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191章

第2191章

她詫異地看著我,“你為什麽這樣講?”

我搖頭道:“小閔,我們不說這個了。對了,那個耳朵不好、和你一起放小鳥的老女人是不是葉強的母親啊?”

她看著我,輕聲地問我道:“這還重要嗎?”

我愣了一下,頓時就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其實前麵的時候我已經明白了她講述的那個經曆的內涵,但是卻在剛才又回到了庸俗。這其實也就更加地說明了我們之間的巨大差異。

我搖頭苦笑,“是的。這已經不再重要了,因為你已經把話帶到了,那隻鳥也帶走了你內心的不安與恐懼。”

她微微地在點頭。

我看了看時間,“小閔,今天我非常高興,你給我講的你的這段經曆讓我很受感動,而且我相信對我也非常的有幫助。小閔,對不起,今天我還有點其它的事情,今後歡迎你到我們上江來玩啊。”

她淡淡地笑,“有機會的話,我一定來。”

我叫來了服務員,然後結賬準備離開,但是我卻忽然地有了一種好奇心,“小閔,你怎麽稱呼榮書記啊?”

她笑道:“我叫她阿姨。我們法警隊的隊長是她侄兒。”

原來是這樣。我心裏想道。隨即我就笑了起來,“那你今後也得叫我叔叔才是。榮書記說了,她是我大姐呢。”

她怔了一下,頓時就紅了臉,“我才不呢。”隨即就笑,“你想當我叔叔的話也行,下次你得對我講你自己的故事。”

我搖頭道:“我的事情沒有什麽好講的。小閔,謝謝你。”

她朝我伸出手來,“我也謝謝你。平日裏我和外邊的人接觸不多,今天我覺得很高興。那件事情我還是第一次對別人講。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今天見到你就想把自己心裏的那些東西講出來。這下我覺得自己輕鬆多了。”

我與她輕輕握了一下手,然後和她一起走出這家咖啡館。在咖啡館的外邊我們分了手,當我開車離開的時候我頓時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輕鬆了。我覺得自己前麵時候的內心裏麵一直都是處於一種想要逃跑的狀態。

第二天榮書記給我打來了電話,“馮市長,昨天見麵後的感覺怎麽樣啊?”

我苦笑著說:“榮書記,謝謝你。我和她不合適。”

她很詫異的聲音,“為什麽?這個女孩子很不錯的。相貌、品格都很不錯啊。”

我說:“是,她確實很不錯。我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我問過她了,她對你的印象很不錯哦。她覺得你看上去很幹淨,也很沉穩,覺得有一種安全感。人家都不在乎你結過婚有孩子的事情,你擔心什麽啊?接觸一下吧。”

我急忙地道:“榮書記,我對她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覺得她就像是自己的晚輩一樣,不可能會有那種感覺的。”

她:“......你呀。”

我苦笑著說:“榮書記,對不起。謝謝你。”

她歎息著說道:“算啦。婚姻是需要緣分的,看來你們的緣分不到。不過我覺得怪可惜的。好了,不說這個了。馮市長,濱江路的規劃設計什麽時候出來啊?我想盡快上會研究呢。”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榮書記,規劃設計方案基本上出來了。不過我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大滿意,但是卻又一時間想不出來究竟是哪個地方不對勁。我盡快吧,下周的時候我再和設計單位一起看看方案。”

她說:“這樣,下周我們一起先看看吧。你覺得有缺陷,那就肯定有什麽地方沒有考慮周全,或許我們一起能夠發現其中的問題。”

我說道:“行。”

她隨即就笑著問我道:“馮市長,你是不是處女座的人啊?”

我頓時愕然,“處女座?什麽意思?”

她在電話的那頭笑道:“馮市長,看來你的心態確實是老了。星座啊,現在很多年輕人都喜歡用星座去看一個人的性格的。嗬嗬!我也是聽我孩子講的,有一種說法是,處女座的人總是喜歡追求完美,眼裏容不下一絲絲瑕疵。你說你總覺得我們濱江路的設計有問題,但是又一時間找不到問題出來哪裏,我一聽你這話就覺得你是處女座了。”

我禁不住也笑,“這樣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榮書記,下周我叫上相關的人一起到你那邊來,然後先看看現在的設計方案吧。”

她給我介紹女朋友的事情總算是有了個了結,這讓我感覺輕鬆了不少。

我在家裏陪了孩子一整天,中午母親做了不少的菜。可是我發現自己在感覺到家的溫馨的同時卻又有著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很想給朱丹打個電話的,但是孩子卻一直在纏著我。我不忍拒絕孩子,同時心裏也有一種內疚,所以也就放棄了與朱丹聯係的想法。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就在晚上,當我剛剛吃完了飯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馮笑,你還能幹聽出我的聲音來嗎?”

我耳朵裏麵的這個聲音太熟悉了,讓我頓時就有了一種激動,“當然。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新西蘭?”

她卻沒有回答我,“你搬家了?在什麽地方?”

我頓時明白了,“你回來了?”

她說:“我在你以前住的地方等你。別墅那裏。”

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

我怔了一會兒後,急忙地收拾了一下然後開車出門。此刻,我的心裏有一種難以抑製的激動。

我到達那裏的時候,見到小區的外邊停著輛紅色的跑車,在跑車旁邊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女人穿著件柔軟的咖啡色長裙,嘴唇猩紅,發髻高高挽起,鼻翼兩側粘著幾粒細小的沙粒。她定定地看著我,半晌後才歎息著說道:“馮笑啊馮笑,小日子過得不錯嘛,都成相撲運動員了。”

這是我們上次分手後第一次見到她。有那麽片刻我恍惚起來,仿佛我還是在新西蘭,那時候她是那麽的年輕漂亮,而眼前的她雖然模樣相同但是氣質上卻有了很大的改變。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少女的形象了,而是少婦。

“你啞巴了?”她笑著說,“我還沒吃飯呢。我特想吃重慶火鍋。”

這樣,我們就去到了一家火鍋店。她像條饑餓的豺狗,很快將桌上的菜一掃而光,我隻好又給她點了幾樣菜,我看著她略顯疲憊而又饕餮惡食的模樣,本來想和她說話的,但是卻覺得還是保持沉默為好。

後來,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紙巾將嘴巴和手指擦了又擦,從包裏掏出一管口紅不慌不忙地塗抹了起來。當她把蔥綠色的圍裙解下來時她歎了一口氣,木木地凝視著我,心不在焉地說:“這裏的火鍋真難吃啊。”

我忽然感覺到了她對我有一種陌生,禁不住地就問了她一句:“你是誰啊?還是章詩語嗎?”

她瞥了我一眼,隨即就笑了起來,然後朝我眨了眨眼,說:“我是誰呢?這個問題我真的要好好想一想。”

吃完飯後她對我說:“你跟著我。”隨即她就跳上了那輛紅色跑車朝前麵風馳電摯而去。我急忙地開車去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