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要做賢臣

第166章 國主 臣

第166章 國主 臣

“你怎麽前兩日沒來?”那守門的院生也同樣驚訝,本以為這小子不會再來了的。

岑昔倒沒想那麽多,前兩日對岑昔來說是周末周日啊,係統的公曆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呢,自然,岑昔也想到,古代隻怕沒有周末周日這樣說法的。

“前兩日有事。“岑昔微微抱拳,又從袖口裏掏出一封信來,交給院生。

那院生收了陸蓮河的錢,自然上了心。

“小公子,這信我收了,可院首會不會看我就說不定了。”院生跟著又說道。

“我知道。”岑昔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語調,仿佛說的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且不想,就算是達官貴人的子孫也以進司天學院成為文生為榮的。

岑昔轉身就走,那陸蓮河立刻從院生那裏接過信,卻沒急著打開,而是一咬牙,急忙跟上了岑昔的步子,朝著山下走去。

司天學院與所有學堂都存在著一個普遍的現象,有的先生管的嚴,有的先生管的鬆,而今日一早就,陸蓮河去追岑昔而翹的這一堂課,教授先生卻是整個司天學院裏最嚴格的先生。

每節課必須要點名,每節課要提問題留作業,衛淳風頻頻看向窗外,蓮河信誓旦旦說上課前一定趕回來,看著樣子,就不該讓他走。

“陸蓮河——”

“陸蓮河——”台上的先生喊了三遍,衛淳風隻能埋頭當時沒聽到,果不其然,先生動怒了,一連將學堂裏的眾文生都連座教育了一遍。

岑昔從司天學院的山門拐進了叢林之中後,就開啟了曆練模式,可是,沒有係統地圖中沒有了第一次那滿屏幕的紅點,偶爾零星幾個也間隔地十分遠。

岑昔眉頭一皺,一些搞不懂了,不僅問向係統,這曆練難道隻能進行一次。

係統:由於係統局限於位麵的實際存在性,任何生物都必須經曆生死交替。

岑昔看了幾遍才看懂了係統的意思,就是說,曆練守則也要遵守大自然的規律,曆練模式下的獵物也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再用一句通俗的話說,就是說這些獵物沒了就沒了,想要有,就得等明年,或許你今年獵的多了,也勢必影響明年的繁殖。

岑昔頓時感覺一條發家致富的途徑被硬生生切斷了,願望一下子落空到解放前。

岑昔走到一個紅點前,咬咬牙,還是轉身走了,看來明日開始要換個地方才行。

陸蓮河看著岑昔奇怪的舉動,那獵物明明就在眼前,竟然不要,頓時有些搞不懂岑昔究竟要幹什麽。

陸蓮河本還想再跟著岑昔下去,可是下一個,兩個人影飛快地截住了他的去路。

“陸少爺,令先生已經發火了,我家主子讓您趕緊回去。”

陸蓮河一愣,頓時心中一晃,怎麽忘了這檔子事。

等陸蓮河趕回學堂,那令先生的臉已經氣的發顫,因著陸家在澤一郡是數一數二的大戶,而且陸家家主的妹妹又嫁與了令家,那令先生氣的胡子冒煙,也隻是責令陸蓮河抄寫象形致篇二十遍。

“先生,學生今日確實有事。”可陸蓮河寧願被趕出學堂,也不願抄的,那象形致篇全文足足幾萬字,二十遍,非得脫一層皮不可。

“有什麽事比學業更重要。”令先生立刻一戒尺打在了少年的手臂上。不學好還學壞,這簡直是罪大惡極。

“先生,的確有事。哎呦,哎呦,不能再打了,在打一個字也抄不了了。”陸蓮河被打了數戒尺,立刻鬼哭狼嚎起來,滿屋內亂竄。

“還嘴強,還———”老先生一聽此,更是渾身發抖。

“真的,你看,你看—-”陸蓮河被打不過,胡亂拿出那張塞在懷內的信。

“先生,不信你看,你自己看,學生是為了釋疑解惑這才遲到了。”陸蓮河跳著,哪白紙在空中翻了幾道,卻沒能到老先生的手上。

而老先生根本沒心思聽陸蓮河的借口,這與陸蓮河一貫的本性離不開。

一旁的衛淳風卻不動聲色的撿起了紙張,看了一眼,一樣的字跡,怪異卻工整,這樣的字跡處除了在第一封信上看過就再也沒見到過。

“先生,的確是篇好文章-——”衛淳風突然開口。

“淳風,你與陸蓮河就算自**好,也不能……”令先生一轉話題,可是一愣,淳風這少年的性子與陸蓮河完全胡不同,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衛淳風的成績是屈指可數的。

令先生一愣,卻見一旁已經有文生湊過去看了,看了兩行,不禁大喊一聲好。

眾文生一愣,紛紛湊了過去,就連陸蓮河被打也變得無趣了。

“先生,果真是好文章。”

“是啊,雖說這字體不夠火候,但是絲毫不影響文章的精彩啊。”

“先生,這次您的確錯怪蓮河文生了他的確是去釋疑解惑的。對了,蓮河文生問到了這篇文的主人了嗎?”

“拿來我看看——”令先生見此眉頭一皺,隻看了兩行,頓時收起了憤怒的神情,目光裏隻剩下了專注,跟著,就連呼吸也幾乎忘了似的,抓著紙張兩側的手慢慢地顫抖起來。

等全部看完,令先生立刻抬頭看向陸蓮河。

“這從何而來?”令先生急迫地問向陸蓮河。

而一少年目光卻看向衛淳風,眼角擒著一絲笑意,那意思不言而喻,能寫出這樣文章的,整個司天學院除了你淳風兄,其餘兩人自然是不屑於幫陸蓮河的。

衛淳風似乎明白了那目光裏的意思,卻微微地搖搖頭,卻不是他所寫,而且寫的人他都見過了。

那少年一愣,無聲地張嘴表示疑惑,趁著眾人的目光都在那張紙上,朝著衛淳風的方向挪了挪。

“淳風兄,既是好文章,比你之又如何?”少年自然不信,有些驚訝令先生過於激烈的反應,而陸蓮河支支吾吾更是印證了猜測。

衛淳風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安修君見笑了,某自愧不如,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說這篇文章,淳風自愧不如,而且,那人並不止寫了這一篇,其餘的幾篇也都已經看過,實在是不可多得之才。”衛淳風語氣平和,卻不想從這個司天學院最優秀的文生口中,誇出的人來,是多麽令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