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許你幾時婚嫁?
第111章 許你幾時婚嫁?
可是忽然間,我覺得這個代號我好像在哪裏聽過,要不然就是在哪裏看過,可是具體在哪,我又想不起來,正好我為這件事兒愁的事後,喬治說道,“吃飯。
我便心思恍惚地拿著筷子吃了起來,整頓飯吃的心不在焉,不過我要和喬治申明我的態度,我之所以跟他出來是因為我要搞清楚喬治和喬詩語的關係,太多的問題在我的腦子裏縈繞,讓我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但是實際上,我有男朋友了,請喬治諒解。
“了解。”喬治放下刀叉,對我正色道,其實他又不是很正色的,眉宇之間有很多的調侃之情,“那天林小姐和薑起山一起來參加拍賣,我就知道你們的關係了。不過麽,你們男未婚,女未嫁,他許你幾時婚嫁了嗎?如果沒有的許你,那麽能不能追到,還要憑真本事,是不是?
一句“許你幾時婚嫁”讓我臉紅不已,薑起山的確沒有告訴我什麽時候能夠娶我,連“結婚”這兩個字都沒有提起。
我沒說話。
喬治低下頭看我的眼色,“哭了?”
“哪有?”我說道,不說不知道,一說才現我的鼻子塞塞的。
喬治好像終於現了我的弱點一樣,“哈哈,我知道,薑起山的弱點在哪兒了?”
吃完了飯,他要送我回家,我說我晚上回薑起山家裏,他看了我一眼,“同居了?”
我心想,難道國外長大的孩子和國內都不一樣嗎?這麽直白,我什麽都沒說,倉皇地上了樓。
客廳裏空空的,他不在,書房裏露出燈光。
我悄悄地走到書房的門前,想看看他在做什麽,他手裏拿著一隻煙,正在拿筆寫著什麽東西,他甚至都沒有看到我去,整個人相當專注,我很喜歡看男人專注工作的樣子,很性感。
我一直在那裏站了二分鍾,他才看見我,問了一聲,“回來了?”
我“嗯”了一下,走到他麵前,雙手攀住他的脖子,我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結婚”這個兩字,可是,話到嘴邊,最終還沒有說出來。
“天晚了,去睡覺吧?”他抱住我的腰,對著我說道。
我們先去洗澡,洗完了澡,上床去睡覺。
我們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采取避孕措施,他也說過,如果懷孕了,這個孩子他會要的。
可是,我一直都沒有這個孩子,這個用來拴住他的孩子,老天爺一直不肯給我,也去醫院看過,醫院說沒有任何問題,可能就是時機不對。
可是,我不知道究竟哪裏時機不對,我們幾乎天天都做,就沒有一天是幸運的嗎?我甚至都有些急躁了。
第二天,我上班的時候,很明顯有一些不太開心,也不知道為什麽不開心,可能因為是冬天了,所以不開心。
忽然間一個名字跳入了我的腦海,“野狼”。
我記得這個名字在哪裏有了,我火和公司請了假,就回了家,我打開了薑起山給我的蘋果電腦。
我記得有一次,我翻找東西,在F盤裏,有一個小小的文件夾,文件夾裏有一行數字,那個子文件的名稱就叫做也“野狼”。
這種現讓我很興奮,我一直找一直找,這個電腦,薑起山給了我,我一直沒有重裝係統,因為不想舍掉他的點點滴滴。
終於找到了這個叫做ye1ang的文件夾,我興致勃勃的看著文件裏麵的東西,隻有幾行數字,我不懂這些數字代表什麽意思,我當時隻是以為這是一個廢棄的文件夾,所以不曾注意。
而且,這個文件夾的名字又是拚音的,所以,我不知道中文名字是不是“野狼”。
喬治一直在找這個人,難道他一直找的人是薑起山嗎?
這個時間,薑起山應該在公司吧?
我火去了他們的公司。
前台小姐看到我,很奇怪地說道,“咦,林小姐,你又下去了?”
這句話說的我莫名其妙,什麽叫“又”,什麽叫“下去了?”
我不懂啊。
不過因為事情緊急,所以,我沒有想太多,就直奔薑起山的樓上而去,直到到了薑起山的辦公室門口,我才聽到裏麵傳來女人的聲音,我的心咯噔一聲,聽不清楚那個女人說的是什麽,不過,細細碎碎,帶著嬌柔的甜美。
我一下子推開了門,看到姚啟月攀著薑起山的脖子,薑起山雙手攥著姚啟月的手腕。
看到這一幕,我徹底驚呆了。
這一幕,我早有預感,可終究還是生了。
女人的直覺,真是靈敏,這一段內容,似乎早有預兆,可是為什麽會生這些情況,我不知道。
自從上次楊希娜說過姚啟月是一個狠角色之後,我就注意觀察她,好像的確是的。
她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
我現在也才明白前台小姐所說的,我剛剛下去了是什麽意思!
她分不出來我和姚啟月,所以看不出來。
那薑起山呢?他肯定能夠看得出來吧,可是這是為什麽?
我呆立原地,薑起山顯然也看到了我。
姚啟月喊了一聲,“暖暖”,可是明明聲音中就帶有著幸災樂禍。
我以前沒現她是這樣一個人,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薑起山也在喊著“暖暖”,可是我不聽,我飛快地跑向電梯,薑起山也追了出來,我按了一層,我知道還有另外一部電梯,我不想聽他解釋,我很累。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剛剛和一個女人有過床第之歡的男人,今天是如何抱著她的姐姐的?
我下了樓。
我走的飛快,從電梯裏出來,在走廊裏,被他拉住手,我一下子把他的手打開。
“她剛剛來,她攀住我的脖子,我要把她的手挪開,你沒看到?”薑起山皺著眉頭說道。
我歪頭,不答話,眼淚卻吧嗒吧嗒地在流,我好討厭腳踩兩隻船的男人。
我不知道姚啟月為什麽去找他,可是我隻相信我眼前看到的。
姚啟月下來了,她也叫道我,“暖暖!”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回身就給了她一巴掌。
她的眼淚含在眼裏,要掉卻沒有掉下來,眼睛濕潤,手捂著臉,嗬,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是給薑起山看的嗎?
我冷冷地看了他們兩個人兩眼,接著轉身離開。
“暖暖,你要是繼續往前走,就不要再回頭。我和你解釋,你憑什麽不聽?”薑起山在後麵怒吼。
前台小姐看呆了,她大概從來都不知道,還有一個人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吧?
我聽到後麵傳來一個聲音,“起山!”
嗬,竟然是姚啟月,現在也終於開始叫上起山了嗎?以前就聽說過姐妹倆爭一個男人的戲碼,是多麽狗血,可是如今,被我碰上了。
外麵下起了小雪,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來了,而我的心,化在了今年的這場小雪裏,去年的小雪,好像是我和他一起過的吧,雪見證了我們倆很多很美好的時刻,今天的這場雪,卻見證了我的傷心。
路上還有賣天津泥人的,老大爺滿臉都是雪,卻還堅持站在那裏,我把他手裏的泥人全都買下來了,叮叮當當地提著這些泥人回家去了。
我給姚安南打了個電話,不管什麽上級不上級的,對他說話的口吻很不客氣,讓他管好他們家姚啟月,不要讓她到處去勾搭人。
姚安南沒說話,畢竟他的女人這樣做,他也是很沒有麵子的一件事情。
打完了電話,我的氣才消了。
氣消了,腦子也清醒了,姚啟月---
姚啟月的身份絕對不是那麽簡單,我懷疑是她偷了我的編程程序,所以,薑起山臨時將軟件做了大範圍的更改。
我這次要去找薑起山是要去幹嘛的?我好像要問問他“野狼”是誰,可是這麽重要的事兒,我竟然忘了問,就被姚啟月給氣蒙了,我應該聽聽薑起山的解釋的。
“野狼”究竟是誰啊?
會是薑起山嗎?這個問題一直在騷擾我的神經。
我的頭真的好疼,她究竟是誰?她來北京是幹什麽的?
我忽然間覺得我剛才對薑起山的態度有些過分了,我現在有些明白上次的事兒了,姚啟月去了薑起山的家,最終姚啟月告訴我的卻是一句“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的詩,而薑起山,對這事兒,也諱莫如深。
難道上次姚啟月就是要勾引薑起山,卻未遂嗎?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上麵寫了一句話:林小姐,如果有空,請你到角門地鐵站一趟。
角門地鐵站?不就是上次姚啟月去過的地方嗎?
給我短信的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不認識,可是有一種直覺攫住了我,我覺得那個人,就是上次姚啟月見過的絡腮胡子。
一直以來,我都想見見這個絡腮胡子的,現在,他終於獻身了,我竟然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絡腮胡子,就是讓霍東吸上毒的那個人,或許,這個人是一個口子,能夠打開姚啟月所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