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237.是你趁機讓我放出蘇窈的醜聞,你不也有你的目的嗎?

蘇淮生一家人來得比較早,秦家父母也都到了,隻餘秦珩還遲遲未到。

蘇淮生站在蘇窈旁邊逗著外孫,宋曉瑜也抱著自己兒子在旁邊看著。

蘇淮生的兒子叫蘇晚梓,梓同‘子’的音,意思不言而喻,晚來的兒子,小名叫做丸子。

蘇淮生正感歎著孩子生得好,宋曉瑜卻說:“希承是不是太胖了點啊?這麽小的孩子,還是不要給他吃太多的好。”

葉棠茵簡直想把這個女人轟出去,蘇窈也不例外攖。

當母親最忌諱的是什麽,就是別人說自己家孩子的壞話,就算長得再磕磣在自己眼中也是最好看的,再說,蘇窈覺得就事論事來說,陸希承比什麽丸子圓子的長得好看多了。

這話她當然不會說出來,臉上也沒露出不開心的表情,隻是手腕一轉,將陸寶寶換了個方向償。

因為有老話說,孩子小時候要是被人說了不好看,太胖什麽的,以後就會長成那樣。

當媽的小心眼也重,連蘇淮生也不給他看了。

葉棠茵似乎懂她的意思似的,當即就抱著孩子走開,去給自己哥哥和妹夫看了。

蘇西溪也有點想不通宋曉瑜到底幾個意思,不分場合亂說話,生了孩子之後,智商隨時隨地不在線。

她可別忘了,蘇窈可是撞見過她的情夫。

落座後,蘇西溪暗中跟宋曉瑜說了這事,讓她少說點話,宋曉瑜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在蘇家,誰不是當寶貝捧著她兒子的,在外難免有點忘乎所以,想要炫耀炫耀自己的幺兒。

蘇西溪懶得跟她多說,一直心不在焉的坐在那兒,因為從坐下之後就感覺到了不遠處有一道目光像膠水似的黏在了自己身上。

她知道是誰,也不敢跟人對上眼。

開席致辭前秦珩才到,蘇西溪心虛,看了他一眼,溫言說:“怎麽才來?”

“公司裏有事耽擱了。”秦珩還是不鹹不淡的語氣,外表看來溫潤君子,卻有種從裏到外的冷淡。

這次蘇西溪也沒多加在意,而是十分關懷的遞上一杯水,“趕得急了?喝水順一下。”

這邊,陸家人已經上台致辭。

上台之前,陸東庭從蘇窈手中接過了陸希承,用手擋著孩子的眼睛,以免被刺眼的燈光射到,他問蘇窈:“手酸不酸?”

蘇窈點頭,揉了揉肩膀,“還好。”她看了一眼在陸東庭懷裏不太安分的陸寶寶,“他好像是有點重……”

蘇窈抱孩子算是少的,陸東庭抱得都比她多,因為怕她月子期間常常抱孩子,會導致老了落下關節方麵的病根。

陸東庭好笑說:“誰讓你平時喂那麽多?”

蘇窈橫他一眼:“怪我?他餓了就哭我有什麽辦法。”

陸寶寶不知所謂的張開嘴,露出一排牙齒都沒有的光禿禿的牙齦。

蘇淮生作為蘇窈的父親,還是上台一起敬了酒。

飯吃到一半,蘇西溪手機裏進來了一條短信:“到宴會廳外麵的走廊來。”

蘇西溪看著這一條短信,頓時心驚肉跳起來,秦珩就坐在她觸手可及的位置,她緊張得摁電源鍵時,手都在顫抖,一時沒拿穩手機,‘砰’的一聲掉在了秦珩腳邊。

秦珩要俯身給她撿,蘇西溪連忙阻止,言行舉止中都透露著‘做賊心虛’幾個字。

她又坐了好一會兒,這才借口說去衛生間離了席。

離開宴會廳,到了外麵七縱八錯的走廊,總算是看到了那個人。

一身鐵灰色西裝的他正站在安全通道旁抽煙,旁邊垃圾桶上落了不少灰燼,也不知他在這兒站了多久。

蘇西溪走上去,壓低聲音劈頭就問:“你瘋了,這個時候找我?”

祁靖朗緩緩的抬頭,看著像做賊一樣的蘇西溪,聲線沉緩,調侃道:“你怕嗎?怕還來赴約?”

蘇西溪不知道他搞什麽名堂,每次都流裏流氣要笑不笑的樣子,讓人心裏沒個底。

她提防地看著周遭,“你要說什麽,快說。”

祁靖朗沉默了小半晌,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撚滅在了垃圾桶頂上,這才幽幽的抬起眉眼望向她:“你這月底跟秦珩結婚?”

蘇西溪一愣,沒說話。

祁靖朗繼續問:“他知道我倆的事嗎?”

蘇西溪嗓子微動,目光閃爍著從他身上移開,聲音小得可憐:“不知道。”

“那你結婚之後想怎麽辦?一三五他,二四六我,周末偷得浮生半日閑?”

蘇西溪被他這話說得一眼橫了過來,祁靖朗低聲笑起來。

“祁靖朗你有病吧?”蘇西溪難以置信的問。

“難道不是?我看你的態度不就是這樣的嗎?”

“那你想我怎樣?之前我說不要再見麵了,你還不是一而再再而三讓我出來,你分明把我當……”蘇西溪說到這兒,說不出下麵的話來,欲言又止的看著祁靖朗。

祁靖朗緩緩收起笑來,又點了一支煙,“繼續說啊,我分明把你當什麽?”

蘇西溪鼓足勇氣,“分明把我當炮

友!”

祁靖朗勾了勾嘴角,睨了她一眼,“難道你不是?”

言下之意是,大家互相都把對方當做炮

友,何必在這兒喊冤。

蘇西溪無話可反駁。

祁靖朗又說:“不過我倒是還沒給哪個炮友介紹過生意,幫忙在上麵打點關係。你別忘了,蘇家被陸東庭整的要死不活的時候,是誰幫忙度過危機的?可你呢,要結婚了就想甩了我?我算了算,從秦家和蘇家放出你門要結婚的消息之後,你這也有……快一個月沒聯係過我了吧?”

蘇西溪心下一動,眼神稍有緩和,語氣也軟了下來,“你別說得好像全都是為了我似的,當初就說好了,而且,是你趁機讓我放出蘇窈的醜聞,你不也有你的目的嗎?”

“的確,”祁靖朗點了點頭,“其實我目的還挺多的,比如……”

他說著,煙卷一扔,伸手就將半米之外的蘇西溪摟緊懷中。

可這畢竟是公眾場所,難保不會有人經過,蘇西溪嚇壞了,使勁推搡他:“祁靖朗,你做什麽?!別忘了這是什麽地方!”

“我當然知道,”祁靖朗埋首在她脖頸間,輕咬啃噬,“你不覺得,就是要在這種地方才刺激嗎?你想想,咱們親熱親熱著,秦珩看到了會是什麽感受?”

蘇西溪背脊發涼,他卻還在繼續說:“他現在不是不碰你嗎?你猜,他看見你在別的男人下麵叫的時候,還會不會為你吃醋?”

蘇西溪惱羞成怒,使足了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祁靖朗!你真是瘋了!我爸媽都在,還有那麽多……”

她話還未說完,直接被祁靖朗封住了嘴唇,快一個月,就算再抗拒,也抵不住穀欠火澆心的難受,雙唇一接觸,兩人就宛若久旱逢甘霖一般,從對方身上汲取慰藉。

蘇西溪不是不知道祁靖朗是什麽人,除了她,他還有別的女人,他永遠少不了發泄的地方。

但是除了他,她麵對的就是不冷不熱的秦珩,一個不會噓寒問暖,把她當做擺設的男人。

她跟秦珩做那件事的次數,屈指可數,實際上說來,她跟祁靖朗,更加熟悉彼此的身體,即便是炮

友,那也是長期炮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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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窈剛坐下吃飯,陸希承就餓了,蘇窈隨時關注著他的反應,見他癟嘴要哭的時候,算了算時間,也該喂了。

於是抱著孩子去休息室,今天客人送的禮物和陸寶寶的嬰兒包都放在休息室,奶瓶裏有陸寶寶的口糧,蘇窈提前擠在裏麵,這會兒還得拿出來熱一下。

蘇窈想著麻煩,倒不如再休息室直接喂好了。

張嬸問需不需要跟她一起去,蘇窈拒絕了,她喂奶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不自在,就算陸東庭也不行。

她剛走到休息室,用膝蓋將門推開,卻不防,裏麵正傳來她並不陌生的響動。

男女的喘息和悶哼,身體晃動時家具發出的聲音……

兩道還衣衫完整的身影交疊在一起,蘇窈轉身就欲走的同時,陸寶寶餓急了,張嘴就哭,驚動了裏麵的人。

兩雙眼睛同時看了過來,裏麵頓時鴉雀無聲,隻剩嬰兒嘹亮的哭聲回蕩在走廊與休息室之間。

蘇窈抱著陸希承往外走,心急之下做了個‘噓’的嘴型,

蘇西溪慌了,立刻叫住她:“蘇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