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狂傲妃

80 血色無間

71 血色無間

“你把我們帶到這裏就是為了侮辱一番麽?”鳳謹言的黑眸中夾雜著怒意,沒有反駁兩個人的談話,因為她沒有任何的立場去阻止紅衣男子做的事情。

“鳳兒,你誤會我了,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紅衣男子金色的眼眸從剛剛的陰鷙一瞬間的溫柔,變化快的讓鳳謹言有些難以適應,為了她?他在開什麽國際玩笑,這都是為了她?在她麵前羞辱她的男人也是因為為了她?

“為了我?這個借口真的很華麗,你若真的為了我就放了我男人。”鳳謹言犀利的話語,讓男子的眼中出現了一抹傷痛,這種感覺不是裝出來的,這種苦楚的深情誰又可能會裝出來呢?

“鳳兒。你不能和他在一起,絕對不可以,”紅衣男子的臉上帶著決然的傷痛他一定要阻止悲劇的發生。

“為什麽?”鳳謹言淡然的問道,這個男人的傷痛與她無關,她為何一定要任由他擺布呢?

“鳳兒。你的手上還帶著我給予你的盤龍手鐲,裏麵應該還有我在九天玄女那裏騙來的悠然琵琶吧,鳳兒,我是你的父親。”紅衣男子的話讓鳳謹言震驚,除了給予她這些的人,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原來他們真的情緣非淺,可是剛剛他說她與她的父親很是想像,現在他又是自己的父親,不是很矛盾麽?

“我們不相像不是麽?”鳳謹言將他說過的話拿來徹底的讓紅衣男子無語了,是啊,很不相像,可是剛剛相認還沒培養出什麽感情,現在告訴她所有的事情不太好吧,反正以後也是陪在她的身邊,來日方長,不怕沒有機會。

“這個不重要,反正你是我的鳳兒就是了,現在我們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個小子很是礙眼,我先解決了他吧”紅衣男子信心滿滿的靠近龍辰少,鳳謹言卻阻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你不可以動,即便你是我的父親也不可以。”鳳謹言決然的身影讓紅衣男子皺眉,看來他們的感情比他想象中要深厚的多,這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龍辰少繃緊的神經在他說出是言兒的父親時得到了鬆懈,體內流竄那詭異的魔氣似乎要撐破他一般,嘴角勾勒起一絲苦笑,他這樣躲在自己女人身後算什麽?

“言兒,我已經和嶽父大人定下了賭約,你就不要插手了,放心我會活著出來。”龍辰少蒼白的臉上依舊汗珠不斷,態度卻依舊強硬,這是自己嶽父對自己的考驗,他躲在言兒身後隻會讓其厭惡,他是男子,愛上了就要以身作則。

“嶽父?你叫我嶽父?你們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一句嶽父叫的紅衣男子渾身上下不舒服,不行,必須製止,他絕對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紅衣男子手中金光閃耀,鳳謹言被強勁的力量彈出幾尺遠,卻豪發無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地麵上的黑衣男子蒼涼的離開。

“你,不可以這樣。”鳳謹言漆黑的眼眸讀懂了龍辰少最後的口語,他虛弱的連'等我'兩個字都無法說出,那所謂的曆練,他真的可以活著出來麽?

“鳳兒,我這是在為你好,你們注定是對手,現在我們可以說重要的事情了。”紅衣男子不忍看鳳謹言悲傷,忙著轉移話題,希望她不要在倔強下去。

“你以為,你是我父親,就可以阻撓我喜歡人的權利麽?你最好把我送到他身邊去,否則我就在你麵前自刎。”細嫩的手指在頸部大動脈處徘徊,黑色的眼眸中帶著久違的傷感,看來父親這種詞匯注定與她無緣。

“鳳兒,你就這樣對他沒信心麽?他若出來,我便同意你們的婚事。”紅衣男子看著這樣的鳳謹言胸口猛然疼痛,看來他的鳳兒動情很深,可這樣的他們?真的會有未來麽?

“你最好讓他活著出來,若不然,我也不會獨生。”鳳謹言的黑眸中帶著清冷的寒意,即使擔心她又能怎樣?她打不過這個人,而這個人還是自己的父親,她就算在強硬也隻能等待。

“鳳兒,隻有你才是父神的孩子,他們這些所謂的九界王者根本就是那個女人和別人的雜種。”紅衣男子臉上帶著憤恨,原本和諧的九幽神川被那個女人搞的如此烏煙瘴氣,什麽狗屁九界,就是因為孕育不出九魄之身的孩兒才會把九幽神川分割!

“父神?的孩子?你說你是我父親我可是接受,你現在卻又說我是父神的孩子?”鳳謹言的腦子一瞬間混亂了,為什麽感覺有些事情已經牽扯到她的身上,一種無形的壓力在她的肩頭如此的沉重,沉重到幾乎要放棄所有的一切。

“鳳兒,你不能閃躲,你的責任很是重大,若不然,九幽神川就真的會毀滅了。”紅衣男子看著鳳謹言不同尋常的表情,眼神有些閃躲,有些事情不好解釋,但有些事實必須去麵對。

“我的責任?憑什麽是我的責任?九幽神川的生死與我何幹?你告訴我你是我父親就是讓我成為你的傀儡麽?”鳳謹言的聲音明顯嘶啞,冷若冰霜,責任?對她這種冷血的人來說不是很可笑麽?

“那麽你的男人呢?他最終會消失,你希望看見這樣的下場麽?”紅衣男子沉默的看著明顯聲音轉冷的鳳謹言,竟然不假思索的說出這句話,雖然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沒種,有什麽辦法,現在也她也就在乎那個男人罷。

“嗬嗬,別以為你是我父親就可以威脅我,你覺得我有什麽能力改變未來的變數,我現在甚至連自己都保護不好,你說啊,在別人的羽翼下存活你以為我願意麽?你們呢?將我生下以後便不管,你們有什麽權利幹涉我的未來,你不可以這樣自私。”鳳謹言被他的這句話真的刺激到了,他應該知道那個男人是她心底最柔軟的部位,若不然也不會這樣張狂,一想到他消失,她的胸口莫名的會想起他化為灰燼的那天,那種痛她不願意在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