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愛

第一百五拾章 習慣依賴

第一百五拾章 習慣依賴

一次又一次被狼爵摟著睡在**,步羽婕很想揪著頭發尖叫,她明明已經鎖好房門和窗戶,陽台的落地窗也沒有橇過的痕跡,這個男人到底是從什麽地方鑽進來的。頂點

她曾經想過跟狼爵理論,可這裏是狼門,是他的地盤,陌生的環境,她有太多的懼怕,而且她騙不了自己,她可以嚐試慢慢忘記蕭澈,但那愛鬧的小皮蛋她總是放心不下。

已經住進城堡有一個星期了,可是步羽婕仍然有種兒子就在她身邊的幻覺,夜晚的時候她睡得極好,通常都會一覺無夢到天亮。

雖然覺得奇怪,但步羽婕也沒空去深究,因為狼爵粘得太緊,她根本連鬆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吃過晚飯,步羽婕努力想忽視身後狼爵那兩道哀怨的目光,可是貼上來的身體太燙人了,她惱羞成怒,抬手一推,用力把橡皮糖甩出房門口。

“狼爵,如果今晚你再敢鑽進來,我會讓你好看。”

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遺漏任何地方,步羽婕才放心走進浴室洗澡,等到她擦幹淨頭發出來,她看到**竟然躺著一個妖嬈男人,看見她死瞪著他看,狼爵雙眼眨了眨,以是在表示他的無辜。

“貓兒,沒有你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那可憐中帶了幾分得意的聲調,步羽婕氣得呆立在浴室門口,一個字也說出不來。

幸好,她早有防備穿了睡衣,不然讓這個渣男看光了她的身體,損失可就大了。

看到她站在原地就是不肯上前,狼爵慵懶的支起身體,朝著她的方向慢慢的走近,步羽婕的身子繃得更緊了,因為她發覺這個渣男竟然隻圍了條浴巾,而且鬆跨跨的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性。

已經可以聞到那嗆人的古龍水味了,狼爵走近的每一步都像是一塊大石壓在步羽婕的胸口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終於,高大的身影把她密密的籠罩著,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刮著她冷沉的臉龐,狼爵明顯不把她冰涼的神色看在眼裏,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副寵溺的表情,步羽婕抵擋不住,隻能咬牙別過了臉。

“狼爵,說好了的,你不可以強迫我。”

“我沒說要強迫你,可是現在天氣涼了,兩個人一起睡覺,被窩會暖和點。噓,別露出這種討厭我的表情,記好了,現在你是我女人,以後別讓我知道再你想起蕭澈。”

看著狼爵布滿陰婺的眼神,步羽婕身子微顫了一下,狼爵強勢的把她整個人都圈住,下巴頂擱在她頭頂上,懷裏的她象隻小小貓兒,他一隻胳膊便能輕易把她摟個滿懷,親密相擁的此時此刻,讓他想到了她主動勾引他讓他失控的那些美好畫麵。

“你的手放哪裏了,拿出來。”

“好,我不**。”

為了防止她跑掉,狼爵又加了另一隻手把她圈在他的天地裏,從他的角度往下看去,剛好能瞧見他愛的女人繃緊著臉,忽閃忽閃的雙眼怒中帶俏,那鼻尖極可愛,讓他忍不住想要啃上幾口。

“狼爵,你的表情好惡心。”

“我怎麽惡心你了?”

強忍著笑,狼爵柔聲哄她,步羽婕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她冷起臉去掰開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氣惱地恨恨咬牙。

“放開我。”

“貓兒,禍害我一個還不夠嗎?你還想去禍害誰?是亞當?還是韓夜?”

被狼爵話裏的冷屑硬生生的激怒了,答應狼爵的要求之前她在心裏做足思想準備,想著不管他對她說什麽,對她做什麽,即使他要來強的也好,要她服軟也罷,她一律把委屈咽進肚子裏,一律由得他放肆,可她沒想到他竟然存了要她隻愛他一個男人的心思,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怎麽樣?終於心虛了是麽?”

“我沒有心虛。”

“如果沒有心虛,那你為什麽不敢看我?”

想溫柔安撫她的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因為狼爵心裏也在怕,如果他不是想好了退路,她是不是就會找上更強大的男人。

“貓兒,惹上了我,你就別想再去想其他男人了。如果讓我知道你膽敢琵琶別抱,我絕對會活活撕碎了那男人。”

看向狼爵深幽眼眸中刹那間蓄滿而起的濃重殺氣,步羽婕自己也有點發悚了,她的雙眼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就怕他會突然之間獸性大發。

“想逃去哪呢?”

揪緊了她的手,狼爵的力氣大到象是要弄斷她的手臂,不知名的疼在身體躥起來,步羽婕死死咬住唇,哽著聲音說道。

“要是你再迫我,大不了我馬上走。”

“想走,別天真了,你覺得可能嗎?”

被步羽婕的不馴氣得胸膛劇烈起伏,狼爵心裏的醋意翻江倒海,怕她尋短見,他牢牢的守著她這麽多天,每天默默的跟前跟後,夜裏又要把兒子偷偷的帶來她身邊,他小心翼翼患得患失象個瘋子似的為了她辦事,就是想給她時間冷靜,她倒好,一句溫柔的說話也不說,他的心也是肉做的,被她這樣的一再傷害,他也會痛好不好。

越想越覺得不甘心,狼爵一把將步羽婕的身板抱起壓在**,被他冒火的眼瞳嚇壞了,她趕緊揪牢了睡衣的襟口。

“狼爵,你別欺人太甚!”

“貓兒,是你自己要跟我走的,就算我真的睡了你,也是咱們協議定好的。”

氣得說不出來話,步羽婕捏緊拳頭告訴自己一定要忍,狼門四麵都有森嚴的守衛,茂密的樹林,陡峭的石壁,如果她不是親眼看到,根本不相信這樣地勢險要的地方竟然建築了一個如此龐大的堅固城堡。

“狼爵,你到底什麽時候幫我?”

“那你呢,貓兒,你又什麽時候心甘情願的跟我上床?”

狼爵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她專屬於他的狂妄眼神,步羽婕訕訕的止住了聲音。

她還沒有跟蕭澈離婚,如果真要跟狼爵上床,目前來說她真的做不到。

“貓兒,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我會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假若你還是無法把心交給我,那就別怪我要霸王硬上弓了。”

一邊說,狼爵一邊著迷的撫摸著步羽婕豐潤不少的曲線,看來這一個星期的努力沒有白費,他的女人終於胖起來了,不會再瘦得讓他心疼。

刹那間現在狼爵眼底的溫柔醉人的目光,步羽婕微微恍惚了一下,是不是她潛意識裏還印著那個可恨男人的痕跡,竟然把狼爵當成了他。

來不及細想這突如其來的感覺,步羽婕的鼻息間倏的充滿了濃烈的古龍水味,強烈的陽剛氣息,隱隱約約的失望,她暗自嘲笑自己的錯覺。

拚命的甩著頭,步羽婕隻想忘記那張溫柔的俊臉,輕輕的掰開她掐入掌心的指尖不讓她自殘,狼爵溫暖的薄唇先是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緊接著觸碰著她的嘴角,漸漸迷亂的神智,迫使她必須緊抓住狼爵的衣袖以免癱軟下去,欣喜於她的情不自禁,狼爵的手不自覺地滑至她的腰際,牢牢地嵌住她的細腰,密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的兩具身體,一陣強烈的顫抖感忽然襲來,步羽婕的眼底快速的閃過蕭澈帶著憂傷的臉孔,針刺般的疼痛,她猛的閉上雙眼,告訴自己不可能再沉溺於從前的事情了,她麵對是新的複仇人生。

抱著她慢慢放柔軟的身體,但狼爵還是覺察到她的不安和顫栗,他輕輕的放柔對她掠奪,改在她的唇邊輕輕的溫柔吸吮,藉以平息他的呼吸以及想更進一步的衝動。

兩人的喘息聲,密密的交織著,看著步羽婕微微泛濕的眼睫,狼爵的語氣裏帶著心疼。

“這裏,還痛不痛?”

捂在她胸口上的手掌,步羽婕的臉上有點燙,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有意為難她。

“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跟你有關係嗎?”

“你是我狼爵的女人,是狼門的女主人,戴了我的狼戒,你想脫下來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看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狼爵滿意地笑著,沒有哪個男人不想在自己心愛女人的身上烙下專屬於自己的定情物件,他是個俗人,對於自己愛上的獵物,同樣想讓她知道她的身份。

“狼爵,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還不是你女人。”

看著步羽婕氣得透紅的雙頰,狼爵來了興趣。

“不是我女人,那你是什麽?難道是?蕭太太?”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幼稚的問題,我要睡覺,請你出去。”

抽出自己的手,步羽婕翻個身,從狼爵的懷裏掙脫出來,然後背對著他靠到床沿上去睡,隻可惜身後的男人似乎根本看不到她難看的臉色,他把身子貼了過來,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被我說中心事,所以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

側躺著沒動,步羽婕恨恨的嚷嚷。

“我想睡覺,不要說話。”

聽出她話裏的不悅,狼爵抿了抿嘴角,乖乖的沒有再出聲,他的雙手從後麵攬過來,把她拉進胸膛,再將臉埋在她頸窩處,等著氣息漸漸平穩下去。

——————————————————————————————————黑暗中,睡意襲來之前,步羽婕輕喃了一句。

“狼爵。”

“嗯?”

“你睡了嗎?”

“如果我睡不著……你是不是想我做些什麽……”

狼爵的聲音慵懶,呼出來的熱氣盡數灑在她頸側,熱熱的,癢癢的,步羽婕微微移了下身子,有點不自在地輕哼。

“你別靠我這麽近,不然我睡不著。”

“你確定不用我抱你?”

伴著懶懶的語氣,貼在後背的火熱胸口靠得更近,寬大熾熱的胸膛,步羽婕竟然在某一刻被他的溫暖所迷惑……

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隻是一個星期而已,難道她真的已經慢慢沉淪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