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1994章

第1994章

我沒有能夠準時在四點二十去到工業園區的會議上,因為我花費了一點時間給寧相如打了個電話。今天這中途的間隔時間本來就是我留出來給她打電話的,“相如,問你一件事情。你和我們體育局的事情現在談得怎麽樣了?”

她回答我道:“目前我和他們已經署了意向性協議。不是土地還沒有拿下來嗎?你們上江辦事情的效率可是夠嗆啊。”

我苦笑著說:“沒辦法,我才批評了他們。”

她笑著說道:“馮笑,我可是為了幫你才答應和體育局合作的啊。嗬嗬!別人都是利用權力去幫自己的朋友,你倒好,反過來了。不過我願意幫你做這樣的事情,隻要不讓我虧損就行。”

雖然這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我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所以我的心裏頓時就溫暖了起來。我笑著對她說道:“保證不會讓你虧損。即使你就是虧損了,也不會對你造成多大的影響。”

她笑道:“那可不行。為了你私人的事情虧損了我倒是覺得無所謂,為了公事,不值得。”

我頓時就笑道:“世風日下啊,如今願意做好事的雷鋒可是越來越少了。”

她隨即低聲地笑著說道:“我還不是雷鋒?我可是替你做了不少的好事呢,連我自己都送給你了......嘻嘻!你也是雷鋒,你不也為我做了那麽多嗎?包括在**......”

我想不到她會變得這麽大膽起來,要知道,她在我眼裏一直還算是比較淑女的,雖然我們在一起多次,但是即使是在**她也保持著起碼的形象。我不想在辦公室裏麵和她調情,萬一某個人忽然進來了的話就不好了。我急忙地道:“我就是隨便問問。我還有事情啊,改天再說。”

即刻就掛斷了電話,頓時就發現自己的心裏“砰砰”直跳。不是我緊張,而是因為激動。寧相如的那幾句話撩撥起了我內心的欲望。

讓自己平靜下來又花了幾分鍾的時間,隨後才去到工業園區目前辦公的地方。

到了那裏後我看到在市政協底樓裏麵的牆上掛了一塊牌子:上江市工業園區管委會

沒有掛黨委的紅牌子,估計是吳部長覺得在這裏掛那樣的牌子不大合適。畢竟這裏是市政協,那樣的牌子有些喧賓奪主。也可能是他不想突出自己。

市政協辦公樓的過道有些寬敞,從大門進去後前麵是上樓的樓道,底樓的左右兩側如今都是我們工業園區的辦公地,起碼有十幾間辦公室,這麽寬的地方一年五萬塊錢也算是比較便宜的了。現在我才覺得吳部長不好和市政協談價的原因可能也有這樣的因素。

右側是園區下麵的科室,左側是領導辦公的地方,包括園區的公司,還有一個會議室。

辦公室主任魯力早已經迎候了出來,估計他一直在等候我的到來。

我問他道:“會議開始沒有?”

他笑著搖頭,“吳部長說等您來了後再說。”

我心裏明白這是吳部長考慮到這畢竟是園區的第一次會議,而我作為園區的主要領導是必須從一開始就要參加的,這也是一種維護我威信的方式。

我發現辦公室裏麵的家具以及安裝好,而且我們幾位主要領導辦公室裏麵家具就是我選的那種風格的......並不難看嘛。我即刻表揚魯力道:“不錯,工作效率挺高。”

他笑著對我說:“吳部長上午來對我講了後我就即刻與家具公司聯係了,要求他們必須在下午上班前安裝到位。這對他們公司來講畢竟是一筆大生意,所以他們不敢怠慢。”

我問道:“這些家具花了多少錢?”

他說道:“二十多萬,包括會議室的家具在內。幾位領導的辦公家具比那種傳統的要便宜很多。”

我笑道:“那是肯定的,畢竟材質不一樣。我倒是覺得沒有必要用全木的。”

說話之間我就到了吳部長的辦公室,“老吳,我們快點開始吧,我的時間可不多。”

他急忙地站了起來,“好,我們馬上開始。”

其實今天到位的都是我們幾位主要的領導及下麵部門的負責人,所以很快地大家都坐到了會議室裏麵。

大家坐好後吳部長對我說道:“馮市長,你先說吧。”

我點頭,隨即開始講話,“今後我們開會都這樣,我們內部的會議不要搞那麽多的形式主義,不要去考慮誰誰住持會議、誰主講的問題。我們工業園區的書記是吳部長,他是全麵住持工作的領導,我是管委會主任,負責具體工作。

市委組織部的任命裏麵對此意見講得很清楚,沒有必要再在每次會議的形式上去體現。另外,我們開會的時間盡量要短,對於比較明確性的工作直接布置完了就散會,然後大家分頭去實施。如果有需要大家在一起研究討論的事情,那我們專門抽時間進行研究討論。

今天我在政府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所以我先講,接下來的一些細節問題請吳部長一一向大家交待。我要講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就幾句話。

第一,希望在座的各位盡快適應新崗位的工作。我說的這個適應不僅僅是熟悉的意思,更多的是要改變思路,而改變思路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提高效率。在這一點上小魯就表現得很不錯,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讓大家能夠坐到這裏來辦公、開會。這說明了一點,任何事情隻要我們認真去做,想辦法去做,都是可以完成的。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思想有多遠我們就能夠走多遠,這句話的另一種說法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所以,轉變觀念,改變思路對我們今後的工作非常非常的重要。

第二,還是改變思路。我們園區今後將按照公司化的模式進行管理,快速、高效是我們今後工作的唯一準則。所以我希望大家從今天起就開始轉變觀念和思路。

第三,依然是改變思路。今後我們幹部的考核標準和原則也都要改變傳統的模式,要真正做到能上能下的幹部任免模式,有能力、有業績的同誌隨時都可以得到提拔,或者是物質獎勵,工作能力差,甚至是出了問題的幹部隨時都會被免職或者是暫停發放獎金。

最後一點是紀律問題,這個問題我不想多談,一會兒吳書記詳細給大家講。對這個問題我就引用陳毅同誌的一句話: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講到這裏,我看了看時間,隨即歉意對吳部長說道:“對不起,我那邊實在是有事情。得先離開了。”

他笑道:“我知道。你剛才的話我很讚同,我們不需要搞形式主義。這裏有我在就行。”

第二天寧相如來了,她是來和體育局商談合同細節的。我沒有去參加這樣的事情,畢竟我不分管這一塊。

不過下午的時候她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回不回省城去。我忽然想起已經又到了周末了,頓時就覺得這時間過得太快。於是說道:“回去。”

她笑著說:“那你來幫我開車吧,我覺得好累。”

我詫異地問她道:“你沒帶駕駛員?”

她輕聲地對我說:“沒帶。”

我頓時明白了,她是故意沒有帶駕駛員來的,而且也是特地抽的這個周末。其意圖當然是不言而喻。

昨天她在電話裏麵對我的那種撩撥在現在還依然對我有著一種殘留,而此刻她的話卻讓我內心的欲望頓時就升騰了起來。我答應了她。

轎車在高速路上飛馳,才會讓人感受到駕駛的樂趣。

我注意地去看了身旁的她幾次,她閉上眼睛在休息。我發現她似乎有了一些變化,似乎比以前多了一種叫做風情的東西。

城市的女人妄想用容貌來鎮壓男人,卻發現還不如風情更為實用,於是大家學會了搔首弄姿,醜女人們除了學會膽子大,領口低之外,卻沒有學會那個叫優雅的東西。而優雅卻往往會扣住了風情。

車窗沒完全關緊,透進的風把她的長發吹向肩後,隨著車子的音樂在黑夜裏變得傷感而哀怨,她卻變得更風情了。

很快地我們到達了省城,很快進入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我從房間裏麵的小冰箱裏拿出飲料,正要遞給她,而她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我可以抱抱你嗎?”她說出來的話並不隱藏矯情與緊張的成分,而是一種需求,急切的。

這句話讓我的心狂跳不已,臉色緋紅,拿在手上的飲料還沒有機會放在茶幾上,我本能展開臂膀,她已經貼在我的胸膛……

她並沒有睡著,而是第來問我:“你最後的時候,為什麽不叫?”

或許因為她的叫疑惑我的不叫。也許在以前我都是要叫的,隻不過是我自己記不得了。

“因為我不是小狗,我不會叫。”我笑著回答。

她即刻舉起拳頭揮舞著砸向我,“你才是小狗呢!”然後換成一幅欣賞的表情,躺在我的胸前,“親愛的,你的身體真棒,我很久沒有享受到了。”這時,她並不想用她的嘴唇表示由衷的感謝,而是起身去衝刷她的身體。

我很想問她,問她最近和她的男人關係怎麽樣了,但是卻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問題有些卑鄙,而我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理由也就隻有一個:幸好她男人和我僅僅隻是認識。

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和我一樣,在完成了這樣的事情後頓時就覺得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麽意思了。更何況我們今天進行了兩次。

而此時,我被饑餓所籠罩,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了想和她一起去吃飯的心情。我的心情已經全部消耗在她的身體裏麵了。

所以,她出來後我就即刻對她說道:“我想馬上回家去。”

她在看著我笑,“不一起去吃飯?”

我搖頭,“你也早些回家吧。每次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開始總是控製不住自己,事情完了後又總是會內疚。”

她頓時不語。

我也開始後悔:怎麽還是把這樣的話講出來了?我說道:“相如,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話。不過我真的沒有別的什麽意思,而且這確實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很矛盾。”

她歎息,“我知道。”

隨後我們就回家了,是她把我送到了我的家門口。她對我搬家的事情當然很詫異,我告訴了她原因後她點頭道:“其實當官也不好,顧忌太多。”

她開車離開了,車尾冒出一股淡淡的青煙。

而我不知道的是,這天卻是我們最後在一起的日子。

楊曙光出事情了,寧相如因此接受了調查。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這次見麵一周之後。

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是林育緊急召見了我後我才得知了情況。當我聽到這件事情後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頓時僵硬在了那裏,而且腦子裏麵在那一霎那就變成了一片空白。一種可怕的、不好的預感頓時彌漫向了我的全身。

寧相如和我的關係太不一般了,而且我也明白林育這樣緊急召見我的原因。

還有就是楊曙光。

其它的事情倒也罷了,木嬌的事情……這才是我最致命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