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生官場筆記

第2672章

第2672章

我不以為意地道:“我們前不久在日本見了個麵,後來我先回國了。從那以後我們就沒有聯係過了。莊晴,你幹嘛問我這件事情?”

她繼續地在問我道:“你在日本的時候是不是給她介紹了一位日本人做朋友?”

我頓時詫異,“日本人?沒有啊。”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了什麽,“莊晴,怎麽回事情?”

她說道:“最近我和她聯係過一次,她告訴我她和一個日本人正在談戀愛。”

我似乎明白了,“那個日本人是不是叫田中一雄?”

她說道:“原來你知道啊?那你剛才幹嘛不承認?”

此時,我完全地被她的這個消息搞懵了:這件事情,也太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我隨即就想起來了,就在我離開日本前一天的那天晚上,是我帶著瞿錦去參加了田中的晚宴。後來,田中要到了瞿錦的電話號碼,而且我還記得田中當時對瞿錦說過,她在日本期間有任何事情的話都可以找他。

或許就是那天晚上的見麵,讓田中對瞿錦有了非常的好感,隻不過我並不知道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麵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罷了,因為那時候我已經回國。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在有時候是很難說清楚的,男女之間的緣分在有時候更是讓人難以測度。

有人講,男女之間是感情其實早已經有一根看不見的線條在相連著,兩個人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情,隻不過是在等待相遇的那一瞬。這就是緣分。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想起來了,那次田中請我吃飯的時候我確實是帶著瞿錦去了的。那是瞿錦剛剛到日本的第二天,我離開日本的前一天,而且當時我也是剛剛從另外的地方剛剛回到東京。”

莊晴頓時就笑,“你向我解釋得這麽清楚幹嘛?你不就是為了向我說明你和瞿錦沒有別的關係嗎?”

她的話一下子就說穿了我的內心。確實是這樣,我是不想讓她誤會。我笑道:“本來就是。我和瞿錦之間真的沒有別的關係。”

她歎息著說:“你呀,這麽好一個女孩子,都已經送到你門口了,結果便宜了日本鬼子。真是的!”

我不禁苦笑,“緣分這東西可不好說。既然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這說明他們兩個人有緣分。這個叫田中的日本人很不錯,是個中國通,普通話比我講得都好。我想,可能是他們兩個人交流上沒問題,所以才這麽快走到了一起。”

她笑道:“算了,不說了。我是在生你的氣。這麽好的女孩子,隨便怎麽的也應該被你用了後再給那日本人啊?真是太可惜了。”

她的話讓我差點扔掉了手機,現在我才發現莊晴有時候的話讓人感到目瞪口呆。不過我隨即就想,或許是我們之間太熟悉了,所以她才會這樣毫無遮攔地隨口亂講。

我對她說道:“莊晴,你別這樣。瞿錦可是你的朋友,你怎麽能這樣講她呢?”

她卻馬上就不高興起來,“你這人真是的,幹嘛那麽假正經?我們兩個人隨便說說不可以啊?好了,就這樣吧,我得去化妝了。對了,你在北京需要用車嗎?需要的話我馬上讓人給你送過來。”

我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生氣,“不需要了。這次都由我們駐京辦負責。”

電話掛斷後我怔了很久,一直在想著瞿錦與田中的事情。我心裏很是好奇:他們兩個人怎麽就走到了一起呢?這件事情太過讓人詫異了。

我沒有想到的是,不多久瞿錦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很顯然,是莊晴告訴了她我在北京這件事情。

“馮大哥,聽說你到北京來了?”她問我道。

她的話已經告訴了我:現在她也在北京,不然她怎麽會問我說“你到北京來了”這樣的話?我回答道:“是啊。是莊晴告訴你的吧?”

她說:“嗯。”

我頓時就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好奇,“聽說你和田中在一起了?怎麽回事?這太讓人意想不到了。”

她即刻地結巴了起來,“我,這個……馮大哥,我怎麽對你講這件事情呢?”

我“嗬嗬”地笑,“我回江南後直接去問田中。這家夥,哈哈!”

手機裏麵忽然出現了她哀怨的聲音,“馮大哥,你對這件事情真的就一點不生氣嗎?”

我當然明白她話中的含義,“生氣?我幹嘛生氣?這是好事啊,我祝福你們。”

她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地說了一句:“謝謝你,馮大哥。”

隨即,她掛斷了電話。

此時,我才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裏變得有些空落落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

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其實我們明明知道有些美好的事物不是屬於自己,但是在真正失去之後還是會有一種失落感。或許此時我的這種感覺就是因為如此。

瞿錦給我打電話來,很明顯不是因為她主動想要告訴我什麽,應該是莊晴告訴了她之後她禮節性的問候罷了。而我剛才的話可能讓她感到了更多的失望,所以才讓她徹底地放棄了對我的那份期盼。

此時我心裏不禁就想,田中是標準的日本人,無論是性格還是行為。那麽,今後瞿錦能夠適應那樣一種日本男人嗎?

隨著改革開放,我們國家的涉外婚姻越來越多,但是結局大多不好。這說到底還是文化的差異造成了最後感情的破裂。此外,我認為涉外婚姻中有很大一部分帶有功利性的色彩,或者是為了錢,也可能是為了國外的定居權。所以,不幸的結局也就是在所難免的了。

對於瞿錦來講,我並不認為她就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麵真的愛上田中一雄,從剛才她給我打來的那個電話就完全可以說明一切。

當然,我不會再去管她的事情,或許這就是一個人的宿命。

而且我心裏非常明白,從此自己還應該保持著與她的距離,要知道,田中可是我們合資企業的日方代表,這已經涉及到了**的問題。

現在,當我想明白了這一切之後,我的心裏頓時就變得安寧起來。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麵,我就在房間查閱一些自己所需要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