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愛

第一百六拾九章 愛的距離(已訂閱的親請莫訂!)

第一百六拾九章 愛的距離(已訂閱的親請莫訂!)

小皮蛋第一次拋棄了最愛的媽媽,竟然死纏爛打的要跟小蘭花睡,女兒還沒有出世就被小**親了又摟了被調棄得徹底,冷子墨敢怒不敢言,為了防止小侄子再起色心,他可憐兮兮的抱著被子堅持睡地板。頂點

回到房間,步羽婕泡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狼爵已經在**等著,頭發剛吹幹,碎碎的發尾服貼的垂在額頭上,穿了件敞胸睡袍,露出大片性感的結實胸肌。

今晚的步羽婕很平靜,就是因為她的表情太平靜了,所以狼爵心裏才毛毛的有點發慌。

步羽婕沒有指示,狼爵沒敢亂動,她身上的睡衣不露也不透,豐膩嬌嬈的身段包裹得密不透氣。

看著她款款走到床邊,看著她拉開被子躺到他旁邊,看著她懶懶的翻過身子不理他,狼爵更加膽顫心寒。

這樣僵硬的情景已經許久不曾見到了,狼爵雙手從後麵慢慢的滑了過去,輕輕纏上她的腰,溫暖的薄唇在她**的後頸慢慢的遊移著,從脖子,鎖骨,一直滑到她的胸前。

“貓兒,你有沒有覺得最近你這裏好象又漲了不少?你說,是不是懷孕了?”

“你很想我懷孕?”

“咱們不是沒做措施嗎?就算你現在是哺ru期,受孕的機率也不少嘛。”

狼爵這麽一說,步羽婕眼底泛過一絲異樣,可是就算真懷孕了,她也不會改會她的計劃。

見她沒說話,狼爵把她的身體溫柔的板了過去,輕輕的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際,他的吻一點點的加深,想要獲取更多,又似乎隻是想吻去她心底的苦澀。

“貓兒,今天的你怎麽了,乖得讓我害怕。”

抬起步羽婕的頭,狼爵讓她對上他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眸,在她想推開他時,他的一隻手按住她的頭,薄唇壓在她的嘴上,恣意的在裏麵翻騰攪動,另一隻手順著肌膚向下,一點點的往下探索著,然後摩挲在她的腹部,帶著憐愛。

“明天讓狼醫看看是不是真有了?說不定來年小皮蛋就多了個小妹妹或小弟弟。”

步羽婕沒說話,又把身子轉了過去,床頭的玻璃鏡上,現出她半勾著冷屑嘲笑的嘴角。

不管跟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是蕭澈還是狼爵,她都一定不會讓這大騙子好過。

“貓兒,事情已經快解決了,隻要揪出那顆正在逃亡的毒瘤就行,等雪融了,春天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去日本看櫻花好嗎?”

“好。”

嘴裏是這樣應答著,步羽婕唇畔的嘲意卻拉得更大,看來她跟他的距離是隔得越來越遠了,要不然怎麽即使睡在同一張**,她跟他的想法會差異那麽大。

許多個夜裏,或許她可以借著跟他的身體糾纏來忘記某些不愉快的往事,就算真凶被解決了,似乎也永遠填不完她心中和身體的那個缺口。

這個雪花紛飛的蕭瑟季節,最好就是談分手談離別,往後她的心情寂寞也好,空虛也罷,也跟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無關。

感受到她的安靜,狼爵小心翼翼的圈住她的身體,眼神幽暗的望著外麵猛烈搖晃的樹枝,更加覺得心裏一陣淒涼。

房間裏開了暖氣,步羽婕還是覺得好冷,她的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靠了靠,她對他的依賴讓狼爵心裏一喜,手掌溫柔的覆蓋在她的小腹上。

兩具身體相互緊貼著,似乎在不斷的汲取著那微弱可憐的溫度,步羽婕不是沒有矛盾過,一方麵希望快點結束這混亂的生活,另一方麵又貪戀著這個男人的溫柔。

可是她無法心安理得的留在他身邊,或許就等時間來證明一切,如果有緣,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他一定會找到她。

“貓兒,這裏是狼門,你逃不掉的。”

過了許久,狼爵終於聽到了步羽婕鼻子裏發出的“哼哼”兩聲,想到亞當還有步羽婕專門找來的冷子墨,他突然覺得他們是不是設下了什麽陷井,就等著他來跳。

“貓兒,剛才你跟冷子墨嘮叨什麽了?”

“狼爵,我跟冷子墨的事怎麽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步羽婕說話的語氣很冷,狼爵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起來,他心裏那個堵啊,他是她最親近的男人,怎麽她總是要把他當成外人來看。

又是憋屈又是憤怒,他也想甩上房門一走了之,可是他太了解自己老婆了,就算他走出這個房門,就算他失蹤好幾天,說不定這個女人仍然會過得逍遙快活,根本不會有丁點傷心。

他已經很努力的去愛她了,但她就是那天際的月亮,他想攀也攀不到她,即使倒影在水中,但那也是水中月鏡中花,他稍稍一碰就會破碎。

猜不到她的真正想法,這也是狼爵最心寒的地方,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真的夠狠,幾年前她就已經敢拿著槍來暗殺他了,要不是他夠強大,還真的沒有信心降服這隻帶著利爪的野貓。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靜靜的依偎著彼此了,步羽婕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睡著的,憑著習慣與本能,她的身子已經轉了過來,軟軟的窩在狼爵的臂彎裏,細碎的呼吸,兩團柔軟不時挨擦著他的胸口,讓他幾乎感覺到那起伏的溝壑,熱血瞬間上湧。

餘光偷偷瞄了幾眼那漲大了不少的胸部,他雙手一收把她攏得更緊,他專門找了狼醫配了藥,看她現在的情況,懷孕的事實肯定就是十拿九穩。

小皮蛋才七個多月,他也不想增加她的負擔,可他就是有私心,如果多了份羈絆,她是不是就舍不得下狠心了。

雖然狼爵也知道引爆火山的後果會很嚴重,但這一步他必須得走下去,他和她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他熟知她的處事方式,她也深知他對她下不了狠手,就是因為他的縱容,她才會越來越無法無天。

這輩子他是無法翻身成主人了,他隻求她能打開心結,看在兩個孩子的份子原諒他這個可憐人。

——————————————————————————————————冷子墨和小呆草走的時候小皮蛋哭成了淚人,看著步羽婕眼也不眨把兒子一個人關在房間裏任他摔東西,狼爵就嚇得雙腿發軟。

亞當走之前跟狼爵又狠狠的幹了一架,然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心上了直升機,步羽婕看著消失在海域上空的黑影,眼底全是狼爵看不懂的冷漠和寒流。

“傷口痛不痛?”

“不痛。”

“真不痛?”

步羽婕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忽然很壞心眼的用手指用力戳狼爵的後背,痛得尖叫一叫,對於老婆“恃強淩弱”的手段,狼爵乖乖的任由她拉著他的手掌往房間走。

“衣服脫了,趴到**去。”

“貓兒,不用麻煩你了,我找狼醫就行。”

“你到底脫不脫?”

不耐的冰冷語氣,狼爵緊張得渾身冒汗,汗毛立起,很害怕步羽婕會對他不軌,可是被她犀利的目光利箭一樣射來,他隻能可憐兮兮地說出最後的要求。

“貓兒,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很溫柔。”

不相信步羽婕的話,可是她已經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徑自從藥箱裏拿出消毒水和藥膏,他咬咬牙,背過身去認命地解開衣服的扣子。

脫剩下最後一件衣物的時候狼爵停下了動作,還很純情的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裏麵,步羽婕冷笑一聲,柔軟的手心驀地按住他的肩膀,喝令了一聲。

“記住了,別給我亂動。”

剛才打鬥的時候狼爵是脊背落地,現在他的後背被碎石刮傷,紅了一大片,而且還微微的腫起,條條的血痕觸目驚心,溫柔的指尖接觸到他的肌膚,狼爵忍不住輕輕地顫抖了一下,他的視線帶著強烈的熱度,不停地在步羽婕的身上蔓延。

“貓兒,我現在力不從心,你可別**我。”

“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

麵不改色地看著他傷痕累累的背部,步羽婕眼神冷靜清幽,沒有什麽特別的情緒,她先用消毒水消毒,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塗上藥膏,過程中難免會碰到狼爵受傷紅腫的地方,痛得他冷汗直飆。

等所有容易感染的地方都被處理好,狼爵已經冷汗淋漓,幸好清涼的藥膏已經慢慢發揮作用,逐漸緩和了灼燒般的疼痛,他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疼痛稍微過去,狼爵就抬起頭想要向步羽婕索吻,可是她冷得象冰霜一樣的眼神,他又沒骨氣的趴了回去。

“貓兒,陪陪我,別走。”

步羽婕收拾好東西,洗過手之後,她靜靜的躺在狼爵身邊,烏黑如墨的長發披散著,如蠶絲一樣勾勒在她的肌膚上,黑與白的強烈對比,卻又相互和諧的揉合著,有幾絲碎發因為薄汗而黏在她的臉上,細細一縷落在了殷紅的唇邊,更襯得她眼神撩人。

“貓兒,我愛你。”

步羽婕微微的側起頭去看狼爵,眼睛因為莫名的情緒而變得晶亮幽暗。

“我也愛你。”

她是愛他,可是橫跨在他們之間的鴻溝,她必須離開才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