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難擒:陛下追妻忙

第七十四章 天長地久,你給得起?

 

 她自是不敢說這番話的,鳳冥就坐在她身邊,她深覺,這貨暗藏的獸欲無時不刻等著爆發。

鳳冥俊美如畫的眉眼有幾分真摯,他羽翼般的睫毛撲扇,神情凝重,“你不喜歡王府裏的妾室,我可以讓她們走。”

他唇角帶著溫柔的笑,“你想要的,我都樂於成全。”

“……”鳳哥哥,我隻想要你離我遠遠啊!

然而,麵對這隻披了羊皮的狼,她隻能笑笑問,“鳳冥,我要的是天長地久,你給得起嗎?”

天長地久,談何容易?瑰殤表示很無奈,鳳冥這人,心思深沉難測,她自認功夫不高降服不住。

“我給得起,隻要你想要,我便給!”

“日久見人心,你現在說什麽都無濟於事,我不會信你的。”

瑰殤眯著嫵媚的眼瞳,一手捂緊了被子,一手指著門,毫不留情麵地說道,“你給我出去!”

她可不想光著身體跟鳳冥談判,她不認為,真交起手來她打的過鳳冥,一朝戰神王爺,名聲不是蓋的,而是他累累戰功堆出來的。

鳳冥似笑非笑,有幾分惡趣味地挑逗她,“哪個日?”

“什麽?”瑰殤聽得一臉茫然。

 “**得哪個日?”

“……”日你大爺,上你妹的床啊,變態,瑰殤忍不住吐槽鳳冥的汙穢大腦,誰特麽傳的謠言,說鳳冥潔身自愛,

 

瑰殤黑沉著小臉,“流氓!你給我滾出去!”

鳳冥眨眨鳳眸,似笑非笑地斜眼睨著她,“你這小身板一覽無遺,還沒我的大,怕什麽被我看?”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瑰殤氣結,這貨也太會侮辱女人了!

男人就算是著了衣袍,也能清晰可見他健碩的胸肌,細細對比,確實是比她大,瑰殤一時竟找不到語言反駁,她憋紅了一張臉,“呸,那你看自己的好了,還扒我衣服?”

鳳冥淡笑,踩著軟綿綿的床榻湊過來,沒有聲響,瑰殤卻覺得異常詭異,她下意識地捂緊了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虎視眈眈地盯著男人。

他俯身,捉住嚇得一縮的瑰殤,雙手扶在她的肩上,湊上去,吧唧一口吻了吻她的額頭,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凝著眉心看她,“小東西,你答應我了的,要守住你的守宮砂,如果不是我,誰都不準摘!”

他霸道強勢的口風,瑰殤默然,低頭去看藕白手臂上的守宮砂,鮮紅色的,專屬純潔處子的標誌。

她正打算點頭,把男人騙走,鳳冥就一揚玄紅色的衣袍,關好房門,淡定從容地離去。

他就走得這麽瀟灑?瑰殤瞠目結舌,沒想到鳳冥居然說走就走,她掀開被子,望著她小巧玲瓏的嬌軀,粉嫩嫩的肌膚,觸感光滑細膩,縱然胸小,卻也是誘人品嚐的極品少女。

扒光了她衣服,鳳冥居然說走就走,這麽痛快地放過她,瑰殤托著下巴沉思,是她沒有**力?還是鳳冥其實是個硬不起來的斷袖。

她垂眸,又看了眼她光滑的身體,表示很滿意,心中認定,鳳冥其實是個性無能!

既然如此,她以後也就不用怕他了。

哼,一個太監,還管她逛不逛窯子,還要她守身如玉,她呸,休想她為他守活。

鳳冥要知道她內心的想法,定會折身回來幹死她,說什麽都不好使了。

午後,背著鳳冥,瑰殤和阿笙偷偷潛去了青陽閣,聽聞,三公主雪凰後每逢午時,都會去聽扶桑彈琴吹笛。

瑰殤決定要嫁禍於三公主了,誰教她敢招惹她,自討苦吃。

青陽閣內,歌舞升平,大廳裏坐滿了客人,瑰殤立在二樓,遠遠望著,一身紅衫的扶桑坐在台上,他麵前擺放著一架樸素的古琴,修長的十指調弄著琴。

他手指勾動琴弦,琴聲如行雲流水般悅耳動聽,從悠揚輕快,到深沉古老,給人一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落寞感。

瑰殤望著他,內心生出了幾分感傷,海留笙咬了一口青蘋果,嘖嘖出聲,湛藍的大眼睛裏滿是輕蔑,“沒想到,一個跟扶桑同名的男人,居然墮落到在清倌賣藝,這地方可不幹淨。”

她緊緊盯著他,“阿笙,扶桑是誰?”

霎時間,海留笙僵住了身子,他苦笑一聲,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操,這要他怎麽解釋?說扶桑是她深愛過的人,愛得死去活來,為了他跟君上反目成仇,為了他血屠全城,為了他魂飛魄散!

這叫他怎麽敢說?海留笙隻能幹笑著敷衍,“一個變態人渣,不足一提。”

瑰殤翻了翻白眼,屈起二指在他腦瓜子敲出悶響聲,“你倒是說說看,他是如何變態怎麽人渣了?”

海留笙搖了搖頭,態度很堅決,“我不會告訴你的!”

瑰殤一把擰起他耳朵,凶巴巴地道,“喲嗬,膽子肥了,都敢跟我叫板了啊!”

海留笙怨憤地掃了她一眼,“你沒有胸,還那麽凶!”

沒有胸,沒有胸,鳳冥嫌棄她小胸,這臭小子也損她平胸,瑰殤怒火直往上躥,擰著他耳朵的手加了力度,海留笙痛得嗷嗷直叫,他委屈地眨巴著眼睛,“玫瑰,你欺負我!”

瑰殤不理他單刀直入地問:“扶桑到底是誰?”

他的語氣極盡無奈,“玫瑰,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他要是說了,君上會把他碎屍萬段的。

而且,他真的不願告訴她,她慘痛的過往種種,她為了扶桑得罪天下人,屠殺全城,世人都道她殘暴不仁,身為大地之母,卻禍國殃民害人害己,簡直萬人誅之。

隻有海留笙心疼她,從她初生之際,他便看著她長大成人。

如果不是為了扶桑,她不用背負這麽多罪名。扶桑畫地為牢,將她困在他的世界,她就像隻傀儡一樣任他揉捏;扶桑心算天下,他驕傲的野心沒有疆界,玫瑰這隻迷糊蛋,又豈是他的對手。

“你真的不告訴我?”瑰殤黑著臉問。

“打死我都不能說!”

“......”她還真想打死他,一旦涉及前塵往事,他就隻字不提。

二樓最尊貴的雅座裏,雪凰後徐徐走出,她身後依舊跟著四名侍衛,魁梧不凡,走到哪裏,都顯得特別亮眼。

一曲畢,扶桑往台下退去,他直直往瑰殤的位置邁去,卻在半路上,就被雪凰後的人攔下了,雪凰後抓著他的手往房間走。

瑰殤立在他身後,遠遠望著,心裏的怨恨和怒冉冉升起,這一幕,在她的腦海裏百轉千回,就仿佛她曾經也經曆過。

她冷冷一笑,垂眸,看向指環上的神戒,啟唇默念著咒語,催動意念更改神戒的設置,複又將神戒和焚香的感應接上。

海留笙茫然地睜著大眼,“玫瑰,你在幹什麽?”

他簡直不能相信,她會有意引來君上,難道她想通了要跟君上走?

瑰殤淡淡一笑,眼睛裏沒有任何暖意,從指環上抽出神戒,交給海留笙,“你把它偷偷塞給雪凰後,我要引焚香來紅豆國。”

“然後你呢?”海留笙拿著神戒,滿不是滋味。

“天下這麽大,我要去看看,焚香想抓住我,就讓他蹲在紅豆國,翻個雞飛狗跳再說吧!”反正,她是最不願意看見焚香的。

瑰殤眉眼如畫,至於鳳冥,她會趁早解決掉這個麻煩。

阿笙木然,施了個隱身咒,乖乖地往雪凰後的房間走,他剛走了一步,瑰殤便跟了上去,叫他給她施法,也要跟上去看看。

她抵不住內心的求知欲,阿笙拿她沒辦法,便也給她施了隱身術,兩人光明正大得進了房間。

“話說,你這隱身術能行嗎?”瑰殤眼神有幾分懷疑,要知道,那個女人的隨身侍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旦被識破,她恐怕就要鋃鐺入獄了!

畢竟,是在別國的地盤啊,鳳冥身為戰神王爺,都不敢造次,更何況是她,一個小小的白衣平民,縱然她榜上了鳳冥這隻高枝。

房間很大,裝扮得跟喜房似的,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地板灑滿了光輝,大紅的帷幔下被根金絲束起,扶桑軟趴趴地躺在床榻上,他身上的衣衫半解著,清瘦的身體,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隱約可見他結實的肌肉。

雪凰後慵懶地靠在他身上,指尖塗著紅蔻色的指甲,她一隻手撫摸著男人蒼白的臉,直勾勾地盯著他,“扶桑,本公主捧了你這麽久,你也是時候,回報本公主了吧!”

扶桑皺著眉頭,“你想幹什麽?”

雪凰後橫跨在扶桑的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她修長白皙的指甲,從男人俊美的臉部滑下來,落到他的唇邊,一點點地摩挲著他的紅唇,她嫵媚地笑問:“扶桑,我可以給你無邊的權利,甚至是紅豆國,你就一點都不動心嗎?”

**,這對男人而言,是絕對夠大的**,更何況是一個清倌男子,身份卑微,又怎抵得住過鯉魚躍龍門的**?

瑰殤就立在一邊,怔怔地看著扶桑,雪凰後在等,她也在等,等他的一個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