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磨人

第二百二十章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第二百二十章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不,許安,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做也是在侮辱你自己!”陳雅欣緊抓著胸口的衣服,止不住的搖頭。即使現在他們的關係惡劣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可是,他們畢竟是有過去的人。不看今時看往日,他也不能夠這麽狠絕的對她。她是他的女人,他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這些肮髒醜陋的男人玷汙!

許安聞言,笑的溫柔極了,他俯身,長指扣住陳雅欣精致的下巴,溫情脈脈的說道:“你知道麽,對我來說,曾經和你在一起過,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我允許你耍小性子,允許你有小心機,卻不允許你這麽的放肆,為所欲為的做盡這肮髒的事情。陳雅欣,我對你已經忍無可忍!”

陳雅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哀哀戚戚悲傷不已,“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最後一次好不好。”明明他在笑著,她卻感覺到了蝕骨的冷意。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露出了溫情背後的狠絕。

許安不想廢話,對著早已心癢癢卻又不得不等候在一側的男人點點頭,得到許可的男人們好似一頭頭饑餓的老虎,眼冒綠光的撲向陳雅欣。陳雅欣下意識的抱緊許安的大腿,卻被一個魁梧壯碩的男人拽了過去,隨即,他兩手輕輕一拽,那件上萬的精致洋裝就變成了一塊塊碎布。

陳雅欣此時哪裏還顧及得了那麽多,她不停地揮舞著雙手,高昂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似乎被這女高音不勝其擾,其中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伸出黑黝黝的手,捂住噪音的來源,好還耳朵一個清淨。

剩下的人也沒閑著,他們恣意的在這細致的肌膚上煽風點火,細微的摩擦產生微微的快意,指尖下的玉體冰肌在歡快的跳舞。縱然自己正在受辱,可是陳雅欣卻覺得身體深處有一種不被滿足的缺失感。她竟然可恥的動情了,此刻的陳雅欣恨不得暈死過去,然而身體卻誠實的告訴了眾人她此時的渴望。

她微微轉頭,看見了許安眼中的厭惡,那種不加掩飾的嫌棄讓她心灰意冷。是了,他是真的不愛她了,她終於可以從這自欺欺人的夢中醒來了。陳雅欣絕望的閉上眼睛,淚珠自封閉的眼眶中徐徐落下,她不再掙紮,像是一個破碎的洋娃娃,生無可戀的任由那些惡心的男人光明正大的侮辱她,在她深愛的男人麵前。她徹底的死心,也徹底的崩潰,許安,你曾答應過我,要許我一世安穩,你可還記得?

當然不記得了,否則也不會這樣的折辱她。陳雅欣恨意滔滔,纖細的手指緊握成拳,白皙的皮膚下青筋暴露,沒關係,忍過去就好,隻要忍過去了,她才有機會報仇!

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聽到聲音的陳雅欣驚訝的睜開眼睛,就看見陸韶揚正在對她拍照,而且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俏臉頓時煞白不已,她衝著許安絕望的吼,“許安,你是不是真的要毀我一輩子!”

許安淡淡的笑了笑,“你想多了。”然後沒有絲毫留戀的轉身就走。

他沒有興趣欣賞著汙濁不堪的場麵,陳雅欣真實的反應他看到了,想必她應該會很快的沉浸在這極致的歡樂裏麵吧。嗬,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摳瞎自己的雙眼,誰讓他當初那麽的有眼無珠!

打開手機,桌麵是笑的陽光燦爛的賀茜,這一定是她趁自己不注意偷偷設置的,許安無奈的笑了笑,按下早已背的滾瓜爛熟的號碼,卻沒人接聽。

許安眉頭緊皺,掛斷了電話,又打給了賀媽媽。

“媽,茜茜呢?”

賀媽驚訝的說道:“你不是說讓她去找你散心麽?”

許安的嘴巴緊抿,“我並沒有這麽說過。”

“這個死丫頭片子,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能耐了,居然敢騙我了。”賀媽氣炸了,忍不住的碎碎念,“我不讓她亂跑,她就把你搬出來了,我還真以為是你讓她去的。死丫頭,回來我非得胖揍她一頓不可!”

“我沒有告訴她我在哪裏。”

“她知道,”賀媽媽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她應該快到了。哎呀,怎麽一股糊味兒啊,糟了,我不給你說了,我的菜糊了!”

瞠目結舌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許安忍不住的搖頭,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都是一樣的歡騰。

本來想離開的許安不得不留下來坐等那個不乖的小女人到來,果然,沒過半個小時,就看見一個麵色慘白慘白的小女人大步的走了過來。

許安躲在一邊,直到腳步聲越來越近,耳邊響起賀茜不滿的抱怨,“晴晴辦事也太不靠譜了,隻給我說樓層好,卻不告訴我房間號,這讓我怎麽找嘛!”

“你在找誰?”

一道低沉的男聲突然想起,急的像無頭蒼蠅一樣的賀茜想也不想直接回道:“我在找我未婚夫,請問你見過一位俊美的人神共憤的男人麽?”

許安的嘴角直抽抽,被未婚妻這麽極致的誇讚,他是該笑呢,還是該笑呢。

“我竟不知,我在你的眼裏竟然這麽的帥啊。”

賀茜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然後猛地撲向許安的懷抱,力量之大讓許安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

“傷口還沒好就往外跑,你真的是越來越不乖了。”

“天呐,你不知道,我再住醫院裏麵,我就要發黴了。天知道,大伯娘真的太恐怖了,二十四小時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我,生怕我有一個三長兩短,什麽都不讓我幹,我好無聊啊。”

“那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是為了我好,但是人家就是受不了嘛,隻好搬出你這個大神,他們才肯放行啊。”

許安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我剛給媽打電話了。”

賀茜的身體一僵,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急慌慌的握著許安的手,急聲問道:“你說什麽了?”天呐,千萬不要穿幫露餡啊,她想到賀媽那冒火的眼睛,就頭皮發麻。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許安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說謊。”

賀茜的肩膀一垮,憂傷的四十五度望天,“完了,這下我完了!”

許安不說話,雙手緊緊的擁著嬌小的女人,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呢喃,“別怕,有我在呢。”

不時的有靡靡之音傳出,賀茜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麽聲音?”

許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什麽,累了吧,咱們去休息休息吧。”

賀茜見許安不想說,也不再追問,像一隻樹懶一樣掛在許安的身上,懶洋洋的撒嬌,“親愛的,人家好累啊,你抱著我去。”

許安寵溺的笑了笑,攔腰抱起她,疾步離去。

慵懶的枕在許安的腿上,賀茜把玩著纖細的手指頭,漫不經心的說道:“親愛的,她在哪裏?”

“你問她做什麽?”小別勝新婚,怎麽能讓一個外人敗壞了興致。

“我不想輕易的放過她。”賀茜坐起身來,輕輕的說道:“我勸自己說,不要再想這些,忘記那些不愉快的回憶,可是,我越是這樣想,我就越加的恨她。”

恨就是恨,她不想在他的麵前偽裝自己,壓抑自己。亦或是,她不願再原諒她!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我知道你恨,但是我不想讓你插手這醃臢的事情。”她在他的心中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蓮。

“許安,雖然我一直都致力於當一朵高潔的白蓮花,然後負麵情緒整日啃噬我的靈魂,那些隱藏在心裏麵的黑暗傾巢而出,親愛的,我有些有肉有脾氣,所以,請讓我任性一回!”

她直到現在才徹底的明白,隻是一味的忍讓並不能換來對方的適可而止,她真的忍夠了,也徹底的不想忍了。

許安沉默,過了好半晌後,沉重的歎了口氣,抬眸就看見賀茜炯炯有神的眼睛,寵你的笑了笑,“好,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可是你要先告訴我,你想怎麽做呢?”

賀茜湊到許安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久,看著一臉陰笑的小女人,許安忍不住抖三抖。這麽陰損的主意,她是怎麽想出來的。

不過,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成,我答應你!”

賀茜笑的像個偷腥的狐狸,她最喜歡刀不見血的方式,死了一了百了,倒是成全她了,生不如死才是她最後的歸途。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陸韶揚紅著臉出現在兩人的麵前。天啊嚕,現場觀看有色電影真的是太刺激了,他得需要多麽強大的自控力,才能抑製住想要放飛自我的鼻血呐。

許安真的太壞了,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麽不讓別人攝影,獨獨讓他擔任這破攝像師啊。

尼瑪,這麽精彩刺激的有色電影讓他頭皮發麻,身體緊繃,心跳加速,恨不能躲在地縫,捂著眼睛,默念清心咒,才能壓製住那或許澎湃的欲念。

“你這是幹什麽呢,剛從夏威夷度假回來麽?”

陸韶揚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許安,指控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攝影大賽金獎得主!”他向來公私分明,絕對不會以公謀私!

“切,你這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確認過眼神,這狡猾的狐狸說的冠冕堂皇的,絕對是胡扯的。

不過,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

工作他都做完了,再來磨磨唧唧,嘰嘰歪歪,不是出力不討好麽,這種蠢事,他才不幹!

不過,回國之後,他得讓親親女友淨化一下被汙染的靈魂啊。

“你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讓我看看。”

“不行!”陸韶揚將相機舉的高高的,任由賀茜像隻猴子一樣的跳來跳去。

賀茜氣急敗壞的吼道:“你不讓我看,我就告訴葉晴,你在這裏亂搞男女關係!”

陸韶揚瞠目結舌的看著賀茜,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呐。

“大白天的,你怎麽能說鬼話。許安,你也不管管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