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書

第113章 我對太太的要求

第113章 我對太太的要求

早晨起來,薑起山給我做的飯,小米粥裏麵有紅棗,煮的雞蛋,我一早起來,他就已經在桌子旁邊收拾開了。

我以前還沒有現有一個勤快老公的好處,因為周馭不是一個勤快的人,在家裏都是我收拾,我做飯,我一直以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了,和薑起山在一起以後,因為沒有結婚,觀念裏還沒有是一家人的概念,所以,我並沒有察覺什麽。

吃著吃著飯,薑起山問道,“你會做飯嗎?”

我愣了愣,說道,“我會做餅,會做八寶粥,會炒很多菜,還有會做生煎饅頭---”我掰著手指,對著薑起山獻寶,說道生煎饅頭的時候,我看了薑起山一眼,這個我給他做過,想必他肯定記得,“各種揚州菜,我還會做茶葉蛋,各種---”

“很好。”他說道。

“哪裏好?”我納悶地說道。

“以後我不在家,你不會餓死。”他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懶婆娘,要自己的男人給自己掛張餅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低下頭去,開始喝粥,問道,“你這是在變相地說我懶嗎?”

薑起山手裏在剝著一個雞蛋,他剝雞蛋的動作很優美,因為他的五指很修長,聽到雞蛋皮從雞蛋上剝開的聲音,都帶著極大的美感,“沒有,在我的認為裏,女人就是用來寵的,可以懶散,但是要懶散得有氣質,懶散不是邋遢,我對我太太的要求,將來可以不工作,但是要充實自己,做一個有修養的女人;她可以懶散,但不能邋遢,每次我回到家,家裏必須是幹幹淨淨,她可以自己不做,可以請鍾點工,但是她自己必須要有這種審美;所有的東西擺放整齊,她自己要有魅力,她可以出門旅遊,可以在家看書,不能和社會脫節。”

我的臉越來越紅,這是薑起山第一次提到了“他的太太”,我縱觀他提的這些要求,我一條也不符合,所以,我覺得,他說的一定不是我。

我就低著頭,默不作聲,一直在喝粥。

“頭落到碗裏了。”他提醒我,我還是不抬頭,我覺得我快哭了。

我早就知道我是他背後的那個女人,等他有了太太,大概就會一腳把我踢開了,曾華芳當時填補了他的寂寞,現在,我大概也是他用來填補寂寞的吧。

當著我的麵,說對她太太的要求,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沒心情吃飯了,說了一句“我吃飽了”,就站起身來,一臉委屈的神情。

“我送你。”他在後麵說道。

“不用。”我轉過身來,眼淚就掉下來了。

聽他對他太太的要求,好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人,而且,還有很高的審美,我不懶散,也沒有很高的審美。

我去了公司。

下班後,也沒有去他們家,心裏始終有一種很陰沉的情緒,莫名地就是心情不好。

我來到了北大附屬醫院,不知道為什麽,我很想見見鄭大賓了,作為當年可以和邱長鶴並駕齊驅的人,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麽,而且,他也在背導航的軟件,我覺得這不正常。

本來我在這裏看姚啟月的時候,我也沒覺得有什麽的,可是因為心裏知道了鄭大賓是一個很陰鶩的人,所以,越上到這一層,心裏越忐忑。

這一層人本來就不多,畢竟是高級病房,走廊裏空蕩蕩的,我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這讓我覺很可怕。

奇怪的是,一向喜歡坐著輪椅在走廊裏晃悠的鄭大賓竟然沒在。

我還記得上次護士推著他,走入的病房是哪間,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去了他的病房。

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剛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了裏麵傳來了腳步聲。

“大小姐,這次幸虧你反應快,要不然,我們真的要敗了。”鄭大賓的聲音。

我心裏一驚,鄭大賓當年在軟件界的地位一驚是一流的了,他叫的是誰“大小姐”,這個大小姐是誰?

我站在鄭大賓的病房門口,隻能看到那邊的床前有一抹粉紅色的影子,可是看不清楚是誰。

接著,那個大小姐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出來了,我聽到這個聲音,慌忙躲到了旁邊的走廊裏,那個“大小姐”下了電梯,我一直也沒有看到她是誰。

我的心一直都好慌啊,我驚惶未定,拍著胸脯,我這算是知道了鄭大賓的陰謀了是嗎?

可是我隻聽到了一句話,甚至不知道前因後果,也隻是聽到了一句,沒有任何信息的話,但是至少我知道了,在鄭大賓的人生中,還有一個“大小姐”,雖然我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是誰!

我站在原地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也-怕太早進去了引起鄭大賓的懷疑,畢竟“大小姐”剛走,我現在就進去,勢必會引起他懷疑的。

過了大概有十五分鍾,我推門進去,正好碰見鄭大賓要從病房裏麵出來,我和他相遇在門口。

鄭大賓大概沒想到我會來,整個人一副“你來者不善”的神情。

他本來就是這麽一個喜怒無常的人,我沒放在心上,我隻問了他一個問題,“野狼是誰?”

鄭大賓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關上了自己的病房門口,跟我到了走廊裏。

我已經看到,他神色微微變樣,好像遇到了勁敵的神情。

我也才知道,除了邱長鶴,在鄭大賓的眼睛裏,他還是有勁敵的。

“野狼?你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他問道。

我沒說話。

“果然是邱長鶴的女兒,思維很縝密,竟然慢慢地查到野狼這個名字了。不過你怎麽不去問薑起山?以他現在在軟件界,他敢第二,沒人敢數第一,還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軟解界的事情,不是都在他的掌握嗎?”鄭大賓說道。

我的心情又開始低落了,薑起山不告訴我呀,每當我要談當年的事情,他就顧左右而言他,好像很反對我參與這件事情,半點也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我才舍近求遠,來問鄭大賓的。

說完,鄭大賓整了整他腿上蓋著的毯子,走了。

落下我一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我落寞地出了醫院,似乎我的身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隻瞞著我一個人,讓我去查找,可是茫茫人海,我如何去尋找一個叫做“野狼”的人。

我走下了北大附屬醫院,慢慢地踱步在回家的路上。

忽然,前麵出現了一輛賓利,這輛賓利我認識,這是喬治的車,我不知道他的車停在這裏幹什麽?

喬治從車上走了下來,接著,挽著一個女人上了車,那個女人的側臉,我看清楚了,明明就是姚啟月啊,我納悶了,是喬治把姚啟月認成我了嗎?可是不應該啊,喬治如果是和喬詩語有關係的話,那他應該很清楚,我和姚啟月的關係,應該知道我們是雙胞胎,如果說,他把我們認錯了,那情有可原。

姚啟月上了喬治的車,我反而長籲了一口氣,這樣就省的喬治老纏著我了。

我樂得輕鬆。

我今天不想去薑起山的家裏,我回了自己的家。

我抱膝在沙上看電視,心裏反正不開心。

薑起山的微信是七點的時候過來的。

“今天不來?”

“不去。”

“是怎麽了?例假剛走,也沒什麽不開心的事,這麽突然鬧別扭,我還真是搞不清楚為什麽。”他的口氣始終是慢悠悠的,所以,我猜測,他是明明知道我在生什麽氣,卻是在故意逗我,他要是真不知道我為什麽生氣的話,他的電話早就打過來了。

不開心!

他這種明明知道人家為什麽不開心,卻不哄人家的方式,讓人好不開心。

我不理他了。

“不理人了?”他說道。

我還是不說話,一直在看電視,沒心思吃飯,我爸媽在旁邊吃飯,看到我,我爸問,“暖暖怎麽了?”

我媽瞅了我一眼,“誰知道。你今天怎麽沒去那邊啊?”

我剛要反駁我媽,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我媽嘀咕了一句,“這麽晚了,誰啊?”

接著站起來去開門。

我的沙是背著門,沒看見是誰,也懶得回頭看。

“伯母,給您和叔叔添麻煩了,這是一點小意思。”明明就是薑起山的聲音,我正猜測,這次他為什麽動靜這麽小呢,為什麽都沒給我打一個電話。

不過,看到他來的時候,我心裏本來是悲涼的,可是那一刻反而更怨了,我不理他,徑自回了頭。

我媽手裏拿著好多的東西,不知道該如何處置,薑起山則說道,“伯父伯母,這次倉促,下次一定好好補上。”

薑起山說道。

我才不理他。

他就坐下來,在我旁邊看電視。

我百無聊賴,拿過遙控來換台,他也不吭聲。

我爸和我媽終於吃完了飯,下樓去溜達的了,我知道,他們這是故意,給我和薑起山騰地方。

我把電視換到一個女性化妝頻道,我倒是要看看,薑起山會不會對這個感興趣?

電視裏,一個美女化妝師正在給大家示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