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154章

第2154章

聽她這樣讚揚我,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不過我還是搖頭道:“這沒有什麽值得稱讚的,畢竟這是陰謀詭計。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樣去做的。況且這件事情本身也有一定的風險。”

她看著我,眼神柔和而充滿著感激,“馮笑,謝謝你。”

我朝她擺手道:“第二件事情。就是關於那個敲詐你的那個人的事。我今天已經找了省公安廳的一位朋友,她是一名刑警,是女的。她願意幫這個忙,不過她想和你談談,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她急忙地道:“我不會去見她的。馮笑,我是縣長呢,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趕忙向她解釋,“本來我最開始的想法是直接把這個人抓起來,然後進行審問。可是我那位警察朋友講,這樣的話一旦這個人被認為有罪,那麽就必須將對其進行起訴並判刑。

那樣的話到時候你就得出庭作證,這樣一來就對你更不利,更會影響到你的名聲甚至是前途。

所以她才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辦法,就是她以警察的身份去找這個人談談,這樣不但可以阻止這個人進一步犯罪,更不會讓你被暴露在那樣的場合之下。

吳雙,其實人家是在替你著想。其實我這個朋友做事情非常的有原則,她為了你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很例外了。不過她告訴我說,先把情況了解清楚,這是她必須堅持的原則。

所以,我覺得她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她搖頭,“不行。我不想去見你那位朋友。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如果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真的願意幫我的話,她直接去找這個人就可以了,她是警察,這對對方很有威懾力的。這樣的話就完全可以阻止對方繼續來敲詐我了。”

我搖頭道:“問題是,我們得替我的那位警察朋友考慮啊。你想想,假如她手上沒有醉基本的證據的話,那個人萬一反咬她一口的話怎麽辦?你應該知道,對一個賭徒來講,他可是什麽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她猶豫了一會兒,隨後才說道:“我手上有那個人敲詐我的證據。他今天又給我發了短信。馮笑,我可以把這個人的短信轉發給你,然後你給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看看就是。而且警方完全可以通過這個人的電話號碼去移動公司查到他敲詐我的那些信息。

犯罪的人總是心虛的,他不敢對警察那樣。馮笑,我真的不想去見你的那位朋友,我畢竟是一縣之長,這樣會讓我很難堪的。”

我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隨即就說道:“那好吧,明天我再去給我那警察朋友講一下。那麽,你現在告訴我吧,那個敲詐你的人是誰?他是幹什麽工作的?家住在什麽地方?”

她即刻地就把那個人的情況告訴了我。我聽了後不禁苦笑,“吳雙,這樣的一個人,你怎麽會和她舊情複燃呢?”

她苦笑著搖頭道:“人的感情怎麽說得清楚呢?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當時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那樣的感情這一輩子就那麽一次,從此後就再也找不到那樣的感覺了。馮笑,你也有過初戀的,是吧?所以你應該理解我才是。”

我頓時默然。她的話說到了根本上——確實,初戀是一個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包括我也一樣,至今都無法忘記自己曾經對趙夢蕾的那一份感情。

台灣歌手劉若英有一首歌叫《後來》,它俘獲了很多人的心理。在這首歌中,劉若英用她感性的嗓音緩緩地訴說了一個關於初戀的故事。即使有些女性的初戀並非如想象中好,當初的另一半也並非如此地優秀,但是初戀就像一個永遠抹不掉的回憶,讓人想忘記也難以忘記。

當一個人告別了天真無邪的童年時代,便進入了青春期。青春期的顯著特征就是性意識的萌動以及對異性產生神秘、向往和愛慕的心理。在這個時間段的青年男女之間的悄悄愛意,比較單純、簡單,處在一種在“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空靈境界,對他們來說,愛情還是有距離的“遠方客人”。

神秘的距離感對於進入青春期的男女來說,無疑便是一種隱性的阻止。這個時候,如果再有家人或者是師長的顯性幹涉,就更容易在激起他們的抗拒心理。而這種奇妙的距離體驗,在以後的生活中卻難以再次感受得到。這是初戀難忘的第一個原因。

青年男女到了青春期,一般都會為自己虛構一個“夢中情人”,創造一個抽象的理想對象,都會在頭腦中形成一個擇偶的“模型”。這個模型可能是很具體的,有時是以一個真實的人為模特,有時是把幾個人湊在一起。

並且,都會按照這個“完美的異性模型”,在生活中去尋覓、在人群中去探索。不知不覺,終於有那麽一天,那個朝思暮想的時刻到來了,從茫茫人海中發現了一張似曾相識的麵孔,你會情不自禁地驚歎:“好麵熟啊!”眼前的她(他)同自己心目中的審美理想發生了奇妙的吻合。初戀便是異**由抽象的意識轉變為現實的開始。

但初戀往往又是無果而終,記憶中的那個人,便成為一個他人永遠也無法取代的人了,甚至變成了與他人比較的一個標準。而這個人並非是最初的那個真實的人,但卻是被我們自己偶像化的一個標準。

此外,初戀難忘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一個心理學名詞叫“契可尼效應”。西方心理學家契可尼做了許多有趣的試驗,發現一般人對已完成了的、已有結果的事情極易忘懷,而對中斷了的、未完成的、未達目標的事情卻總是記憶猶新。這種現象被稱為“契可尼效應”。

這種心理現象可以舉出許多。例如,一個人在數學考試中要答一百題,其中九十九道題都完成得很好,就是剩下的那一道題給難住了,沒完成,未得出答案。這時候下課鈴響了,當他交卷後走出考場,與同學們對答案,那九十九道題都有正確的結果,而那未完成的一題,同學告訴了你答案。

從此以後,那未完成的一題被你深刻而長久地記住了,而那九十九道題卻往往會被拋到九霄雲外。未獲成果的初戀是一種“未能完成的”事件。因而未果性是我們對初戀念念不忘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過,這個問題對吳雙來講也不再重要了,對於她來講,這件事情或許僅僅是一次慘痛的教訓罷了。我很理解她,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決定了她隻能選擇逃避。這其實正是我們不少人身上存在著的弱點,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女人。

而正是她這樣的弱點,正是因為她的害怕與患得患失,所以才使得那個人有了可乘之機。

像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少,但是卻依然有人采取像吳雙開始時候的那種方式去處理,這說到底還是由於人性的弱點造成的。

沉默了片刻後我說道:“好吧。就這樣。我會盡量去說服我的那位警察朋友的。”

她看著我,“馮笑,你真好。謝謝你。”

我心裏頓時暖融融的起來,“我們都這樣的關係了,你還對我客氣什麽?”

她朝我嫣然一笑,“我去洗澡。今天我好好服侍你一次。”

我心裏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其實,兩個人一旦有了那樣的關係之後,在以後就會變得順其自然起來的。即使剛才我們還存在著一種拘束,但那僅僅隻是暫時的情況。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離開了。她離開的時候我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我很快就完全地清醒了過來,因為今天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一是我得再次去找童瑤,二是我必須要趕回上江去。

現在,我真切地明白了一點:男人和女人之間一旦有了那樣的關係,相應的責任也就會被枷鎖在自己的身上了。或許是強製性的,但是跟多時候卻是一種自願。

這其實也是一種平衡的表現——得到了,那就得付出。

童瑤和我在一處茶樓裏麵見了麵,她聽了我講述的情況後頓時就不悅地道:“你們這些當官的人真可恥,還真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馮笑,究竟是她出了事情還是我出了事情啊?豈有此理啊!”

我急忙地製止她道:“小聲點!我的姑奶奶啊,你別這樣激動好不好?你想想,她是女人啊,而且還是有身份的女人,當然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啊?”

她癟嘴道:“那個男的不就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嗎?既然她的身份那麽尊貴,那她為什麽要和那樣的男人去鬼混?”

我急忙地說道:“初戀難忘啊。童瑤,你應該理解這是為什麽吧?”

她頓時不語,過了一會兒後才說道:“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情我虧大發了。感覺我這不是在幫忙,就好像我欠了她的一樣,憑什麽啊?”

我即刻地就道:“童瑤,請你看在我的份上幫幫她吧。拜托了。這樣,隻要你願意幫我這個忙,你可以對我提任何的要求,隻要是我能夠辦得到的,就一定替你辦到。”

她頓時就笑,然後看著我,“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啊?”

這一刻,我才忽然地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很顯然,剛才她的那種生氣根本就是她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