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428章

第2428章

我們在酒樓下分的手,康德茂對兩個女孩子說道:“馮市長的住家和你們順路,你們坐他的車吧。”

隨即他就開車離開了。他開的是國土廳的車,一輛三菱越野。也許他是覺得自己開了公車不方便送她們,因為他擔心影響不好。特別是在現在這樣的關鍵時期,他不得不特別的小心翼翼。

而他今天把她們兩個人叫來的目的,肯定是為了陪著我們喝酒。說到底,他是覺得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喝酒的話,必須把有些問題講得更深入,但是他不願意那樣。對,一定是這樣,因為這樣一來也就阻止了我深入地和他交談的可能了。但是他卻必須要請我,因為他得表現出一種姿態來。到目前為止,他還得依靠於我。

我覺得此時自己才完全地想明白了一切。

不過,我是真心不想那樣去想的,頓時就在心裏但願自己是小人之心在度君子之腹。

上車後我才問她們住在什麽地方,她們告訴了我住家的地址後我才發現其實她們並不完全和我順路,心裏也就更加地證實了自己剛才的那種分析。不過既然她們已經上了我的車,那我就理所當然地應該把她們送到了。

在車上的時候,小陳問我道:“馮市長,這是你們上江市的車?你們政府居然會買這樣的作為工作用車啊?”

我笑著回答道:“政府不可能買這樣的車啊。這是我的私車,很多年前我還是醫生的時候就買了。”

我的這個回答主要還是為了避免被她們誤會,畢竟我現在是官員,開這樣的車難免會被人聯想。

柳寶寶這時候也問了我一句,“聽說當醫生的都很有錢。是吧馮市長?”

我搖頭笑道:“很有錢是不可能的,比一般行業的收入稍微高些倒是真的。一個人真的要賺錢,靠職業是不可能的,必須有投資的眼光才行。”

小陳問我道:“馮市長,那您以前投資哪一塊呢?”

我回答道:“房產。”

她即刻地道:“那得多少本錢啊?”

我笑著說道:“不需要多少,有首付的錢就行。你想想,以前的房價漲得多快?每年付出的那點利息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

她笑道:“馮市長,您真厲害。那您現在還在投資房產麽?”

我頓時就笑,“我怎麽覺得像答記者問了?嗬嗬!沒有了,我這人對錢沒那麽大的奢望,夠花就行了。況且現在我是官員,了解我的知道我是在投資,不了解我的還以為我是貪官呢。我有個原則,那就是絕不在自己的職務上為自己謀取利益,這是底線。所以現在我很慶幸自己前些年賺了一些錢,夠我這輩子花費的了。而且你們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官員,吃住行都可以報銷,何必還去掙那麽多錢呢?”

柳寶寶說道:“馮市長,現在像您這樣的領導很少了。”

我笑著說道:“可別這樣講,像我這樣的多著呢。很多事情都是別人的誤解,作為官員,如果真的要去做有些事情的話,那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我這人膽子小,不想今後去監獄裏麵過下半輩子。哈哈!而且我也相信,很多的官員有著與我一樣的想法。”

她們都笑。

不過我相信她們不會相信我的這種說法,畢竟如今的官場風氣已經變成這樣了。而且她們本身也是屬於這個圈子裏麵的人,隻不過深處底層罷了,不過她們對官場上的習氣了解得也是非常的深入的,耳濡目染中早已經不再相信官場中還有純淨的地方。

但是我必須要這樣講。我自己是這樣,這一點我自己最清楚,但是我不能用別人的汙穢來襯托自己的清廉,這也是起碼的規則和原則。

小陳先下的車,然後車上就剩下我和柳寶寶兩個人了。而此時,我在剛剛見到柳寶寶時候的那種感覺早已經平息下來,早已經不再有什麽特別的感覺了。當時,我也就是驚豔了那麽一瞬罷了。

城市的夜晚才剛剛進入它最繁華的時候,馬路上的車流依然如織,此時的車速雖慢,但是還沒有達到堵車的程度。小陳下車後最開始的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後來我覺得這樣的沉默不大好,因為這樣會使得氣氛沉悶而曖昧。

後來我就開始問她,“小柳工作多久了?哪個學校畢業的啊?”

她回答道:“我工作兩年了,北師大畢業的。本來想去教書的,父母說當公務員好,所以就考了政府機關。”

我笑道:“教書其實很不錯的,比在政府機關單純多了。以前我也是教師啊,其實現在我還在懷念那時候的生活。”

她輕笑,聲音很好聽,“我知道,您以前是大學教授嘛。”

我忽然想起她前麵對我的評價來,即刻就問她道:“對了,你們那位同事還說了我什麽樣的一些情況?”

她回答道:“就說您雖然年輕,但是很能幹。還說省婦產科醫院如果不是您的話,現在不可能建設得那麽好。”說完後她就禁不住地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在笑什麽,“嗬嗬!你是在笑我當過婦產科醫生的事情吧?這沒有什麽,全國的男婦產科醫生多了去了。職業罷了。”

她卻依然在笑,“不是的,我是完全無法把您現在的身份與曾經的一個婦產科醫生聯係在一起。馮市長,您以前真的要給女病人看病嗎?”

我回答道:“當然了。婦產科醫生最主要的工作是手術,婦科疾病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需要手術的,所以我們男醫生反而最適合從事那樣的職業,至少體力上比女醫生強。”

她說:“這樣啊。我以為是接生什麽的呢。”

我搖頭道:“接生不是醫生的工作,大多是護士在做。不過剖腹產是我們醫生的事情,那也是手術嘛。”

她笑著說道:“我還是覺得很神秘。對了馮市長,康廳長說他馬上要調到省委組織部工作了啊?你們同學真厲害,都還這麽年輕,您就是市長了,他也馬上當更大的領導了。我們的話,今後上處級可能都會很難呢。”

我心裏暗自吃驚,因為我想不到康德茂會把這樣的事情告訴她們。於是我急忙地問道:“他告訴你們的?”

她點頭道:“是啊。”

我心裏頓時詫異:一貫謹慎、穩重的康德茂,他怎麽忽然會變得如此輕浮?要知道,官場上的人事安排問題可是最最**的事情,康德茂曾經在省委組織部工作過,而且如今他已經是副廳級,他完全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那麽,他為什麽要告訴她們這件事情?很明顯,他的內心很激動,激動得需要有人分享他內心的這種喜悅。不過我覺得這不應該是最主要的原因,因為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得有理由,有意圖,特別是像這樣的事情。

難不成康德茂是對她們其中一個有想法?或者對她們都有想法?今後他可是省委組織部的副部長,這個位子的領導對身在公務員係統的女孩子來講,那可是一種難以抑製的**。

這是男人慣用的伎倆。也就是:首先把**植入到女人的潛意識裏麵,下一步就可以很快遞進並俘獲對方了。

這一招往往是非常有效的。試想,伸出公務員係統的年輕人,誰不想快速進步?誰不想走捷徑?那樣的**是一般的人很難抑製得住的。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的阮婕,她不就是如此嗎?還有曾鬱芳。如果說她們兩個人有什麽區別的話,也就是一個是被動被**,一個是主動尋求走捷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