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676章

第1676章

三個多月小時候我們到達了一座大山的腳下。往上就隻能步行了。

這裏是上江市的管轄地。上江市就是上次我帶著竇部長去參觀核工業基地的那個地方。隻不過我們今天早已經過了上江市的市區,而且在蜿蜒的上路上車行了兩個多小時候才到達這裏。

我對鍾逢說:“早知道就開我的車來了。你這車跑這樣的山路,太心痛了。”

她笑著說:“我今天就是來放下的。奔馳、寶馬什麽的都隻不過是一種交通工具罷了。”

於是我就和她開玩笑道:“鍾逢,你今天真的悟透了?千萬不要馬上在這裏出家了啊?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我們江南省就少了一位餐飲業的大老板,尼姑廟裏麵就會多一位修行者了。到時候你的寶馬就隻好讓我開回去啦。”

她不住地笑,“我才不會呢。我還想和你好好在一起享受、享受。馮笑,你知道嗎?你**的功夫很厲害。現在我終於知道那麽多女人為什麽會喜歡你了。”

我很是尷尬,“鍾逢,你說什麽呢?什麽叫那麽多啊?還有,今天我們可是有著神聖的目的來的,你這樣的話也太那什麽的了。”

她更是不住地笑,“我錯了,我悔過。這下你滿意了吧?”

將車停靠在路邊,她隨即拿出一個背包,“馮笑,你換一下衣服和鞋子。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我打開背包去看,發現裏麵有運動服,還有運動鞋,我的和她的。於是我就在路邊換上了,我是男人,無所謂。在我換衣服的時候她不住地笑,“你呀,身上在開始長肥肉了,今後得多鍛煉身體才是。”

我笑道:“行。今後經常來爬山好了。”

換上衣服後她對我說道:“你去邊上幫我看著,別轉身啊。人家換衣服呢。”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我又不是沒有看過你。”

她也笑,“討厭!”

不過我真的沒有轉身。這山裏人煙稀少,其實我也用不著替她看著的,不過我也正好趁此機會觀賞景色了。

其實我是很喜歡山的,正如陶淵明所詠的: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我平生時刻夢想著要尋找一切機會飽覽全國的壯麗山川,而且希望是徒步登臨,用自己的雙腳丈量大山的高度,以期切身體驗艱難攀爬中的酸甜苦辣,並在閑暇時用自己拙劣的語言文字記錄個大概,借以珍藏記憶,告別遺忘,留待自身無力登山時再慢慢地咀嚼,仔細地回味。

可是這一切僅僅是一種夢想,因為我實在沒有時間,而且我想,即使是我有時間也做不到,因為我的心靜不下來。

她很快地就換上了衣服,我看著她的時候頓時就眼前一亮:她穿上運動服真的很漂亮,多了一種青春氣息,而且她的身材也完全被這套運動服給襯托顯現了出來。

“怎麽樣?我穿運動服還好看吧?你也不錯哦,很帥氣的樣子。”她笑著在對我說道。

我朝她笑道:“真漂亮。走吧,我們上山。對了,你這背包讓我背著,我得把手機、錢包什麽的放進去。你的也一樣,不然別人會因為這些東西砸壞你車的玻璃的。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她說:“不會吧?這山裏的人很樸實的。”

我笑道:“我相信這山裏的人大多都很淳樸啊。可是你能夠保證他們當中的人都這樣嗎?萬一有個別的不是屬於你想象的那種人呢?”

她看著我,隨即歎息道:“好吧。馮笑,我倒是覺得你這個人有時候心理有些陰暗,把所有的人都想得那麽的壞。也罷,我聽你的。”

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是在說我在國外的時候對她懷疑的事情,不過我不想再去說那件事,隨即淡淡地朝她笑了笑,然後背著背包和她一起上山。

在上山之前我看了一下手機,發現上麵的信號很弱,不過並沒有未接電話和短信,我心裏也就放心了。

我們開始慢慢登山,開始的時候倒是很新鮮,但是不多久我就已經氣喘如牛了。

越到後來就越加覺得舉步維艱。心動過速,呼吸困難,爬行一段山路就不得不歇腳喘氣。

鍾逢在我前麵,我看得出來,她的腳步很輕鬆,而且她是故意放慢速度在等著我,我實在是走不動了,“鍾逢,咳咳!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她朝我跑了來,“還早呢。你這身體怎麽這麽差啊?”

我朝她擺手,因為我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即刻就坐到了地上。

她也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不住地笑,隨即將她的唇來到我的耳畔,“你呀,爬山怎麽這麽差勁?在**的時候我覺得你蠻厲害的嘛。”

我已經緩過氣來了,急忙地道:“你,怎麽又開始了?不要再說這樣的事情了好不好?”

她大笑,“好。你這人,一點不好玩,一點沒有幽默感。”

休息了一會兒後我們開始繼續上行。山裏的氣候真是變幻莫測,不多久竟然就下起了雨來,幸好雨不是很大,倒是讓我悶熱難當的身軀有了一種爽快之感。

不多久,我發現這山裏的景色已經大變:隻見四周雲海茫茫煙霧繚繞,山巒起伏,忽明忽暗,五十步之外不辨東西南北。仿佛置身於虛幻縹緲的天上仙境。雨還在零星地淅瀝著,山風倒不小。鍾逢依然在我前麵,她很是興奮的樣子,隨即停步朝著山下大叫:“謔謔!謔!”

她的聲音尖利而響亮,頓時激起了遠山的回音。我也興致勃發,隨即就跟著她呼喊了起來,遠山傳來的我們聲音的回音交織在一起,聽起來很是有趣。

忽然,我想起了曾經和上官琴一起登山的情景,頓時心裏就黯然了起來。鍾逢卻並沒有察覺我的異常,她依然在興奮地朝著遠山的方向高聲呼喊。她此時的神情和表現就像一個孩子。

繼續向前行走了一段之後,隻見前方一條莽莽蒼蒼的長嶺沿著一級級台階蜿蜒盤旋向上延伸,道路上凸下凹,崎嶇狹窄,險象環生。而過了這一段之後山勢頓時就平坦了許多,眼前一片風景如畫,鬆翠花紅,色彩斑斕。此刻太陽正在當空而照,遠處的天空中竟然出現了五色雲朵。

“太美了!”我和鍾逢都同時驚歎了起來。

我去到她身旁,輕輕將她擁抱,“鍾逢,看來今天我們運氣不錯。說不定我們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她的身體朝我依偎了過來,“嗯,但願如此。”

隨即我問她道:“現在距離你上次昏倒的地方還有多遠?”

此刻,我忽然感覺到自己對她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當時,她被診斷出患上了那樣的疾病,然後一個人孤獨地來到這裏,一個人帶著極度的悲涼和必死的心態來攀登這座山,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景啊?要知道,當時的她可是一個無助的沒有了依靠的女人啊!

她指了指前麵,“就這山的後邊。”

隨即,我和她很快就到了她說的那地方,這地方就在前麵我們走過的山的另一麵,下麵溝壑縱橫,而我們所在的地方倒是比較平坦,但是卻絲毫看不到曾經有過建築物的跡象,眼前所見之處一片荒蕪,完全是一付原生態的景象。

我說:“看來我也是異想天開了,這樣的地方雖然好像適合建寺廟,但是這裏卻根本沒有寺廟的影子。嗬嗬!鍾逢,這件事情可能本身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你到了這裏,因為身體過於虛弱所以就昏倒了,然後在昏迷中就出現了幻覺或者做了一個夢,也許你的那個夢是被那農戶救下後在醒來之前做的,而且這種可能性還很大。因為如果是你在剛剛昏迷的時候所做的夢,那你在兩天後醒來肯定就記不起來了。”

她頓時也笑了,“也許吧。不過我倒是對你說的來找什麽寺廟的遺跡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的,我主要是看到你最近的身體有些虛了,所以就找了這個借口帶你來爬爬山鍛煉身體。”

我詫異地問她道:“你怎麽會覺得我身體虛了呢?”

她回答說:“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你一晚上起來上了好幾次廁所。這還不是身體虛的表現?”

我頓時默然,因為她說的確實是事實。最近一段時間來我的夜尿頻多,而且還多夢,這其實就是腎虛的表現。不過我在心裏很感激她的這一番好意。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來,即刻就問她道:“鍾逢,當時你怎麽忽然想到跑到這山上來了?這裏距離省城那麽遠,省城周圍又不是沒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