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219.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偶爾風情起來,也是很讓人沉醉

蘇窈眼看著沒戲,也無心再多說下去,道了句再見就進了陸東庭的辦公室。小說

秘書見是她,讓她進辦公室裏坐,過了會兒就拎了個袋子進來,是一家飯店的外賣。

蘇窈見著飯菜,想起陸東庭之前在電話裏才說剛開完會,現在又進了會議室,便問:“陸東庭吃飯了嗎?”

秘書點頭,“吃了,上個會開完,趁那間隙吃過了。”

蘇窈點頭,突然心念一動,看著秘書,麵不改色的問:“陸東庭最近怎麽這麽忙?醢”

她說完,平靜的補充:“就因為董事會提議罷免他的職務?”

秘書本來還以為蘇窈不知道表決會議的事,正準備三緘其口的搪塞過去,可蘇窈這樣一說她就放鬆了警惕。

“也不全因為這事,最近董事長不是很少管公司的事了嗎,下麵部門都暗自開始大洗牌,還有之前財務部有賬務對不上,懷疑內部有人挪用了款項。陸總和總經理還有副總手上又都有好幾個項目,自然會忙很多。表決會議的事,我還參與不上,很多事情都是姚特助和沈秘書一起跟進的。緹”

蘇窈點點頭,肯定的,老爺子現在開始放權了,說簡單點,就是誰做什麽,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滿不滿意和最後想扶上去的是誰,就另當別說了。

秘書以前跟蘇窈關係不錯,陪她說了會兒話就出去了。

等偌大的空間裏隻剩她一個人,又是冷色調的裝修風格,安靜得發出絲毫響聲都覺得像在演諜戰片似的驚詫。

蘇窈吃過飯,前前後後起碼接近兩個小時,陸東庭才開完會回來。

看了眼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的女人,蜷著腿,上麵蓋著一張毛毯,雙手墊在腦袋下麵,枕著沙發扶手昏昏欲睡。

以往這個時間,正是她該午睡的時候。

陸東庭放下東西,輕手輕腳走到她身邊,從上往下打量了一眼。

她穿的平底過膝靴,腳還放在沙發外麵,這樣的姿勢她肯定不會覺得舒服,迷迷糊糊間眉心都是擰緊了,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陰影投在眼瞼上,澄澈的燈光下,膚色白皙細膩得能清晰看見上麵細短的絨毛。

陸東庭屈膝蹲下|身看了幾眼,連人帶毯給抱了起來。

蘇窈睡得不深,一下子驚醒了。

正眼便看見陸東庭線條分明的側臉,愣了愣神,手已經攀住了他的肩膀。

陸東庭問:“怎麽不到裏麵去睡?”

陸東庭的辦公室裏有一間**的休息室,床和衛生間等設備一應俱全,隻是比家裏空間小一點,東西簡便一點。

蘇窈睡眼微眯,帶了點鼻音:“我沒想會睡的。”

陸東庭將她放在**,看見她脖子上滑出一條項鏈,他伸手將那鏈墜放在掌心看了看,一本正經的調侃,“誰送的?挺好看的。”

蘇窈剛開始還當真了,直到看見他深幽眼底的一抹促狹後才反應過來他的揶揄。

蘇窈一把抓過項鏈塞進毛衣領口裏,散漫的笑笑:“我也不知道,今早起來看見後,就戴上了。”

蘇窈躺在**,動了兩下,披散的長發就已經有些淩亂了,陸東庭還是一身規整的西裝,衣冠楚楚的撐在她上方。

他盯著她問:“喜不喜歡?”

蘇窈強自鎮定的微笑:“喜歡。”

“喜歡也不見你給人回禮。”

陸東庭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正兒八經,除了那微挑的眉梢能看出他的不正經。

“我忘了……”蘇窈很實誠的招了。

她看著他的眼眸,意識到一件不太願意承認的事情,那就是無論她和陸東庭之間有什麽矛盾,她都能因為他的一點溫柔和偶爾的驚喜,就變得滿心柔軟不能自已,甚至可以暫時拋卻那些惱人的問題,心甘情願對他笑,軟倒在他懷裏也不足為過。

她覺得如果有科學家致力於研究這類問題,應該會將這種現象定義成‘有情飲水飽’、‘鬼迷心竅’和‘自欺欺人’等。

但她自己都懼怕這樣沒有原則的自己。

蘇窈進行了一番頭腦風暴,麵上還是維持著淡然的神色,抿著唇,睜著一雙黝黑水亮的杏眸瞧著他。

在喜歡的人麵前,感覺隨時會來,成熟如陸東庭也避不過蘇窈這雙眼睛,聲音瞬間變得低啞,“你就不打算補償補償?”

“我打算今天去給你看看禮物的。”沒想到給耽擱了,而且一時又忘記了。

陸東庭微哂,“禮物都是要驚喜的出現,而不是事先說好的,那沒意思。”

蘇窈也學他那樣笑了聲,“在你眼裏,什麽事什麽東西都沒意思吧?”

“不,有件需要你幫忙的事就很有意思,”陸東庭仍舊一本正經的說。

蘇窈瞬間明白過來,惱羞成怒,“你說葷話也覺得挺有意思的吧。”

陸東庭不可不否的沒有反駁,騰出一隻手來在她腰線上來回遊動,“為了取悅你我可是煞費苦心,你卻不給一點有誠意的表示,這叫白眼狼。”

蘇窈沒說話,咬著唇,看著他的薄唇和清雋的眉眼五官,動了動喉嚨,想來很久,很輕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這樣行了?”

“這叫敷衍。”

他微垂著眼,對上她閃爍的眼睛,聲音帶著一種很低很沉的啞。

眼是情媒,心為欲種,對上了眼,心火欲念開始蠢蠢欲動,陸東庭低頭便吻住她的唇,輾轉吮吸,然後勾出她的舌尖,深而有力的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蘇窈有點忘記了,他們多久沒像這樣接吻,在他觸碰到雙唇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鬼使神差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偶爾風情起來,也是很讓人沉醉。

蘇窈被深吻折磨到幾乎透不過氣的時候,陸東庭鬆開她,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水潤的雙唇,“感受到沒有,這才叫誠意。”

說完之後,故意用某個欲念更加深重的地方抵著她的腿。

“不,你這叫耍流|氓,”蘇窈用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保持著冷靜,笑了笑說,“好了,誠意你已經領走了,就當是我還禮了。我是來,談正事的……”

蘇窈的話題轉得很生硬,她也是猛然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陸東庭總是有本事將她給帶偏。

陸東庭待會兒還要處理事情,也沒想真的在這兒做,況且她大著肚子,在這兒指不定會有心理上的抗拒。

陸東庭翻身在她旁邊躺下,給她脫了外套將被子蓋上,手放在她頭頂上,“有什麽事跟我說?”

“我在……”蘇窈剛要說,眼神不經意瞥過他的褲襠,臉色瞬間又不大自然起來,抿抿唇,隨手就將自己外套扔在他身上搭著,“你控製控製。”

“能控製得了的就不是男人。”

蘇窈沒理他,回想了一下在醫院的情形,說:“我在醫院嬰兒室外麵的時候,遇見了一個男人,他有和宋曉瑜的……”

蘇窈不太好用那樣的詞形容,那照片裏兩個人分明都是***的,想起蘇淮生老來得子的高興樣,殷勤的伺候著宋曉瑜,一麵覺得他活該,一麵又覺得有些可憐。

蘇窈換了個說法,“就是很親密的照片,你懂嗎?”

陸東庭挑眉,沒說話,蘇窈張了張唇,接著說:“宋曉瑜外麵有人,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蘇淮生的。”

那張照片上,宋曉瑜五官豐潤,不像是懷孕之前的照片,知道她懷了孩子還跟她親密如此的男人,是什麽心理?

自然是覺得孩子是他的。

加上今天在嬰兒室外麵,那個男人就是來看宋曉瑜的孩子的。

一個外遇,頂著被宋曉瑜老公發現的危險跑來看孩子……

陸東庭沉默了半晌,“那你是想怎麽做?”

“我就是不知道,”蘇窈有些惆悵的垂下眼,“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蘇淮生,他畢竟一大把年紀了,要是最後人財兩空,晚年不幸,挺可憐的。”

就算蘇窈再怎麽恨蘇淮生,但是她也不想讓蘇淮生毀在一個外人手上。

像蘇窈這種幾乎快成年才見證父母婚姻卻破裂的子女,基本都不會將和父母組成家庭的人看做是融入了這個家庭的人。

“你當初不就是想拿回股份,跟他斷絕關係嗎?是死是活你又何必替他庸人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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