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十二釵

第一百二十章 少女和少婦(月票)

(^_^,求月票,兩章保底,每五十張月票加更一章。從第四百票開始算,馬上就要到了)

……

秦婉柔那雙猶自含著淚水的眸子,微微抬起,靜靜地看著王庸。似是有些責備,但更多的,卻是心疼。這些年來,她一直以為王庸在外麵,跟著他所說的那個有錢女人在一起,應該會很快樂,很幸福。

可是,他究竟在外麵,遇到了什麽事情?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會,怎麽會弄得如此的狼狽不堪?身上,身上竟然多了那麽多的傷疤。好多看上去,還是致命傷。

那些傷疤,就像一道道尖刺一般,狠狠地刺著她的眼,刺著她的心。讓她為之心疼到極致,為之流淚到幹涸。

她那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模樣,讓王庸的心,不禁狠狠地一突。心中彌漫起了一股強力的**,想要將她摟在懷中,好好地嗬護,好好地安慰一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讓自己情緒安靜了下來。

艱難無比的說:“婉,婉柔。你,你不能那樣做的。”

秦婉柔那柔軟濕潤的眸子裏,有些疑惑不解的望著他。

不管他心中,對她是多麽的渴望。更不管他是多麽強烈的想將她擁入懷中。但是,理智卻告訴他。如果兩個人再度突破了某些友誼關係,遲早會給她帶來傷害。王庸這輩子,已經傷過她太多,太深了。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讓她再受到一點點痛苦。

隻是,這些話他有沒辦法解釋,隻得愣愣地看著她。

秦婉柔半蹲半跪在了沙發下,修長的蔥白玉指,微微顫抖的伸向了王庸的**。微醺的她,雙頰緋紅一片,蘊含著些許殘淚的眸子裏。似又有些嬌羞不迭。那副動人的模樣,是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的**。

王庸的心,在顫抖不已。想要伸手去阻擋她,但是,本能的需求和對她那強烈的渴望感,卻是在他的意誌之中,又形成了另外一股力量。兩股力量糾結在了一起,讓他健壯的身軀。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胸膛上下起伏不迭。

他更多的是不敢相信,在自己心目之中,純潔的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女神。竟,竟然會變成了這幅樣子?她這副表情和動作,在王庸來看,很容易就能猜想到她要做什麽。

難道,是她見到了蔡慕雲上次在石凳上,幫自己做了那檔子事情後。惹得她春心萌動了起來?不是不是。婉柔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她,她很純潔的。她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在他的腦海之中,即使秦婉柔已經結婚了,已經育有一個女兒了。卻依舊是如同烙印一般,鐫刻在他內心最深處的純潔女神的形象。如,如果婉柔自己願意的,自己是不是……

隨之她的手距離王庸皮帶邊上,越來越近。王庸糾結而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暗道,王庸啊王庸,你真不是個東西。你都傷害婉柔那麽狠了。你竟然還想著……你是隻豬啊,你有**,你有需求,不能隨便去找個女人嗎?何必,還要傷害婉柔?哪怕,那是她主動的,哪怕,那是她願意的。

你又給不了她什麽?你又沒辦法給她幸福?

“啪”得一聲,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王庸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起來。飛快的探出了手,抓住了她那顫抖的,即將到皮帶邊緣的纖纖嫩手的皓腕,眼神之中,露出了些愧疚之色,聲音沙啞的說:“婉柔,我們,真的不能那樣做。我怕,怕會給你再次帶來傷害。”

秦婉柔那雙動人的眸子,卻是微怔,歪著螓首,莫名的看著很激動的王庸。而且,他竟然扇自己耳光,他,他這是怎麽了?皓腕,微微一掙紮,似乎想要擺脫他的束縛。

看著她那副很無辜眼神,王庸的情緒,略顯激動了起來,低聲咆哮著說:“是,我承認。我很喜歡你,我很想抱住你,嗬護你,哄哄你。我更承認,我想把你壓在身子底下,狠狠地愛你一番。”

王庸的話,一下子讓秦婉柔那雙溫婉的眸子,瞪得很大。黑白分明間,震驚無比的看著他,忽閃忽閃的。嬌軀,不可抑製的顫抖了起來,又有些嬌羞,又有些驚慌失措。心中念頭紛亂無比,他,他竟然想對自己那樣,這,這怎麽可以?她那柔弱的芳心,如同一隻幼鹿在亂蹦亂撞一般,跳得她是心慌意亂之極。暗道,如,如果他,他對自己來硬的,那,那自己該怎麽辦?

與此同時,她的臉頰,又是忍不住滾燙了起來,一抹紅暈,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耳根之後。忍不住心中的羞愧,想要掙紮。心中嗔怪不已,你,你說話怎麽能,能這麽粗魯?那些抱抱,哄哄,她還能勉強接受,說不定還會有些暗暗竊喜,後麵那些話……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王庸也就不在乎了。眼神如同一隻猛獸一般,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臉,狠狠地吸著煙。臉龐似乎有些猙獰之色:“秦婉柔,我很想和你上床,很想惡狠狠的欺負你。”

“這,這壞人。”秦婉柔嬌顫不已,急忙把螓首扭了過去,不敢再看他的臉和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很想立即跑開,跑到自己的房間裏去,然後躲藏起來,讓這壞人捉不到自己。可是,她手腕被王庸抓著。雙腿又軟軟的,提不起勁。心中又是惶恐,又是有些期待,今,今晚難道,難道逃不出他的魔爪了?可,可這樣,會不會,會不會傷害到菲菲?會不會對她不公平?

“可是,我不敢,我更加不能。”王庸強製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沉聲說:“我們不能那麽做,這樣會帶給你傷害。更有可能,會給你未來的生活,造成巨大的創傷。”

秦婉柔一滯,微微抬起螓首,迎接上了他的雙眸。他的眸子,充滿著憐惜,真摯。以及那掩飾不住的,對自己的關懷。這讓她的心,顫抖著,加速跳動了起來。難道說,在他心中,在他內心的深處。依舊是那麽的在乎自己,那麽的為自己著想?

他原來,還是在關心自己?愛護自己?

他的話,仿佛戳到了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眼眸之中,不可控製的浮現出了溫柔的悸動,深深的凝望著他的眼。又有些渴望,渴望他能像以前一樣,用他那雙強而有力的臂彎,將自己抱在他懷裏,粗暴之中,又帶著無限的溫柔。好好地,哄哄自己,好好地,嗬護一下自己。

王庸一呆,自己都說的那麽明顯了,她怎麽還是不理解?竟然依舊用那種“饑渴”的眼神,這麽看著自己,甚至,他還能感受到那一絲絲的乞憐感。

那種楚楚動人的感覺,讓他的**,一下子又是忍不住的升騰而起。這,這叫個什麽情況?難道自己今晚就是不斷打自己耳光的命嗎?婉柔,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是很單純很單純的,就算是我偷親你一下臉,你也會嬌羞惱怒好一陣子。

現在這樣子?怎麽有些像戚蔓菁靠攏的架勢?王庸的心頭,不知道是該鬱悶,還是該歡喜。更多的,也許是一些心裏形象上的落差感。在他內心深處,婉柔是無比純潔而幹淨的。她今天的表現,雖然不若戚蔓菁這般直接,句句話充滿著成熟嫵媚的挑逗,男女之間,成人式的曖昧。

但是,這樣的女人,男人們也都喜歡。

唉~王庸內心深處,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其實,他也不是那種剛從學校裏出來的青澀毛頭小子了。事實上經曆了社會的種種漂洗之後,他也是十分清楚,少女和少~婦之間,是有無比巨大差別的。前者青澀嬌羞,而後者,卻是嫵媚誘人。

隻不過,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在一廂情願而已,繼續把秦婉柔,停留在了少女時代的印象上。逃避一般的,總是忽略了她現在已經不再是個什麽都不懂嬌羞少女了,而是一個經曆了人事的年輕少婦。

王庸啊王庸,該是接受現實了。也決定和她說清楚,強自忍住了心中,那複雜難明的**。醞釀了一下,在她略顯嬌羞和期待的眼神之中,他鄭重而嚴肅的說道:“婉柔,其實我也懂的。我知道你的老公不在身邊已經好長時間了。肉~體上有渴望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啊?”秦婉柔震驚了,不敢相信王庸竟然對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俏眸羞憤欲絕,嬌軀瑟瑟發抖。

“不過,我們真的不能那麽做,雖然我也很渴望。但是,我不想傷害你,再一次的傷……嗚嗚~”王庸慘聲低呼了起來,驚駭的說:“婉柔,你,你咬我做什麽?”

秦婉柔羞憤欲絕,臉頰上紅雲密布,貝齒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咬得他震驚莫名的鬆手後。才羞憤的伸出手,路過他的皮帶,拿起了剛才丟在沙發上,現在就在他褲兜旁的燙傷藥膏,紅著臉羞赧交加的把它狠狠的往王庸手中一塞,頓足不已的捂著臉往房間跑去:“你,你自己擦燙傷膏吧。我,我不管你死活了。嗚嗚~”

王庸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頓時雷得外焦裏嫩。天呐,原來她擺出那種姿勢,隻是想幫自己擦燙傷膏而已。我了個去,老子剛才究竟和她說了什麽?周身,忍不住寒顫連連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