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155章

第2155章

我了解她,她的性格和男人有些相像,在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這麽快的從生氣進入到徹底釋然的狀態的。我更了解她,想必她對我提出的要求不會太高,也許這僅僅是她的一個玩笑罷了。

我苦笑著說道:“你說吧。我說了,隻要是我能夠辦到的。”

可是她卻即刻地朝我大叫了起來,“喂!你這是什麽表情?怎麽在苦笑?好像很不情願是的!”

我急忙地道:“當然是心甘情願的,真的!”

隨即就看到她似笑非笑地在看著我,我心裏再次苦笑:好像又上了她的當了!

她依然那樣地在看著我,嘴裏在對我說道:“好吧,既然你是心甘情願的,那我就講了啊?”

我看著她笑,心裏卻有些忐忑,“你說吧。”

她看著我笑,“我真的講了啊?”

這下我反倒著急了起來,“講啊?好大的事情嘛?你這樣急死人了。”

她頓時大笑了起來。

我更加著急,“喂!童瑤,這可不是你以前一貫的性格。你是知道的,隻要是你的事情,我都願意盡力去做。其實這次你不幫我的忙我也會答應你任何的要求的。”

她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了回去,即刻真誠地看著我,眼裏一片溫柔,“馮笑,我知道的。”

這一刻,在我和她所在的這處方圓之地就頓時彌漫起了一種溫情,這樣的溫情也頓時將我們籠罩。

她在看著我,“馮笑,其實你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算了,我不說你了。我沒有批評你的資格。我確實是想請你幫我個忙,不過我有些不好意思向你開這個口。”

我笑著對她說道:“有什麽不好意思開口的?我們誰跟誰啊?”

她頓時就臉紅了一下,“馮笑,你別這樣對我講。我們以前的那些事情是一種錯誤。我們根本就不合適,也許你現在也已經意識到了。是吧?”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是我的心裏還是在這一刻不由得就有了一種傷感。我點頭,“是的。你說得對。”

她依然在看著我,“馮笑,我隻是希望你不要改變自己的善良,一個人如果內心裏麵永遠是善良的,他就不會犯太大的錯誤。你說是吧?”

我點頭,“你說得對。”

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是柔柔的,“馮笑,你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們走吧。”

我詫異地看著她,“你不是說有什麽事情要我幫忙嗎?”

她朝我嫣然一笑,我第一次感覺到她的笑原來也是那麽的好看。她說道:“我已經告訴你了啊?就是懇求你一直要保持自己的善良。馮笑,我們不再可能成為戀人,但我希望我們能夠永遠是朋友。我更希望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去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情。在女人的問題上......你盡量克製吧。可以嗎?”

我頓時就怔住了,因為我想不到我們說了這麽半天結果她對我提出的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要求。我說道:“童瑤。你說的這些我會盡量做到......”

她頓時搖頭道:“不,不是盡量,是必須。你明白嗎?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變成一個被人們鄙夷的人,更不希望你在有一天成為了一個罪犯。馮笑,我們不能成為戀人,但是我真心希望你一生都平平安安。”

我的眼睛頓時濕潤了,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她的話充滿著真誠,充滿著發自內心的關懷。我說道:“童瑤,我答應你。你也要好好的,你的工作性質不一樣,隨時都可能會充滿著危險。你也要隨時注意安全。”

她點頭,“我知道了。”

我沒有和她一起離開這家茶樓,因為我的心情一時間變得難以平靜。

今天她對我講的那些話讓我從內心裏麵感受到了一種感動,她對我的那種情感完全是發自於她的內心,這一點我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懷疑。如今在我的身邊貌似有不少與我親近的人,但是我心裏非常清楚,那些人隻不過是為了利益。而我身邊真正的朋友並不多,林育應該算一個,還有的話可能就隻有童瑤了。而寧相如,還有鍾逢等等,她們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康德茂......我們也應該還算是吧。忽然想起他來,我心裏頓時有一種複雜的心態。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我總覺得我和他之間似乎再也回複不到以前的那種友誼狀態了。

朋友之間一旦產生了裂痕就再也難以修複,特別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友誼卻不一樣,因為男人更容易原諒女人的過錯。女人也是如此。在這一點上完全遵循了一個物理學上的原理:同性相吸,異性相斥。

我一個人在那裏大約坐了半小時後才想到應該離開了,隨即給駕駛員打電話。

回到上江後我發現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文件和報告,然後一一開始慢慢閱讀處理起來。都是一些傷腦筋的事情,而大多數都與錢有關係。

我打電話準備叫吳市長來,忽然想起他現在還沒有搬到政府辦公樓來上班的事情,心裏頓時就煩:這個柳市長怎麽如此的不自覺啊?怎麽到現在還不來辦理移交手續呢?

即刻叫來了秘書長,“你問過柳市長沒有?他怎麽還不來交接?”

他惶恐地看著我,“馮市長,這件事情我不好去問他啊?他畢竟是老領導。我......”

我即刻地批評他道:“辦公廳不是給他買了禮物的嗎?你送到他家裏去啊?也許他是忘記了這回事情了,你去給他送禮物,他就會明白的。你這個秘書長,做事情怎麽不動腦筋呢?”

他更加惶恐,“馮市長,我......我是想,這件事情得您親自去......”

我在心裏歎息了一聲:這個秘書長其實並不合格,他隻不過是當時陳書記為了平衡矛盾的權宜之計。

不過,我現在也隻能認可這樣的現實。

我說道:“這樣。你給柳市長打個電話,問他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我們新班子的成員請他吃個飯吧。”

他即刻地道:“我馬上給他打。”

我忽然覺得這樣不大好,於是急忙地叫住了他,“算了,還是我自己給他打這個電話吧。你去忙你的吧,需要的時候我叫你。對了,你把吳市長請到我這裏來。”

他離開後我不住苦笑,隨即拿起電話給柳市長撥打。還好,他接聽了我的電話。我馬上對他打起“哈哈”來,“老柳啊,你現在還在上江是吧?怎麽樣?晚上我們一起聚聚?你的老部下們都想敬您一杯酒呢。”

他“嗬嗬”地笑,“不用了馮市長,我最近家裏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今後吧,今後我們在一起喝酒的機會多的是。”

我隨即就問他道:“老柳,家裏的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嗎?您是老領導,有什麽事情隻管講就是。”

他笑著說道:“不需要,不需要。都不是什麽大事情。”

我心裏在想:你這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心裏不住地苦笑著,我又說道:“那行。您有什麽事情的話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吧。哦,對了,市政府辦公廳給這次調離的幾位領導每人買了一樣紀念品,我和吳市長給您送過來吧。”

他笑著說道:“馮市長,你那麽忙,不用你親自跑。這樣吧,你讓辦公廳的同誌給我送過來吧。謝謝啦!”

這下我徹底地沒有了辦法,“那也行。老柳,您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做的話一定要要告訴我啊?”

他笑道:“行。”

我不再說話,一直等他那邊先掛斷電話。

這個人,怎麽會這樣呢?我心裏有些不大明白。作為他這種級別的人,隨便怎麽的都不應該像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