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成後

第十八章 昏迷

第十八章 昏迷

“是在找這個嗎?”景離悠悠問道,語氣中滿是玩味。有一種等待捕捉獵物的豹子,那雙紫眸中還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安閑歌頓時噎住,沒有說話。

景離點了安閑歌的穴道,將她平放在床榻上。自己慵懶的用一隻手托起腦袋,靜靜的欣賞安閑歌有些焦急的臉。

這次輪到安閑歌動彈不得,她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景離宰割。她這次是真的有點慌,目光微急的看著景離,道:“殿下……閑歌知錯。還望殿下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閑歌。”

“哦?你哪裏有錯?”景離慢悠悠的問道。另一隻手微微挑起她精致的下顎,用了幾分力。似乎是在提醒安閑歌說下一句話之前多掂量掂量。

安閑歌下顎吃痛,奈何動彈不得,隻能忍著疼痛道:“閑歌不該……不該對殿下無禮。”心中暗自發誓,今日之辱,有朝一日,她定要景離悉數奉還。

景離的目光緩緩的下移,落在她外衣的扣子上,鬆開她的下顎,用手一挑,便將她外衣的扣子挑開。隨手抓起那件大紅色的外衣,輕飄飄的扔到床榻下去。

安閑歌頓時隻剩下中衣,覺得一股涼意撲襲而來,抿了抿唇。景離修長的手指漸漸落在她的紅唇上,細細的勾勒著她的唇形。安閑歌突然張嘴,咬在他的食指上。

脆弱的那層薄皮立馬被咬破,安閑歌的口中蔓延著淡淡的血腥味。她聞到之後,自己的眉頭也擰了擰。

景離似乎感覺到了疼痛,微微蹙眉。道:“你這咬人的小野貓,當真是欠收拾了?”

安閑歌見景離還是沒有要解開她穴道的意思,便沒有鬆開口,反而越發用力的咬。

直到口中都充斥著血腥味,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才鬆開嘴。

景離收回手,發現食指的一節手指已經被她咬得深可見骨,鮮血還不停的往外麵冒著。

安閑歌卻沒有半點愧疚,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景離,還想再來幾口。

景離一點也不心疼自己受傷的食指,反而用那隻手準備去解開安閑歌的衣襟。他帶血的食指觸碰到她潔白的中衣,也染上了幾分紅豔豔的血跡。

安閑歌咬牙道:“景離!你給我住手!”

這一次,她不喊他“殿下”,也不自稱自己“閑歌”。

景離緩緩勾唇,手上一點也沒有閑著,繼續解開她的衣領,道:“本殿下這就讓你瞧瞧膽敢咬本殿下的下場。”

她的衣襟被他直接撕碎,露出雪白的肌膚。安閑歌大驚,景離這是來真的?他竟然要在這種情況下、做那種事?

“景離,你會後悔的!”安閑歌垂死掙紮,可是她沒有內力,便衝不**上的穴道。

他食指鮮紅的血滑落在她的鎖骨上,給她的鎖骨增添了幾分妖豔之色,格外誘人。“本殿下和自己的妻子行**?何來後悔之說?”他的紫眸中染上了幾分情色,聲音也變得有幾分沙啞。

安閑歌看見這樣的景離,就算沒有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明顯就是有了反應的情況啊。

景離不等安閑歌回答,直接俯身下去貼上她的唇。安閑歌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景離卻對她說道:“睜開眼睛,看著我。”

安閑歌不動,景離的紫眸中閃過幾分深意,便去吻她的眼睛。

安閑歌感覺一股屈辱之意席卷而來,固執的緊緊閉著眼睛。隻是,她突然感覺景離的身體直直的趴在自己身上,半晌都沒有動靜。

立刻睜開眼睛,發現他雙目緊閉,已經昏了過去。紅月一臉關切的站在床頭,問道:“主子,你還好嗎?”

安閑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道:“快為我解開穴道。”

紅月費勁的將景離修長的身軀挪到一邊去,在安閑歌身上輕點了兩下,安閑歌便發現自己能夠活動自如了。

她心有餘悸的坐起身來,將昏迷過去的景離用腳踹到床角,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麽?”

紅月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景離,道:“不過劈了他一掌。”若不是景離疏於防範,她也不會成功將他劈暈。

她被景離趕出去之後,越發擔心安閑歌。直到禦醫出來,她最終按耐不住心中的擔心,便闖了進來。正好看見主子動彈不得,而景離試圖對她行不軌之事。趁他不備,劈了他一掌。

安閑歌唇角微抽,紅月自小習武,這一掌下去,恐怕力氣不小啊。難怪景離都被她劈暈過去了。

想著想著,安閑歌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他有沒有看見是你下的手?”

紅月細細回想,道:“屬下是在他身後將他劈暈的,他大概沒有發現身後有人。”否則早就在她進去那一刻就該將她罵出去了,哪裏還能讓紅月近他的身。

要怪就怪景離沉迷於美色,降低了防備。才讓紅月成功將他劈暈。

安閑歌一聽,頓時放下心來。如此看來,隻要明日打死也不承認就對了。“如此甚好,今晚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會兒。”

紅月略帶擔憂的看向床角的景離,道:“九殿下會不會半夜清醒?”

“你要相信你那一掌,足夠他一覺睡到明日清晨。”安閑歌輕聲道。

紅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覺得安閑歌說得有道理,十分的有道理。她自己下手的力道當然自己最清楚,方才情理之下出的手,景離怕是真的要明日清晨才能夠醒來了。

“那屬下告退。”紅月放心的說罷之後,便離開了。

安閑歌看向一旁的軟榻,將床榻上的被子移到那邊,最終抵擋不住滿身的疲憊,安心的閉上了雙眼。

一夜無夢。

安閑歌醒來的時候,景離正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見她醒來,輕聲開口道:“醒了?”

安閑歌心裏一“疙瘩”,麵上卻淡定的“嗯”了一聲。

景離慢悠悠的又道:“請皇子妃給本殿下好好解釋解釋,為何昨晚本殿下突然昏了過去,而你今日清晨卻歇息在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