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240.這次陸東庭可幫不了你了

薑初映這晚沒出現在陸家重孫的滿月宴是因為回了g市。

一早就接到薑沁瀾的電話,哭著說霍應出院了,而且還要跟她離婚。

霍應誠進醫院後,昏迷,進重症監護室,手術,好轉,再進重症室,前前後後也有了超過半年的光景,身體一直就沒好全過。

這次終於得以痊愈,他這把年紀了,說痊愈其實也是表麵的說法,隻是沒有嚴重到需要住院了地步,但是總會落下病根。

隻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霍應誠出院之後宣布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和薑沁瀾離婚償。

但結婚這麽多年,因為霍南琛的幹預,薑沁瀾從來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中,更沒有被霍應誠正名過,即便是之前薑初映讓霍南琛承認她和薑沁瀾的存在,也從未公布過薑初映的母親姓甚名誰年齡幾何等信息,也沒有明確說過霍南琛和薑初映母親的關係究竟如何。

霍南琛現在可是霍家的一把手,他是商人,商人是什麽?是人精攖。

盡管薑初映是律師,邏輯強悍,但是終究不如霍南琛強硬,更不比他有手段。

當初她提出條件的時候,霍南琛答應了,承認她們母女的存在是嗎?行,承認薑初映不就是間接承認了薑沁瀾麽?

但他可沒答應過,同意薑沁瀾跟薑初映一樣在外廣而告之自己是霍家的誰誰誰,其實相當於還是一種變相的壓製,拿捏著薑初映,等她給了他想要的東西,他滿意與否,再看情況,薑初映便是想耍花招也沒辦法。

而薑初映也是個步步為營的人,霍南琛想跟她周

旋,她也未將霍南琛想要的信息一並給她。

曾經隻說過一句:那個女人喜歡的陸東庭。

範圍太廣,根本無從下手。

薑初映期初跟霍南琛磨合著,想打太極,隻告訴他,那人精神已經不太正常。

畢竟當初做過的醜事不可外揚,不然就像在自己身邊安了個定時炸彈。

短期內,既然她在霍家還站不住腳,就不能將自己的籌碼盡數拋出,可霍南琛也不是吃素的,她給多少信息,他便給她多少容忍度,她既然沒有給出有用的東西,他連董事會也沒讓薑初映進。

這也讓薑初映很無奈。

再後來忙事務所的事情之後,薑初映許久沒回霍家,偶爾打電話問薑沁瀾的情況,她言語組織能力很清晰,說一切都好。

這次,霍應誠提出要跟薑沁瀾離婚之後,薑沁瀾突然就崩潰了,整日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哭了睡,睡醒了就喝酒。

霍應誠也不管她,自己住在了另外一間房裏。

薑初映回到家推開臥室門,撲麵而來一股紅酒的味道。

床頭櫃上擺著隻酒杯。

霍應誠對紅酒有種別樣的偏愛,在臥室裏設了隻歐式鬥櫃樣式的酒櫃,竹門收藏自己最愛的那幾瓶紅酒。

薑初映看著床邊的幾隻酒瓶,霍應誠知道了恐怕要被氣死。

“媽……”

薑沁瀾聽見聲音,不僅沒回頭,反而是將自己埋進了枕頭裏,嗚嗚的哭起來。

薑初映一個頭兩個大,有些無奈的輕聲說:“怎麽回事您先跟我說清楚啊。哭有什麽用?”

被子裏漸漸沒了聲,薑沁瀾卻甕聲說:“你說我們進了霍家這麽多年是為了什麽?我當初不就想為我們母女討個名分,讓你得到霍家女兒應有的東西嗎?”

薑初映看著那微拱的一團,心酸各有,雖然挺羨慕那些家庭健全的人,但她也沒拐過薑沁瀾讓她生來就是一個私生女,畢竟這麽多年看到了薑沁瀾為了她委曲求全。

“那你到底做了什麽,讓爸執意要跟你離婚?以前他不是待你挺好的嗎?”

“我……”薑沁瀾囁嚅,不再說話,失聲哭了起來。

鑒於薑沁瀾之前有過精神方麵的病史,這麽久以來雖然好轉,但不排除複發的可能,薑初映沒再逼她。

“我去跟爸爸談談,他也還算疼我,說不定有轉機。”

薑沁瀾沒反對,薑初映便出了臥室準備去找霍應誠。

剛要緊書房,就被剛從裏麵出來的霍南琛攔住了去路,“怎麽?”

“我找爸爸。”薑初映說完要越過他開門。

霍南琛麵無表情的攔在她麵前,垂眸看了她一眼,“爸說有事跟我談,他不見你們。”

薑初映反問:“我們?”

霍南琛嗓音很沉,一板一眼的複述:“是的,你麽,你和薑沁瀾。”

薑初映氣得瞪大眼睛,咬牙切齒,“你到底跟爸說了什麽?”

霍南琛不苟言笑的臉上浮現出幾絲意味,“我跟爸能說什麽?”

“要不是你,爸怎麽會突然要跟我媽離婚?”

“老人家醍醐灌頂看清現實了,有問題?”

“你!”

霍南琛正正的擋在書房的門前,裏麵的人,就算聽不清楚外麵的動靜,也大概知道的,而霍應誠至今沒有任何的回應,讓薑初映心下一涼。

霍應誠拖著薑初映到了自己臥室,將門一反鎖。

他淡聲說:“這樣跟你說吧,老爺子離婚是離定了,你媽沒可能在霍家繼續待下去,至於你……畢竟是霍家的血脈,爸也不忍心讓你離開霍家,但是你要知道,你媽要是沒做些忘恩負義的事,老爺子也不會這麽執意要離。”

薑初映咬緊了牙死死看著他,半天才將話出口:“你想說什麽?”

“簡單兩句話,你媽必須要離開,而你,”他垂眸看了眼薑初映:“把那個人的關鍵信息告訴我,我可以告訴爸,那些股份是我自願給你的,而你可以進董事會,可行使董事的權利。”

薑初映冷笑。

“對了,多補充一句,你媽做的事,足以讓爸不給你任何霍家的股份,頂多給你些不動產,比如房子車子錢等,給你一晚上,好好考慮。對了,這次陸東庭可幫不了你了。”

霍南琛說完,拉開門,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薑初映如同被人抽盡了力氣,死命的撐著才看看讓自己沒有全身發軟。

有時候,事情來得措手不及,她根本還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

她離開霍南琛的臥室,直奔主臥,怒意大盛的質問薑沁瀾,“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麽事!不然你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薑沁瀾許久才鬆了口,說她聽到了霍南琛跟霍應誠的對話,霍應誠答應霍南琛,不會給她們母女公司的股份,她知道後,想拿點什麽東西威脅霍應誠,想將他電腦裏一些關於公司進行非法商業競爭的證據拷貝下來,結果被霍應誠發現了。

那天晚上,霍應誠大怒揚言要跟她離婚,氣得血壓猛增,她還失手將喘息困難的霍應誠推到在地。

那些日子,霍應誠昏迷不醒,她一直以為霍應誠命不久矣,夜夜夢見霍應誠滿頭是血的從他倒下的地方爬起來要掐死她,後來,她完全不敢入睡。

之後霍應誠蘇醒了,她更是過得戰戰兢兢,但霍應誠竟然沒有再提任何跟那晚有關的事,她以為這事就翻篇了,他肯定是念著夫妻情分的,誰知道……

薑初映第一次覺得‘天無絕人之路’都是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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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之後,蘇窈覺得日子走得很快,看著陸希承一天天有了變化,跟她的互動變得更加頻繁了,轉眼也就又要到蘇西溪和秦珩的婚禮了。

蘇窈已經開始在做一些簡單的有氧運動,體型日漸恢複,這晚對著鏡子試穿禮服。

陸寶寶剛被洗過澡放在主臥床邊的小嬰兒床裏,偏過頭,轉著一雙像葡萄一樣黝黑清亮的眼睛從縫隙裏看著蘇窈,張著嘴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陸東庭正坐在**,手邊擺了幾分文件。

其實,今晚加班回來得知蘇窈新買了禮服的時候,他就將工作的地方從書房挪到了臥室,因為陸寶寶最近睡得早,也沒有一種奇怪的‘嗯嗯啊啊’的聲音打擾到他。

而現在,他盯著大床旁邊的小床,緊緊蹙著眉。

真是中了葉棠茵那句話,嫌這小東西礙著他了,蘇窈生了孩子之後,葉棠茵一直跟他們一起住,白天一起幫忙照顧孩子,晚上蘇窈卻執意要讓孩子睡在臥室的小床裏。

陸東庭跟蘇窈提議過,可以讓陸希承自己一個人睡嬰兒床。

然而涉及了這個問題,蘇窈就有很多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