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狂傲妃

70 莫名牽引

70 莫名牽引

紅光中隱約可以看見一雙魅惑的金眸,帶著激動和悲傷,沒想到血祭之人還會與那個女人有所牽扯,這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其實這一切他早應該

有所準備不是麽?畢竟現在的天下都是那個女人在管轄。

“鳳兒,我的鳳兒,你終於還是來了,還是被牽扯進來了。”男子磁性的聲音帶著沙啞,聲聲呼喚著那個‘鳳兒’會是誰?

龍辰少的內心中此時此刻竟然有種危機的意識,似乎什麽東西要被搶奪一般,他的那聲鳳兒叫的太過深情叫他無法忽視,他的修為亦是他望所不及,魔界的禁地原來囚禁著這樣一位高手,父神母神不讓靠近原來是為他著想。

妖豔的紅色讓鳳謹言眉頭輕皺,熟悉的感覺讓她的心不由得緊繃起來,這似乎是一種天生的溫馨,讓她難以忘懷的感覺,悄悄的,悄悄的。靠近那紅光包圍的地方,手腳似乎已經不聽她的使喚一般。

“言兒,不要過去。”龍辰少想要牽扯住鳳謹言,可不知為何,他的手腳難以動彈,原本緊緊相扣的十指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分開,就這樣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走向別的男人,他的內心劇烈的苦楚,疼痛蔓延,即使他知道這不是她自己的意願,他為什麽就擺脫不了這被操控的命運,還有那個男子,究竟想要幹什麽?

幾度掙紮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言兒遠去,漸漸消失在那紅光之中,緊繃的身體漸漸的癱軟,漆黑的眼眸也變得無神,任由著紅光中強勁的魔力浸入體內。

慢慢獨行的鳳謹言已經忘記了掙紮任由那熟悉的感覺牽製著自己,紅光中可以看見一個妖媚的輪廓,白發飄散在肩頭,美得驚心動魄,在那雙金眸的注視下,鳳謹言的內心竟然出現了緊張,皺緊的眉頭完全沒有鬆懈的痕跡,她為何要緊張,難道她連自己的情緒都控製不了了麽?

“鳳兒,你終於長大了。”男子溫馨的語氣讓她就像在夢幻中一般,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溫暖,讓人欲罷不能,這究竟是一種什麽感覺?

紅光退散,白玉床榻上側臥這一個妖孽一般的男人,眉間血紅色的朱砂搭配上一身火紅色的衣衫格外的魅惑,金色的眸,紅潤的唇,這是一個讓人移不開眼的曠世妖孽,那近乎蒼白的膚色讓女人都妒忌。

“你是誰?為何把我們帶到這裏來?”鳳謹言也就驚豔在那麽一瞬間,恢複本身的清冷,麵對這男子強大的氣場,竟然無畏無懼,因為死亡,她早就習慣了。

“不愧是我的鳳兒,還真是像極了你的父親。”男子說的意味深長,似乎與她熟識,可她對這個人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你認識鳳弑天?”鳳謹言的口氣很自然的變得冷肅起來,她自認為與鳳弑天沒什麽感情,這個男人既然認識他,也有可能是尋仇的,都是一路貨色。

“鳳弑天?不認識?”紅衣男子優雅的起身,蔥翠的手指輕撫著白發,走到鳳謹言的身邊,金色光芒在她的身上環繞,無形的壓迫慢慢的消失。

“小小的毒靈芝都沒有辦法抗衡,你這真的是太弱了,不行,不鍛煉一下,這哪有一點女王的架勢,不行一定要鍛煉一下你,那個女人不是那麽好對付的。”男子喃喃自語般說著鳳謹言無法懂得話,不過那句弱還真的說道她的心坎裏了,冷眸中閃現一抹火光,這個男人究竟是敵是友?

“言兒?你怎麽樣?你是什麽人要對她做什麽?你為何會出現在我魔界禁地?”龍辰少風風火火的闖進來,在哪麽一瞬間紅衣男子的眼中出現了一抹讚賞,竟然這麽快就突破了陰寒的魔氣,沒想到那個女人的人還不錯,隻不過他和鳳兒?是什麽關係?剛剛的血祭應該就是他的血吧?

“你覺得我會對她做什麽?”男子魅惑的金眸帶著一絲笑意,可龍辰少卻隻感覺到遍體的寒涼,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你把我們帶到這裏,究竟有什麽意圖?”龍辰少竟然沒有被他的話套進去,直接戳進正題,卻迎來眼前男子傾城一笑,那彎起的嘴角似乎在嘲笑他是個莽撞的小子一般。

“小子,你自己有多少斤兩,你自己應該清楚,撐的很難受吧?在我麵前這些小伎倆你還是省省吧”紅衣男子說完,龍辰少的身子竟然歪倒在地上,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胸口幾乎快被魔氣撐爆了,他的忍耐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限,而這種詭異的魔氣身為魔君的他竟然吸收不進去。

“龍辰少,你怎麽樣?”鳳謹言急忙扶住幾乎要摔倒的龍辰少,黑眸中的深思盡退,隻剩下擔憂,看著她這樣的眼神,紅衣男子的嘴角竟然泛起了苦笑,鳳兒啊,你和他是不可能成雙的,你有你的使命,他有他的任務,而你們,此生隻能是敵人,情?以後這份情注定是你的傷害,希望你不要怪我今天所做在所為。

“小子?你敢接受我的挑戰麽?”紅衣男子金色的眸中一抹陰鷙的光芒顯現,無形之中竟然有一種壓迫的力量讓龍辰少喘息不止。

“敢”龍辰少的黑眸迎視那雙金色的眼眸,在他的眼中他看見了強烈的敵意,這難道是因為言兒麽?那他更應該接受了,什麽都可以想讓,言兒絕對不可以。

“不錯,不過你現在這樣子,似乎不是我的對手,給你一個曆練的幾會,你若可以活著出來,我們拜、便生死決鬥一場,你贏了我答應你一件事,我贏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可以?”紅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讚賞,這小子是很剛強,不過他的血色無間裏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過的去的,希望他自求多福。

“好。”龍辰少回答的沒有猶豫,他說的沒錯,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曆練一下又何妨,既然他能挺過去的曆練,他又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