,能夠到這裏來的時間並不會很多。所以我覺得這裏還是可以的。”

她點頭,一會兒後說道:“這樣吧。你去買一套太陽能裝置,白天都開著,我們隨時來隨時有熱水用。就在旁邊的廚房裏麵隔一間浴室出來,簡單裝修一下就可以了。”

我想: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行。我就讓這裏的村長去辦。我把錢給他就是了。城裏麵的人我不大放心。”

她點頭。看著她滿臉的倦容,我不禁有些憐惜起她來,“姐,我去燒點熱水,你洗把臉好不好?”

她搖頭,“不了。我們去休息吧。一會兒你將燈關掉。這裏真好,沒有電視,沒有城市裏麵的那種聲音,就我們兩個人在被窩裏麵說話。真好......”

我即刻去到了她身旁,“姐,我拉你起來。”

她朝我嫵媚地一笑,隨即將她的手伸向了我。我輕輕將她拉起。她輕聲地對我說:“去關燈,然後來抱我去那**。”

燈,熄滅了。我在黑暗中朝著她朦朧的身影走去,靠近了,我輕聲地呼喚她:“姐......”

即刻就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朝我靠攏過來,“在這裏呢。”

我將她橫抱,然後朝著氣墊床的位置緩緩走去。我用自己的腳在探索床的具體位置......到了,我的腳碰上了障礙物。

我將她輕輕放在了**,然後去拉過被子來。我坐到了她的身旁,“姐,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她說:“嗯。”

我去輕輕脫去她身上的衣服,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但是這樣的感覺卻似乎更加刺#激。

隨後,我和她一起進入到被窩裏麵,我們開始溫暖地擁抱。她在問我道:“這是什麽床啊?怎麽這麽暖和?”

我回答了她。

耳邊即刻就傳來了她悠悠的聲音,“馮笑,這樣的感覺真好,姐好像有了一種曾經談戀愛的感覺。”

我的雙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摩挲,“是嗎?”

她說:“嗯。”

我發現,自己手上她的肌膚雖然還像以前那樣光滑,但是卻似乎變得有些鬆弛了,心裏不禁感歎:這女人就是這樣啊,時間是她們衰老最殘酷的催化劑。我一寸寸去撫摸過她的身體,她溫順地在我的手心下享受著。

一會兒之後,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然後她也開始熱烈地回應於我。

石屋裏麵再也沒有了語言,隻有我們粗粗的氣息在四周的空氣裏麵回蕩。

第二天清晨我首先醒來,發現她就像一位嬌柔多情的妻子那樣在我的懷裏溫順地卷縮著。我愛憐地去撫摸她的頭發,耳朵裏忽然聽到窗外傳來的鳥鳴聲,我很熟悉這種鳥的聲音,因為那是一隻喜鵲。

她也醒了,“好像是喜鵲在叫。”

我笑著說:“是啊。這喜鵲最了解我們這個世界的事情了,它是專程來向你報喜的呢。”

她不住地輕笑,“是嗎?”

隨後我們一起起床,在穿衣服的時候她問了我一句話:“馮笑,你怎麽不問我是怎麽知道那件事情的?”

我怔了一下後說道:“你是組織部長,了解這件事情的途徑肯定很多。我想,既然你沒有告訴我,當然就有你不告訴我的原因,所以我也就沒有問你了。”

她卻在看著我盈盈地笑,“那麽,你想知道是誰告訴我的嗎?”

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她麵前說假話,所以,我即刻就朝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