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書

第171章 風向

第171章 風向

我剛剛走出了客廳,他就把我摟了過去,緊緊地攬著我的腰,我不得不與他對視,他好像在逼著我看他,他的眼神撞入我的心中,聞了聞我的口中,大概他聞到我的酒氣了,“病了還喝酒?”

“喝了一點。㈧Ω『?┡?㈠中文??網Ww?W.』8⒈”我說,臉已經紅得不得了。

“有人還要請你喝酒,吃羊肉串。”他對我說道。

我愣愣地抬起頭,想必剛才霍東給我微信的,我猜寫的是和我吃羊肉串,一起喝酒很愉快,期望下次再聚之類的,我看著薑起山,他也看著我,我看出來他淩厲的眼光正在盯著我。

我一句話不說,也緊緊地盯著他,這兩天,他辦的事兒就對得起我嗎?

騙我。

一直騙我!

去許了另外一個女人婚事。

“和誰去喝酒了?”他問道,“要懷孕了還喝酒?”

我的頭偏向一邊,不看他,他還緊緊攬著我的腰,過了良久我說道,“藥我已經摔了,你看出來了,為什麽不問?”

“為什麽?”他終於問了一句,“不想生孩子?去醫院為什麽不和我說?”

我的眼淚刷地一下子流了下了,這兩天的委屈都在臉上表現了出來,不想表現得這麽脆弱的,可是沒有辦法,我的情感就是到了這裏,我沒法控製,我控製不了不自己。

“你之前不是說,如果給我不了我名分,就給我一筆錢嘛,現在呢?還算數嗎?”我問道。

他沉默良久,一直在盯著我的臉,說道,“請你喝酒的那個男人讓你有了這種想法?”

我沒說話。

“說話。”他把我拉得更近了,我的頭不得已往後靠了靠。

“我知道,我是你見不得光的女人,你就算金屋藏嬌,總有一天也會厭倦我的,所以,現在放手吧!給不了我名分,就讓我嫁人,這句話還算數嗎?”我問道,一直在掉淚。

人家說生病的時候,人會變得很脆弱,一如現在的我,先前這一輩子都要跟著他的那些信念早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黃薇薇吻她時候,一家人那興高采烈的樣子,還有他曾經許了黃薇薇婚期了。

“現在,不算數了!我不會放你走,這一輩子都不會!”他說道。

我聽了這話,我開始捶打他的肩膀,“薑起山,我恨你,我恨你!”

他鉗住我的雙手,“林知暖,你這一輩子是我薑起山的女人,下一輩子也是,不要癡心妄想嫁給別人的話,這種話以後也不許在我耳邊提起,否則,我會讓那個男人生不如死,你明白了?”

他咬牙切齒地和我說,我知道他也怒了,畢竟我先前摔了懷孕的藥,之後又提分手的話,先前我和他還是好好的,他不知道這兩天生了什麽,可是他怒起來的樣子,我還是害怕的。

“我累了,要去休息!”我在他的懷裏哭。

他的唇湊上來,要吻我,我躲開了,他繼續吻我,我繼續躲,他把我抵在了牆上,然後,瘋狂地吻,他從未這樣瘋狂過,摻雜著怒氣和愛意的吻。

一邊吻,一邊撕扯我的衣服。

我這兩天例假快來完了,隻有零星的血跡,他不管不顧,強行進入了我。

我捶打著他,“薑起山,你許了別人婚期,那我呢?我是你的什麽?我這一輩子是薑起山的女人,我的名分呢?”

我的身子靠在牆上,雖然是春天了,可還是冰涼。

薑起山的動作由快變慢,然後,在我的耳畔停下,他喘著粗氣問了一句,“你知道了?”

終於承認了!

我一下子嚎啕大哭了出來,之前說要出差的時候說的那麽信誓旦旦,現在謊言被揭穿了。

我一直在哭,他把我橫抱上了床,我一直哆嗦,很冷。

他把被子給我蓋上,在被子裏麵把我抱住。

良久之後,說道,“對不起。”

我還是在抽噎,一句話不說。

他慢慢地整理好我的衣服,手撫摸著我的胳膊,“你是怎麽知道的?”

“廖蘭給我的視頻!”我便抽泣便說道。

“廖蘭?”接著他冷哼一聲,“醉翁之意不在酒。”

接著他朝向我,對我說道,“之前不告訴你怕你多想,婚期就是一說,應付一下,黃薇薇也知道,他要出名我讓她出名,其他的她自己有數,這樣行了嗎?”

他的語氣開始哄我了,“剛才真的很對不起。”

我抽泣的聲音小了一些,我的下身還是很痛,我閉上了眼睛,想睡覺,今兒本來天氣就陰沉,看著要下雨,我頭昏腦脹,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他在旁邊拍著我。

醒來的時候,我的氣小了很多,至少他解釋了,也想開了,有一些謊言是善意的謊言,我權當他這是善意的謊言,我知道了就是這種結果,鬧著要和他分手,可是現在他不鬆手了,也沒有了讓我嫁人的說法了。

生完氣以後,有一股甜蜜從我的心底溢出來,一輩子,他的女人。

這輩子,下輩子!

我醒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薑起山正在給我熬藥,我懶懶地坐到了沙上,剛才哭得臉很幹,我洗了把臉,抹了點麵霜,坐在沙上呆,我想去好一個工作了,畢竟整天在家胡思亂想也不是個事兒,揚州的工作要辭了還挺可惜的,畢竟是事業單位,各方麵待遇都挺好的,在工作這件事兒上,我挺猶豫的。

薑起山端著藥出來了,剛才剛剛吵過架,我還是不想搭理他,所以轉過頭,不去看他。

薑起山走了過來,扳過我的頭,“還想讓我一口一口地喂你?”

我想起上次他喂我肉的情景,就忍不住臉紅心跳,說道,“不用!”

接著端起碗來喝了。

我想和薑起山商量一下我工作的事兒,其中有一條就是把揚州的工作辭了,但是我舍不得,想請長假,可惜沒有理由啊。

薑起山說有。

我說什麽理由。

他說親他一下,他才告訴我。

我想掙紮來著,可是實在想不到好辦法。

無奈,我就親了他一下,我故意在黃薇薇親他的地方親了一下,好像要覆蓋黃薇薇曾經親過的印記,這是我的男人啊,你憑什麽親?

我的雙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薑起山順勢把我壓在了身下,在我耳畔說了一句,“還生氣嗎?”

“不了!”我說道。

接著,他把我從沙上拉起來,說到,“請長假唯一的借口就是懷孕。”

這不等於沒說嗎?我心想,別說我沒懷孕了,就算真懷孕了,我也沒結婚,國家也不給我假期啊。

對他的話,我簡直嗤之以鼻。

第二天,薑起山上班去了,我還在睡覺,好幾年都沒有這麽輕鬆過了,上大學的時候,我天天早晨起來早讀,沒睡過幾個懶覺,工作的時候要天天早起趕公交車,所以懶覺對我來說是奢侈品。

家裏有人敲門,我以為是薑起山忘了拿什麽了,自己又懶得拿鑰匙出來,所以就敲門,我懶洋洋地從**起來了,穿著睡衣就去開門,一邊說著,“忘了拿什麽呀?”

我忽略了,薑起山的好記性,從來不會忘記什麽的,以前他很少有走了以後再回來的情況,即使回來也是自己開門,從來不敲門。

我大概早晨剛剛起床,腦子迷糊了,所以連想也沒想,就跑到了門前。

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站在門口說道,“你的起山也會忘了拿東西嗎?”

我愣住了,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不是廖蘭是誰?

我隻能支支吾吾地把她讓進了家裏,倒了水,順便說道,“我先進去換件衣服!”

我還穿著真絲的吊帶內衣,很透,我跑進了臥室,好歹穿了一件衣服,接著就出來了,這棟房子以前從來沒有人來過,廖蘭來了我還挺奇怪的,她也正在四處打量著房子的擺設和裝飾,顯然她以前也沒有來過這套房子。

“薑起山給他女人置辦的房子不錯啊!”廖蘭說道,“不愧是金屋。”

我把水推到她麵前,隻希望她有話說完了快走,我不想看見她,而且那天晚上她給我視頻的目的,我也不知道,估計應該不是好目的,她不是一直想看到我離開薑起山嗎?上次我去了揚州就是直接和她聯係的,她說她會把自己的意見告訴薑萬年。

我想了想,這套房子既然廖蘭都沒見過,那麽薑萬年應該也不知道吧,如果讓薑萬年知道了,是不是又要拆賽我們?

我的心一下子跳起來。

“請問您來有什麽事情嗎?”我小心翼翼地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氣,我怕她會告訴薑萬年。

“暖暖知道我為什麽要給你那些視頻嗎?”她問道。

我觀察了一下廖蘭,她的神情之間略顯憔悴。

“不知道。大概想拆散我們吧,你不是一直不想看到我們在一起嗎,你一直喜歡薑起山,不想讓我在他身邊。”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是,雙腿疊著,和廖蘭說話。

“你很聰明。不過麽,那是我以前的想法,現在我的想法變了!因為現在風向變了。”廖蘭說道。

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