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71章

第2671章

蘇雯笑道:“武廳長,我可是記住了您今天的話了,到時候如果我真的想到您那裏來的話,您可不能不認賬。”

武廳長大笑,“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也跟著在笑。不過此時我心裏不禁在想:或許現在的蘇雯僅僅隻是一句玩笑話,不過她又何嚐不可能是在為自己今後尋找合適的退路呢?

不過說實話,如果今後她真的要尋找退路的話,到省衛生廳當一名處長是沒有什麽意思的,那還不如她以前在我們上江市擔任交通局長好。

當然,每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不過對於現在的蘇雯來講,她今後選擇的道路確實非常的多。從剛才她與武廳長之間的玩笑話中就已經可見一斑了。

到了駐京辦後,我讓蘇雯就把我們安排在這裏住下,在武廳長洗漱的時候我去悄悄問蘇雯,“上次我們費用的事情,你給駐京辦的領導匯報過了嗎?”

她點頭,“我給他講了,他笑著說沒多大件事情。讓我轉告您別放在心上。”

我看著她,“就這樣?他還對說了其它的什麽嗎?”

她搖頭,“就這樣。他沒有再說什麽了。”

我心裏頓時明白了,點頭道:“小蘇,這次我們結賬的時候一並把上次的費用結算了。對了,你一定要注意,這次所有省裏麵的領導的費用都算在我們的賬上,包括領導們回程時候的機票。”

她看著我,“馮市長,我們主任都那樣講了,您又何必認真呢?事情確實也不大。”

我笑著搖頭道:“你們主任很大度,他覺得那不是什麽大事,但是我們必須得認真對待啊。小蘇啊,有些事情你今後要多思考才是,領導的話合適要從很多方麵去理解的。

比如說你們主任對你講的那句話,很明顯,他並沒有說不讓我們結賬。是吧?

當然,因為你以前是我們上江市的幹部,我才在私底下對你講這樣的話,像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到此為止吧。小蘇,總之一句話,今後你要多動腦筋,多體會領導的真實意圖,這對你今後的發展才有幫助。”

她似乎明白了,“馮市長,謝謝您。”

接下來我和武廳長分別去做自己的事情:他去往衛生部,我與彼特聯係。

彼特聽說我到了北京的消息很是高興,我對他說道:“彼特先生,您看我們是現在見麵呢還是晚上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呢?”

他說道:“晚上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吧。下午我還要去拜訪幾位高層的官員,對不起。”

我心想,這樣的話正好我可以休息一下。我說道:“那行。晚上我讓人來接您。對了,彼特先生,邀請衛生部領導參加這次新聞發布會的事情我們正在落實。汪省長已經親自與衛生部的有關領導通了電話,我們江南省衛生廳的廳長現在正在前往去拜訪衛生部領導的路上。您放心好了。”

他說道:“非常感謝!馮,晚上請你到我這裏來吧,我已經約了人。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吧。”

我有些猶豫,“彼特先生,這不會影響到您的安排吧?”

他即刻地道:“NO,NO!我真誠邀請你參加我們的晚宴,希望你一定參加。”

我知道外國人說話比較直接,於是也就答應了。隨即他告訴了我晚上共進晚餐的地方。那是北京知名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可能是上午晚起,後來在飛機上又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的緣故,我到了**後怎麽地也睡不著。於是,我幹脆起床,然後給莊晴打電話。

就北京這座城市而言,真正能夠讓我隨時想起的就隻有莊晴了。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的。每次到北京,我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她,思戀她。

本來,這次到北京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沒有準備與她聯係的,因為我以為自己的時間安排會非常緊張。但是現在,忽然的無所事事就讓我內心對她的思戀一下子飄忽了出來。而且這樣的思戀之情是如此的情不自禁,難以抑製。

她的電話占線。耐心地等候了一會兒後重新撥打過去,結果依然在占線。於是,我給她發了一條短信:我到北京了。

過了大約十來分鍾後她才給我回複過來,我覺得這樣的等待好漫長。她問我道:“你真的到北京了?”

很顯然,這隻是她很隨意的一句問話,並不表示她懷疑我已經到北京這件事情。我笑著說道:“是啊,剛剛到。你呢,在北京嗎?”

她笑道:“我在湖南呢。在這邊拍一部電視劇。”

我頓時感到一種失望,不過嘴上卻在說道:“沒事。我是到北京有一個公務活動,順便給你打個電話問問。我知道,你也不可能常年呆在北京。”

她笑著說道:“是啊。拍戲是我的工作,一年大多數時間都在外地。你現在是不是很失望?要不我飛回來陪你?”

我當然知道她這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她這人說到就可以做到,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不用懷疑。而且她的話讓我頓時有些慚愧起來,因為我自認為自己做不到像她那樣。我急忙地道:“你別。你的事情要緊。什麽時候等我們都有空了,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好好玩幾天。”

她笑道:“好啊。不過你的空閑時間應該不多吧?我這部戲拍完後倒是準備休息一段時間,我想去巴黎。到時候你有時間和我一起去嗎?”

她沒有問我願不願意,而是問我有沒有時間,因為她知道,我和她之間不存在願意或者不願意的問題,問題在時間上麵。

我苦笑著說道:“得到時候看。估計困難啊。”

她“咯咯”地笑,“估計你都沒有時間。巴黎,多浪漫的城市啊。要是你能夠陪著我去就好了。”

我忽然詫異起來,“你一個人去?不是演出或者是其它?”

她笑著說道:“就是想一個人去玩玩,如果你能夠去的話我們就一起去浪漫,如果你去不了的話呢,那我也就隻好一個人去浪漫了,享受孤獨的浪漫。”

雖然這隻是她隨意的一句話,但是卻讓我的內心頓時震顫了一下:孤獨的浪漫,這說到底還是一種無奈啊。

我即刻柔聲地對她說:“到時候我盡量想辦法抽時間陪你去吧。”

她說:“嗯。”

我正準備和她說“再見”,結果這時候她忽然問了我一句:“馮笑,你知道瞿錦現在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