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難擒:陛下追妻忙

第七十五章 霸王硬上弓

可扶桑卻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三公主,你給的我都不想要!”

繞是愛他入骨的雪凰後,聽到這話,她眼睛危險地眯成一條線,語氣變得刻薄,“哼,你到底算什麽男人,沒有抱負,沒有野心!

她眸光逼人,“難不成你想一輩子窩在青陽閣,做個見不得光的清倌?”

“一有野心就要失去天真的感情!”扶桑苦笑。

他曾經有抱負啊,他有一統天下的野心,可他丟了自己的心,傷了最愛的人,從前他想要的江山夢,便緊隨著散去了,沒有她,他坐擁了天下又如何?

瑰殤內心撼動,如波濤滾浪從她心上洶湧而過,像針一樣紮著她的胸膛,一有野心,就要失去天真的感情是嗎?

恍然間,她好像記得,有個誰,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利,把情根深種的她給丟了,他不要她,他騙了她……

雪凰後開始扒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掉,直到隻剩下雪白的裏衣,她徹底扒開男人的衣衫,俯下身,吻上他白皙的麵龐。

扶桑在無力地掙紮著,他恨恨地看著她 ,眸光淩厲,“雪凰後!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麽藥?”

“讓你動彈不得的東西。”她有幾分陰冷地笑著,一隻手捏起男人的下巴,俯瞰著他的涼薄紅唇,“扶桑,我等你太久了,我要娶你為妃,我要你做我的人。”

“你知道的,你永遠都不會等到我。”

“可你等的人也不會來,你還是早日從了我好!”雪凰後低下頭,就要吻上他性感的絳唇,扶桑閉上眼,放棄了無謂的反抗。

“啪啪”兩聲,瑰殤拍響了巴掌,唇畔扯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語氣十分諷刺,“嘖嘖,尊貴的公主殿下,你就這麽饑渴難耐,在這青陽閣內玩**,好有情趣啊你!”

人現身在雪凰後麵前,她半眯著眼瞳,有意無意地看了眼扶桑,他被扒開了衣衫,上半身清瘦骨感,很有美感。

被人打斷,又遭到言語侮辱,雪凰後的暴脾氣上來了,她冷冷地瞪著她,“扶桑是我的身下物,你算什麽東西,也想跟本公主爭男人?”

“我沒打算跟你爭,隻是,看不慣你拿強權欺負人罷了。”瑰殤優雅地笑著,表情很輕鬆,比起暴怒的雪凰後,她更像高貴冷豔的公主殿下。

她笑眯著眼睛,靜靜看著隱身的海留笙,悄無聲息地將神戒放入她脫下的衣衫裏,很好,我尊貴的公主殿下,你可能要有苦頭吃了。

惹上她的鬼畜養父,誰都沒有好果子吃,焚香,既然你來了,而我又跑不掉,那就讓咱們惡鬥一場吧!

雪凰後擰著柳眉,一身的殺氣暴露無遺,她身為皇室最受寵的公主,自小就養尊處優,

有誰敢侮辱她?

  她目光沉戾,三兩下穿好脫落的衣衫,這才衝著門外麵高聲喊道:“來人!給本公主抓住她!我要將她的皮都扒了!”

一聽見她聲音,四個侍衛立馬破門而入,目光凶狠地盯著瑰殤,怒然出聲,“哪

裏來的宵小,敢闖到公主殿下的地盤。 ”

瑰殤挑起她的一縷秀發,俏皮地笑著,眸底卻發著冷幽幽的光,“嗬,要跟我打一架嗎?”

一名侍衛怒喝一聲後,從背後拔出長劍,劍氣凝聚在劍鋒上,攻向瑰殤,剩下三名侍衛也各自發動靈法,朝瑰殤攻擊過來。

鋪天蓋地的靈法像張蜘蛛網般襲來,瑰殤冷然一笑,默念著咒語,施了一個“飛沙走石”法術,攪起滿屋子的家具往侍衛身上砸去,擋住了他們的攻擊。

瑰殤的速度如鬼魅般,她既能靈活催動靈法,又很擅長近攻,且她的近攻詭異難測,十分得難纏。

  隻是,四名侍衛的靈法等級都太高,瑰殤壓根鬥不過他,一旦瑰殤的靈力耗盡,她就會淪為甕中之鱉,任人宰割。

她隻是個二星靈聖,要同時對付四名三名靈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上一次她撇下扶桑逃了。

可這一次,瑰殤望著床榻上衣衫半解的男人,不忍心離去了,她心一橫,決定暴露自己的身份,催動冥火。

“都給本王住手!”有一道華麗低沉的音色赫然出聲,身著玄衣的鳳冥徐徐而來,他一把捉住瑰殤的手,冷眼掃向雪凰後,“誰準你動本王的愛妃?”

突然闖進來的鳳冥,讓雪凰後一愣,她是認識鳳冥的,璿冥王朝的戰神,驍勇善戰,英武不凡,在這三國赫赫有名。

她不悅地眯起了眼睛,“冥王爺,你不請自來,突然闖到紅豆國的京都,不大妥吧?”

鳳冥邪睨了一眼躺**的扶桑,轉過眸子,陰森森地看著三公主,氣勢淩人,“怎麽?本王來不得紅豆國?”

紅豆國在三國屬最弱的,就算雪凰後貴為公主,也斷不敢輕易得罪鳳冥,她軟了語氣,賠著張笑臉道,“當然不是,冥王爺要來紅豆國,我身為公主自當歡迎。”

“知道就好!”鳳冥淡淡地應了一聲,不再理會雪凰後,抓起瑰殤就往門外走,瑰殤啞然,還想救扶桑,側目看了眼盛怒的鳳冥,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扶桑目光平靜地注視著被拖走的瑰殤,他依然平躺在床榻上,雪凰後握拳狠狠地砸向牆麵,頓時砸出個窟窿。

被人三番五次地打擾,她也失了興致碰扶桑,一揮衣袍,雪凰後憤憤不甘地揚長而去,帶刀侍衛也緊跟著她離開。

等人走完,海留笙顯出型來,他掃視著躺在**軟趴趴的生物,皺著清秀的眉頭,鄙夷道:“扶桑,你真沒用!”

扶桑也不生氣,一動不動地癱倒在**,淡笑道,“如果我有用,就不是青陽閣的清倌了。”

海留笙勾唇,眉心映出藍水滴圖案,釋放出治愈光束,頃刻間,扶桑便發覺自己能動了,他從**立起來,簡單地活絡了下筋骨。

扶桑眉間含笑,很有風度地跟他道謝,“多謝小公子搭救了。”

海留笙滿不在乎,他目光灼灼地緊盯著男人,似想看穿他,“你大可不必呆在青陽閣的,你有手有腳,

何必要做伺候女人的玩物?”

 

“我是賣藝不賣身。”

“切,狗屎,老子又不是沒逛過窯子,身在窯子裏的人,說自己是清白的,鬼才會相信!”

 

遭到海留笙的滿口嫌棄,焚香依舊淡定,他笑嗬嗬地反問,“我有手有腳,為什麽就不能賣藝?”

一個自甘墮落的男人!

海留笙是徹底得相信,他不是扶桑轉世了,如果是扶桑,恐怕有人拿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去清倌,當一名男妓。

 “那你就留在青陽閣,做你的頭牌,莫要招惹玫瑰,否則我不會饒過你的!”

海留笙撂下狠話,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他早就該明白的,扶桑早就死了,沒有君上的許可,他又不能投胎轉世。

複古的無人小巷,鳳冥狠狠地甩開她的手,他黑沉著一張臉,鳳眸裏凝聚著幽深的風暴,厲聲斥責道:“好樣的瑰殤,上一秒還答應我,往後不再踏入青陽閣,下一刻人就到了閣裏。”

他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千裏迢迢追來,隻不過,趴在床榻上小寐了會,睜開眼,就不見她人了。

  用血葫蘆一查,就發現她在青陽閣了,鳳冥盛怒追來,內心的憤怒源源不斷上升,真是要被她氣死了。

“瑰殤,我承認,是我卑鄙無恥地娶你為妃,除了這點我做得不對,我跟你相處的朝朝暮暮,我對你不夠好嗎?你想要的我給,你難過了我陪,我像個傻子一樣討你歡喜。”

“就算每個夜裏,你都會夢囈著其他男人的名字,我該死得都忍了。瑰殤,你一遍遍地淩遲我的心,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從來都不會為我痛吧……”

他眉宇間滿是失落和絕望,瑰殤一時語塞,張張嘴,正想要辯解著什麽,就又被鳳冥打斷了。

鳳冥墨色的瞳孔載滿諷刺,冷然笑道,“一個頭牌清倌,一個青樓花魁,嗬,你和他也真的是絕配了。”

任誰都受不住他的話裏帶刺,瑰殤好不容易生出的歉意,頓時蕩然無存,她皺著眉頭,“鳳冥,你說話也太刻薄了!”

“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瑰殤的眸光變得幽暗冷深,冷冷地笑道,“王爺說的是,連我自己都開始覺得,我跟扶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頭牌清倌,青樓花魁,還果真是天生一對,他不說,她都沒注意到,原來,她跟扶桑這麽得門當戶對。

瑰殤橫眉冷目,她清亮的眼瞳裏透著冷意,唇角勾起譏誚的弧度,“既然王爺都這麽覺得,不若王爺休書一封,成全了我和扶桑!”

鳳冥眼神冷漠地盯著她,心中怒然,她就這麽迫不及待的,要奔向一個卑賤男妓的懷裏嗎?

他望著麵無表情的瑰殤,咬咬牙,“你想要休書是嗎?好!本王成全你,我放你走,你最好跟他滾得遠遠的,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