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396章

第2396章

當我在她的身體上發泄完畢之後,我忽然地覺得沒有絲毫的意思。雖然她是那麽的美,但是在我發泄之後卻忽然地覺得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但是我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將自己的身體滾到一旁,然後茫然地看著天花板上。

她卻來抱著我,“你舒@服了吧?”

我說:“嗯。”

她又問我道:“你家裏的人呢?”

剛才她到了我家裏後,我直接地就把她抱到了臥室的**,快速地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整個過程根本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此刻她才忽然地問起我這件事情,我說道:“回老家去了,我一個人在家裏。”

她來撫摸我的臉,“你真可憐。”

此時,我的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感動,但是我知道,這樣的感動是不應該的。我說:“一會兒我還要出去,你先回去吧。”

她說:“哦,原來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我笑道:“沒辦法啊,我很忙。”

她癟嘴道:“算了吧你,你就是想和我做這件事情,我感覺得到,你很久沒做過了,因為你這次比以前的時間都短。”

我不說話,因為她的是我的真實情況。

她在撫摸著我的頭,“馮大哥,你是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

我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你是有丈夫的人,我本來不應該和你再做這樣的事情。可是我實在又忍不住。真真,今後我們不要再這樣了吧。”

她說道:“隨便你吧。馮大哥,我也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我心裏頓時一沉,“哦?你說說。”

她隨即就說道:“我不想管你的那家酒樓了,我覺得好累。”

剛才我就已經覺得不大對勁了,此時我試探著問她道:“那你準備今後去做什麽?”

她說道:“馮大哥,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上次你不追究我的事情,但是我確實有困難。這樣吧,酒樓賬上的資金我不給你了,你另外找人幫你管吧。可以嗎?”

我頓時憤怒,“你把利潤全部拿走也就罷了,流動資金必須得留下!”

她說道:“馮大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總算是你的女人吧?你那麽有錢,難道還在乎這點嗎?”

我更是氣憤,“真真,你說說,我對你怎麽樣?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她不住地笑,然後來撫摸我的臉,“你們男人怎麽這麽小氣呢?馮大哥,我對你也不錯啊?你想想,你可是當市長的人,如果我繼續管你的這家酒樓,然後一直不給你一分錢的利潤,你難道忍心開除我?現在是我主動離開,這樣我們大家都有麵子是不是?”

我頓時怔了一下,“按照你的意思,好像你還對我格外開恩了是不是?”

她笑道:“馮大哥,你說話別那麽難聽嘛。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我姐的份上,我肯定會繼續賴著你的。我也不想讓我姐為難,所以幹脆就早些退出了。馮大哥,你別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悶悶地問她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她幽幽地道:“我男人吸毒。我沒辦法。我想了很久,如果我繼續在你那裏幹的話,今後肯定會害了你。我和我男人很久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了,每次你都給了我快樂,我不能害你。”

我的心裏頓時就軟了,“你為什麽不和他離婚?”

她說道:“那樣的話,他會殺了我的。我不想死。”

我心裏頓時一震,“他知道你和我的這種關係嗎?”

她搖頭,“我沒有讓他知道。”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好吧。不過真真,你這樣可不行。或者,你想辦法出國去吧。”

她歎息著說道:“我哪裏能夠跑?他對我說了,隻要我跑了,他就會殺了我姐和我姐的孩子。”

我頓時憤怒,“這,他簡直就是無賴嘛,你怎麽不報案?”

她說道:“我怎麽報案?什麽事情都還沒有發生,我報案誰會相信?”

我禁不住地就問她道:“難道你就準備這樣和他過一輩子?你手上的錢花完了呢?然後又怎麽辦?”

她幽幽地道:“我不知道。”

我不再說話,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而且我並不相信她的話都是真實的。

她在撫摸著我的臉,“馮大哥,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是我隻能這樣,現在早些離開你,在他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之前離開你,這才是最好的。也許你不相信我的話,但是今後你就知道了。有人說紅顏薄命,我就是例子。哎……”

我依然不能相信她的話,因為我發現她在我麵前從來沒有說過實話,而且現在我已經感覺到這個女人很可能會給我帶來危險。這樣也好,不就損失一筆錢嗎?就相當於我的這家酒樓沒有開好了。

想到這裏,我對她說道:“那好吧。我另外找人去管理酒樓。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

她說道:“春節後。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或者發短信。馮大哥,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姐,好嗎?”

我說:“那你準備怎麽向她解釋?”

我說道:“我就說不幹了。如果我姐問起你,你就說我貪汙了你酒樓的錢,然後你把我開除了。這樣的話,我男人也不會懷疑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了。”

我的心再次軟了一下,但是我即刻地就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心軟。我說道:“好吧。”

她即刻來抱住我,“馮大哥,我再和你來一次,這可能是我們最後的一次了。”

我哪裏還有興趣?我輕輕推了她一下,“你走吧,我沒有感覺了。”

她歎息了一聲,“也罷,那我走了。馮大哥,謝謝你的大度和寬容。是我對不起你。”

我看著她美麗的身體,心裏差點不忍,但是我克製著自己不讓自己說出任何的話來。

就這樣,我看著她穿上衣服,離開。

她在離開前看了我一眼,我發現她的眼裏全是淚水。

當她離開之後,我忽然地覺得自己好像中午喝過了酒,此刻正在一個虛幻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