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360.你既然送上們來,那咱們換一下,看看誰玩的過誰

最近剛結束一個項目,蘇西溪作為經理也同為項目負責人,晚上請員工吃飯。

恰逢周五,每個人興致都不錯,有人提出要去上城門檻兒最高的酒吧去玩。

蘇西溪也沒意見,都應允了。

晚上吃了晚飯後,一行人幾輛車到了酒吧。

她讓人先進去,自己在外邊先打個電話攖。

蘇西溪撥了自己公寓裏的電話,讓保姆好好照顧家裏的小孩。

“晚上別給他吃太多東西了,到了點就給他洗澡哄他睡覺吧。償”

打完電話,蘇西溪打開包,剛要把手機放進去,突然不知從哪兒疾馳來一輛摩托車,呼嘯著從她麵前掠來。

蘇西溪心有警惕,死死握住包往後退了一步,依舊是沒有躲過,摩托車後座的人長臂一伸勾住了她的包帶。

蘇西溪差點就要拽不住,一道黑影從身後出來,蘇西溪第一反應是同夥,正不知該如何反抗的時候,突然出現的那人,抓著她的包,一腳踹向了摩托車上那人。

車子和人同時失控,雙雙倒地。

這一動靜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酒吧門口的保安立刻派人過來製服小偷,立刻報警。

蘇西溪看向來正要說謝謝,卻見一張眉目輕佻的臉,謝字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從他手裏拿回了包才敷衍了一句:“謝謝。”

蘇西溪低頭理著包。

祁靖朗眼中充滿了打量,“怎麽,好歹我也幫了你一把,連一句真情實意的‘謝謝’也不願說了?”

蘇西溪將包往肩膀上一垮,一身大牌新款的黑白ol套裝顯得幹練又氣勢逼人,她勾了下嘴角,“謝謝已經說過了,倒是我想問問你,怎麽哪兒都有你?”

“當然是緣分了,誰能想到回回都遇見你。”祁靖朗滿不害臊的說。

“緣分?”蘇西溪哂笑,似乎是從他口中聽到這種字眼,是一種難以置信的事,她涼涼笑說:“算了吧。”

眼神輕蔑掃過他,撥了撥頭發,轉身往酒吧裏大步走去。

祁靖朗抬腳跟了上去,蘇西溪走向同事所在的區域也不見他離開,終是忍不住轉身擋在他麵前。

她皮笑肉不笑道:“到這兒也就該算了吧,再跟下去,不覺得丟人,且還招人厭惡嗎?”

“丟人?”

“你祁二少想要什麽女人,吃回頭草不像是你的風格,況且,糾糾纏纏的讓人厭惡,難道不是丟人?”蘇西溪一句都不想跟他多少,字字譏嘲。

祁靖朗舌尖抵著後槽牙,看著她擰起的眉心,確確實實是一副厭惡又不耐心的樣子。

“你這樣子,我會以為你是因為當年的事怨恨我。”

“怨恨?”蘇西溪反問。

心裏想的是:你是個什麽玩意兒。

話是沒說出來,但是都表現在臉上了。

祁靖朗一把抓住欲走的她,手上一用力便將人拉到了自己跟前不過方寸的距離。

蘇西溪瞬間瞪大了眼睛,“你給我放手!”

祁靖朗咬著牙笑,“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關你什麽事?”蘇西溪看了眼四周,幸好男男女女都在相互取樂,估計把他們也當做是調

情的情侶,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祁靖朗,你給自己留點臉吧,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玩強迫遊戲?”

“強迫?”祁靖朗反唇相譏,過了會兒,釋然一笑,“你果然是過河拆橋啊,這樣看起來,咱們也是一類人,不是麽?你當年那麽放不下秦珩,倒沒想過,你倒是一點留戀也沒有的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見不著你一點的傷心。”

蘇西溪沒什麽表情,幹巴巴的假笑兩聲,“我這麽年輕,大好時光,為什麽要為不足掛齒的人傷心?”

她看了一眼同事落座的地方,有幾個人發現了她,正紛紛望過來,蘇西溪竟皺起眉來反抗他,半點都不想與他扯上幹係的模樣。

“你放手,小心我告你性sao擾。”

祁靖朗不怒反笑,“你們同事聚會?我一個人來的,不介意我加入吧?”

“介意。”

蘇西溪剛說完,祁靖朗不要臉的扯著她走向那邊的卡座裏。

一桌子的人,前一秒還在喝酒逗趣,一見蘇西溪身旁的男人,同時噤了聲。

部門裏有一名副經理,一直對蘇西溪暗生情愫,同事幾乎都心知肚明,隻有當事人蘇西溪裝聾作啞,對方的示好,她從來都裝作不知道。

而這時,便有許多人將視線投向那名副經理,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本來以前的機會就低,人家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強人,還是蘇氏千金,會看上你一個白手起家的打工族?

現在強有力的情敵,更是擺在了眼前,真是鮮血淋漓的現實。

陷入情愛裏的人,總是一腔熱血,有著撞了南牆也不一定回頭的孤勇。

陳副經理看著蘇西溪旁邊的男人,誰不知道他,祁靖朗。

“蘇經理,這位是?”

蘇西溪正了正臉色,“以前一個不太熟的朋友。”

這次還直接連名字都省了。

一個熱心的同事說:“既然是蘇經理的朋友,不如坐下來一起玩?”

“不……”

“好啊。”

蘇西溪一臉厭棄的將自己的手從祁靖朗手裏抽出來。

祁靖朗一整晚都擠在她身邊,她既不反對,也不同他親密。

可越是這樣,越是能激起祁靖朗的征服欲。

結束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蘇西溪結了賬,她喝了酒,跟同事分道揚鑣。

陳副經理主動請纓想要送她回家,兩名男同事架著他一邊走一邊說:“你喝得神誌不清的還想開車?就算沒喝,你也好意思打擾蘇經理談戀愛?人家一個二世祖,是你能比的媽?”

陳副經理一聽,頓時拳打腳踢,當街嚎了起來,“蘇西溪我愛你!”

蘇西溪充耳未聞,靠在街邊的一盞路燈下要叫代駕。

突然麵前出現一輛黑色轎車,車門打開,她剛看清來人,那人走到她麵前,直接將她掛在肩膀上——扔進車裏,動作利落,一點也不見醉態。

蘇西溪眼前翻天覆地的傳來眩暈感,胃裏翻江倒海,喝下的酒又湧上喉嚨,差點吐出來,等視線清晰之後,人已經坐在了車上。

祁靖朗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一陣胡亂的啃咬,像原始野人那般發泄慾望。

蘇西溪頓時清明,看向後視鏡裏司機閃爍的眼神,她吼道:“祁靖朗,你的羞恥被狗吃了嗎?”

他抬起眼來,似笑非笑的模樣,眼底一片赤果的痞氣,“我還想問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小娘們兒忒無情了。”

他以前還以為她是在玩欲擒故縱,後來才發現,她當真是沒一點的在乎。

蘇西溪被他扔到酒店的**,一邊極力反抗,一邊偏開臉厭惡的皺眉。

男人就是這樣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才越能激發他們的興趣。

她咬著唇可憐兮兮的問,“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祁靖朗邪邪一笑,“硬的不行來軟的?偏偏你大爺我軟硬都不吃,就吃你!”

“你就不怕我恨你?”蘇西溪對他又咬又打,他那家夥更加是興致勃勃。

他埋首啃咬她的脖子,蘇西溪一邊哭喊,一邊露出冰冷的眼神,唇角勾起,像極了蛇蠍,這次,你既然送上們來,那咱們換一下,看看誰玩的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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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有錢人,打官司就愛找那些聲名遠揚的大狀,這樣就導致了齊宗臨跟薑初映交手次數與日俱增。

庭上交鋒,難分高下,綜合來看還是齊宗臨暫盛一籌。

這天晚上蘇窈讓他幫忙看一下walrad的一份合同,用聊天軟件交流的時候,說完了公事,他又說起了薑初映:她最近狀態不太好,我贏得不費吹灰之力,不知是不是受了情傷。

齊宗臨這人最愛陰搓搓的尋他人不快,當初因為她說起顧漣漪和寧欽的事,他心裏不爽快,他便記下了,次次見麵不說蘇淮生,就是說陸東庭和別的女人的野史來膈應她。

蘇窈心裏一哽,盯著屏幕良久,回了個:關我什麽事【微笑】。

然後退出了與他的聊天界麵。

剛跟他結束對話,蘇淮生發了個消息過來問她:窈窈,你23號有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