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075章

第2075章

我搖頭,“日本人往往公私分明。那件事情雖然對他產生了一些影響,但絕不是主要的。日本人有著一個性格特征,那就是他們隻尊重比自己強的人。這其實也和我們兩個國家文化背景的不同有關係。

吳部長,你知道日本人最尊重哪個國家嗎?是美國!當年美國在日本本土上投下了原子彈,造成了日本近三十萬的死亡人數。另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美國空中力量對日本本土的常規轟炸燒毀房屋二百四十多萬棟,炸死二十四萬餘人,炸傷三十萬餘人。還有八百萬人無家可歸。

可是日本人並不恨美國人,反而地對美國俯首聽命。其實吧,日本這個民族有著一種動物的屬性,他們隻服從於強者。而我們國家的文化傳統卻截然相反,我們更容易同情弱者,而對強者往往是痛恨。比如我們的武聖人關公,他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

這個人除了忠義之外,最重要的性格特征就是敢於挑戰強者,所以曹操也隻能低聲下氣地去請求他投降。吳部長,你別小看這個日本人,他可是很講原則的,我現在最擔心的事情就是今後在很多事情上我們會和他產生意見上的分歧,特別是在對待我們的工人問題上。畢竟我們的工人有著很多的不足,包括技術技能,敬業態度等等。

因此,現在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盡量去和他溝通,希望他今後能夠接受我們相互溝通的方式。”

他不禁歎息道:“馮市長,你考慮得非常深遠啊。”

我搖頭道:“沒辦法,我不能不去考慮這些問題啊。這一塊的工作是我的,現在不提前做好有些事情,今後解決起來的難度就會非常的大的。”

他隨即問我道:“那麽,明天你準備在什麽地方請他吃飯呢?需要我參加嗎?”

我即刻就瞪了他一眼,“老兄,工業園區是你在負責呢。參加不參加還不是你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他急忙地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我聽你對他講的好像是你是準備和他私下在一起喝酒。所以我才這樣問你嘛。不過馮市長,我覺得吧,像這樣的宴請,最好還是公費開支為好。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沒有必要你私人花錢啊。”

我搖頭道:“吳部長,其實吧,有時候私人請客的效果可能會更好。當然,這得看這個日本人的想法是什麽再說。我是這樣想的,私人請客至少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更有利於和這個日本人交朋友,今後有些事情如果能夠私底下解決的話豈不是更好?

比如這次這個日本人遇到的事情。他後來不是以私人的名義向我們市公安局捐了一百萬嗎?當然,這裏麵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比如說,他不希望我們把他的事情講出去等等。還有就是,我私人請他吃飯其實也是為了讓我今後的工作能夠少更多的麻煩,這其實也是在幫我自己。花不了多少錢,我從來不去計較這樣的事情。”

他歎息著說道:“哎!要是我們國家像你這樣的官員多一些就好了。馮市長,這樣吧,如果是你私人請他的話我就不參加了。如果是以政府或者工業園區的名義請他的話我就參加吧。”

我看著他笑,“老兄,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不是我的朋友嗎?我私人也請你一起參加不可以嗎?”

他頓時一怔,隨即就苦笑著說道:“得,我把我自己給套進去了。也行,我參加吧。”

我依然在看著他,“老兄,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在勉強你當我的朋友似的。”

他即刻伸出拳頭輕輕地打在了我的肩上,“你家夥,有完沒完啊?!”

我和他同時都大笑了起來。

當天我就給鍾逢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我的想法是把請田中的晚餐就安排在她那裏。周末的時候我要回省城去,那樣的安排對我來講更方便。

鍾逢對我說:“沒問題,你隨時來都會有座位的。你是誰呀?嘻嘻!”

她對我說起話來的時候如此輕鬆和愉快,我頓時就感覺到了:現在她的生活應該很幸福。我在心裏酸酸的感覺中也同時在替她感到高興。我說道:“鍾逢,我給你講啊,今後我到你那裏來吃飯,你隨時給我一個雅間就可以了,但是我必須要自己結賬。你再不讓我結賬的話今後我就不好意思再來了。”

她沉吟了片刻後才說:“那好吧。我聽你的。”

其實,剛才我的話是在提醒她:如今你已經結婚,和我再也沒有了以前那樣的關係了,所以在經濟的問題上我們也應該分清才好。其實一頓飯花不了多少錢,她和我都不會在乎那麽點錢。但是我不希望她的婚姻才出現破裂。

我不希望她像以前的寧相如那樣。其實,對於寧相如,我現在對她都有著一種內疚,不過幸好的是,我和她後來的關係並不曾影響到她的婚姻。

現在,鍾逢答應了我的這個請求,這就說明她也意識到了我話中深層的含義。這讓我的內心裏麵頓時輕鬆了不少。

隨即,我才問她酒的事情,“鍾逢,明天晚上我希望能夠喝到正宗的茅台酒。請你無論如何盡量想辦法給我搞到。這沒問題吧?”

她笑道:“你要的東西肯定會滿足你的。不過現在我手上的那種酒已經不多了,所以價格很貴的。對了,明天晚上你是私人請客還是公款消費啊?”

我笑著說道:“估計是私人請客。不過沒關係,你該收多少就收好了。”

她不住地笑,“行。我要好好敲你一次。”

我當然知道她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別呀,我工資很低的。孩子的書費誰替我出啊?”

她大笑。

隨後我給田中打了電話,田中很高興,不過他卻低聲地問了我一句:“明天晚上就我們兩個人嗎?”

我回答他道:“還有吳書記。”

他接著又低聲地問:“就我們兩個不可以嗎?”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為什麽?”

他說:“我想帶兩個女人去。你別誤會,是我們日本到中國來留學的女學生。她們從北京坐飛機過來。”

我在一怔之後頓時就大笑,“田中先生,您也太厲害了吧?您一個人帶著兩個女人?您的身體受得了嗎?”

他也笑,“沒問題的。我是在想,如果您對我們日本女人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讓一個給您。”

我頓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