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301章

第2301章

回到家裏後我先去洗了個澡,其實我隻是為了借此平抑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洗完澡後我去到書房,打開裏麵的熱空調,然後才打開了電腦。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登錄自己的QQ了,當我此時登錄上去之後就發現上邊有兩個人的頭像在閃爍,一個的丁香的,還有一個就是洪雅的。

我點開了兩個人正在閃爍著的頭像,發現丁香是在問我:在嗎?

再看了看她這條消息的時間,發現竟然是一個月前的。當我看著她留在上麵的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心裏有些明白了:可能她是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我一下她的內心話。

不然的話她幹嘛不給我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呢?QQ這東西有時候就好像是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因為它是一個虛擬的世界。即使我們相互認識甚至熟悉,但是在我們的內心裏麵也依然把它視為一個虛擬的世界,或者說是相互之間說出心裏話的一個平台。

我沒有理會丁香的這個留言,急忙去點開了洪雅的,發現她留給我的竟然也是那兩個字:在嗎?

她應該是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因為一直以來我的號碼都不曾變動過。可是她為什麽不給我直接打電話呢?很明顯,她的想法和我的一樣,似乎都沒有直接去麵對對方的勇氣。

她的頭像是暗著的,不過我還是回複了她一句:很久沒有上這裏了。你還好吧?我過幾天就到澳大利亞來。

想了想,我將後麵的那句話給刪掉了。因為我擔心萬一出什麽變故使得我的出行受阻。這樣一想,我同時就覺得現在給她打電話似乎也不大合適了。

等辦好了所有的出國手續後再說吧。我這樣對自己說道。

洪雅的QQ沒有任何的反應,我歎息著關掉了它。而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丁香的頭像竟然是亮著的,這說明她正在電腦前。

我即刻打了一句話:很久沒有上這玩意了。有事情嗎?幹嘛不直接給我打電話呢?

她沒有回複,而此時我也感覺到了疲憊,隨即就準備關掉電腦去睡覺。而就在這時候她卻馬上就給我回複了過來:今天你怎麽會在?

我說:忽然想起了。幾個月沒上這玩意了。平時沒空。你有事嗎?我困了,想休息了。明天還有事情呢。

她說:那好吧,你去休息吧。沒事。那時候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我說:有時間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吧,德茂是我哥們,你給我打電話多方便啊?

打出這句話來的時候忽然就覺得中間的那句話顯得有些突兀,不過我還是發了出去。其實我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打出那一句看上去突兀的話,因為我不想她,還有康德茂產生誤會。

她說:我知道。我也沒什麽事情,就是想和你說說話。那段時間我的心情不大好,想找個人說說話。就這樣。

我心裏頓時就變得小心了起來:心情不高興,你可以對德茂講啊?夫妻之間應該多交流才是。

她卻沒有了下文。

我感覺到她的心裏似乎有著一些糾結之事,但是我告訴自己:別去管人家兩口子的事情。隨即我就打出了最後的一句話:我休息了。

她這時候才給我回複了一個字:嗯。

我關掉了電腦,不過此時我的心裏卻有些不大平靜起來:她這是怎麽了?難道她和康德茂之間有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

此時,我心裏不禁就有了一種感慨:其實結婚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管琴打電話,“我們在醫院對麵的茶樓坐坐吧,你把科室裏麵的事情暫時放一下。除了卷子的事情我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講。”

她即刻地問我道:“是不是出國的事情?”

我心想:武書記的動作確實夠快的。我說道:“是的。你能夠抽得出時間吧?”

她笑道:“隻要有人報賬,我隨時都能夠抽出時間來的。”

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來。

管琴的性格和我以前所見的女性有些不大一樣。她性格直爽,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似乎沒有多少顧忌。這也許和她在國外的那段生活有關係,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了一點:這並不就說是她沒有心機。而恰恰相反,她這個人似乎非常的現實,或許說是目標很明確。

其實這並不是什麽對與錯的問題,而是處理問題的方式不一樣罷了。不過一個人處理事情的方式還是與這個人接受的文化有著密切的關係的,像她這樣的方式不一定會被她身邊的人接受,因為我們中國人習慣於委婉。

不過我覺得自己可以接受她的這種方式,而且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比較包容的人。在我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為準則和獨有的思維方式,我們不應該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

當我聽到她笑著對我說隻要可以報賬,她隨時都可以抽出時間來這句話的時候,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來。我說道:“我們明天見麵後具體談吧。我馬上出門。”

她對我說道:“那得麻煩你等我一會兒,我看完了病人,開了今天的醫囑後就來。”

我以前是醫生,知道這是醫生每天上午必須要完成的工作。如果當天沒有手術的話,後邊的時間也就比較空閑了。我說道:“早上堵車,估計我到的時候也差不多了。”

想到她查房加上開醫囑起碼得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所以我也就不再著急了。在家裏慢慢吃完了早餐後我親自送孩子去到了幼兒園。今天我的心情極好,在孩子與我分手的時候我對他說道:“來,親爸爸的臉上一口。”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是最聽話、最可愛的,他真的就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這一瞬間,我的心頓時就被孩子的這個親吻給融化了。

離開孩子學校的時候我的心情更好了,即使是一路上堵車很厲害,我的心情也沒有受到一點的影響。

到醫院對麵的茶樓坐下後我給管琴打了個電話,“我到了。”

她說:“我已經出來了,正在醫院大門外邊。馬上就到。”

此時我正坐在雅間靠窗戶的位子處,即刻地就從窗戶處看出去。我看到她了。馬上掛斷了電話。

我看到她正從醫院的大門處朝著我所在的方向走來,很快地她就到達了斑馬線那裏,然後開始等候著人行綠燈。

今天的她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手上提著一個紅色的包,遠遠看去別有一種風采。當汽車從她麵前駛過的時候,她的長發隨風飄起,使得她整個人多了一種動感。我還發現,她身旁好幾個男人都在悄悄地去注視著她。他們是在欣賞美,這是男人最自然的反應。

人行綠燈亮了,她隨著人群一起在通過馬路。人群中的她顯得格外與眾不同,這不僅僅是因為我認識她的緣故,因為她,還有她身上的風衣,使得她完全的與眾不同。

我對她並沒有別的什麽想法,更談不上褻瀆,而是我覺得她真的與眾不同。她身上有著周圍那些人根本沒有的氣質和風采。

她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麵,很明顯,她已經進入到了這家茶樓。我沒有告訴她我所在的雅間號,因為沒有必要——像我這樣大上午坐茶樓的應該就隻有我一個人。

很快地,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她來到了我所在的雅間裏麵,我站起來準備請她坐下。她卻在開始脫去她身上的那件風衣。我即刻去到她身後替她接下風衣,她說:“謝謝!”

我將她的風衣掛在了旁邊的衣鉤上,然後才轉身請她坐下。我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毛衣,此時的她就坐在我麵前,我發現她的胸前鼓囊囊的很大,應該是真東西。不過我的視線隻是在她的那個部位停留了一瞬的時間,隨即就去看著她,對她說道:“我先看看卷子。”

這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因為這是烏冬梅的事情。

她即刻從身邊的包裏拿出試卷來給我看。我不想讓她產生誤會,即刻很快地就瀏覽了一遍手上的這兩份試卷,然後就拿出筆來在上麵簽了字。

我對試卷裏麵的內容已經比較熟悉了,剛才的留言雖然快速,但是我一看就知道她並沒有對我們昨天討論的內容有任何的變動。

隨後我把卷子交給了她,“麻煩你把這兩份卷子交到學校那邊去,這件事情就算完成了。現在我和你說說去澳大利亞的事情。管醫生,說實話吧,這次我去那裏主要還是為了辦點私事,所以去悉尼大學訪問的事情就隻能麻煩你了。

到了澳大利亞後我們就分別去做自己的事情,我想,這次你去訪問那裏應該還是會很有收獲的,回來後我們再對馬上要進行的科研項目的方案進行一些調整。”

她笑著說道:“我知道了。不過據我所知,不管是悉尼大學也好,墨爾本大學也罷,他們對我們這個項目的研究似乎都還沒有怎麽涉足。”

我搖頭道:“這不是最主要的,我覺得你需要學習的是他們的一些方法,還有就是他們在這個領域上的另外的一些研究方向。說不定這對我們今後的課題會有幫助。當然,如果你覺得沒有什麽意義的話也可以不去。”

她笑道:“憑什麽啊?這麽好的公費出國機會,我幹嘛要放棄?”

我禁不住地也笑了起來,“這不就得了?所以啊,你千萬不要把剛才的那些話隨便去對別人講。反而地,你要告訴別人說,澳大利亞的醫學院對我們這個課題的研究有不少的成果,我們這次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學習。否則的話我們這次出國就言不正名不順了。”

她不住地笑,“知道了。馮教授,我知道。。。。。嘻嘻!我不說了,說了免得你生氣。”

我愕然地道:“你想說什麽?怎麽知道我就會生氣?”

她笑著對我說道:“那我真的就說了啊?我想說的是,難怪現在你們這些當官的這麽容易出國,你們太會找理由了。”

我頓時哭笑不得,“你呀,我聽著怎麽覺得這麽別扭呢?實話對你講吧,這次可是我第一次公費出國呢。我以前出去過一次,那可是自費。”

她笑道:“我說了我是開玩笑的,你真的沒有生氣吧?”

我“嗬嗬”地笑道:“你看我像是生氣的樣子嗎?我還不至於那麽小氣吧?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現在我們說下麵的事情。管醫生,你別叫我馮教授什麽的了,今後還是叫我馮老師吧,上次我都給你講了。管醫生,我最近實在是太忙,所以出國的所有手續就請你幫忙辦理吧。好嗎?”

她點頭,“這沒問題。那請你把身份證給我吧。如果我們要早些出去的話,這次最好是辦旅遊簽證,其它的辦起來很麻煩,很耽誤時間。反正我們出去的時間不長,更何況我們這次出去的目的也並不完全是為了真正的訪問。你放心,等我們到了澳大利亞後我就自己去玩,保證不影響你去辦事。到時候我們回來的時候再匯合就是。”

我笑著點頭道:“行。”隨即就把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了她。她拿在手上看了看,頓時就笑了起來,“你這上麵的照片,好可愛。”

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來,“那不是什麽可愛好不好?我們身份證上的照片都像通緝犯。”

她大笑,“你這種說法太好玩了。我身份證上的照片也很難看。”

本來我差點就想對她說:那我也看看你身份證上麵的照片吧。但是我忍住了沒有說出來,我覺得那樣會讓自己顯得很幼稚。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她卻自己把身份證拿了出來,然後即刻遞給我看,“你看看,我身份證上的這照片,很難看是不是?”

我隻好去接過來看了一眼,即刻就禁不住地笑了起來,“倒是不難看,漂亮的女人隨便怎麽照都好看。不過你這照片看上去年齡太小了,像個中學生似的。”

她笑著說道:“你這人還真會說話。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說很難看嘛。中學生,黃毛丫頭。是這意思吧?”

我把她的身份證還給了她,“我可沒這意思。管醫生,就這樣吧。我現在要馬上去一趟醫大領導那裏。這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隨即我就站了起來,付了茶錢後就和她一起走出了茶樓。她和我道別後就朝對麵走了過去,我看著人流中她的背影,心裏在對自己說道:馮笑,你必須和這個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