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清純

第四十六章 我是混蛋

阿惰的電話適時的打來了,他永遠都是那個不為情所困,沒有煩惱的瀟灑公子,“阿迅,你現在在哪?快回來打牌,三缺一。”其實我很想學他,可學不來,包括他那高大的山東人的氣魄和身板。

“估計來不了呢,我現在路上,準確的說我在出租車裏,我說你得幫幫我,我現在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下車。”我很焦急,和他求援,同時也相信他能夠幫到我。

“X,怎麽回事啊,有點莫名其妙啊。”這個家夥對我的語無倫次還沒理解過來。

“告訴我有沒有一個溫馨的地方可以去啊。”我直入主題。

“我知道我現在語無倫次,無法交代好事情的原本始麽,但請你幫幫我,告訴我一個可以過夜的溫馨的地方。”我叨叨不絮,像個神智不清的老大爺。

憑著他***以及頻繁換妞的經驗,他知道哪裏更好,其實也就是找個價格公道,裝修比較溫馨的標準間而已。

阿惰罵了句傻比,還不失時機的損我一把:“這事都要我幫你,是不是太遜了,和你名字一樣。”

“好拉,別和我費口舌了,我現在可是坐著打價碼表的出租車在狂奔哦,每一分鍾都很寶貴。”我心裏明白這個時候不是和他爭辯的時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你現在在什麽地段?”

“在中山南路上。”

“那你拐上瑞金路,那裏有一家榆林風,服務好,價格不高,房間內格調很溫馨,讓你有種在自己房間裏一樣的感覺。”阿惰充分運用著他熟稔的比地圖還完善的信息記憶,可以去編個什麽南京區旅遊指導的書了。

妍嫣一直看著我打電話默不作聲,我隻看到她晶瑩的淚忽閃在她的眼角,借著照進車內暗色的燈光,我為她輕輕的拭去,用我手掌最柔軟的地方。

我拉著妍嫣走進了這家以溫馨打造品牌的賓館,賓館內的裝潢一律以柔和的曲線為主,色調以溫暖的淡紅和輕鬆活潑的淡綠為主。注冊了房間,取了鑰匙,在扭著豐滿的臀部的接待小姐的引領下拐上二樓。

房間裏入眼處:淡粉色的床單,繪著小兔和小熊,還有青草,枕巾還有被褥,牆上掛著裝裱精美的幾幅畫,以描寫田園為主,綠色帶著紫色碎花的窗簾,床頭茶幾上支著寫意的台燈,壁掛電視兩邊分別立著盆景蘭花和紫竹,讓房間裏充滿著生命的活潑和溫馨,仿如走進了一個少女的閨房中,房間裏開著空調,洗澡間在側門的地方,和梳妝台相對,,推窗而出,是大陽台,伸出了樓麵,還放著竹製的躺椅和秀綺的橢圓桌子,從這裏可以看到幾乎整個天空。

妍嫣坐在床沿,如瀑布的頭發此時遮住了她嬌媚的容顏,此刻的她有著憔悴和痛楚還有無神的表情,我走過去摩挲著她的頭發,然後她就輕輕的靠過來,把頭埋在我的胸前。

我輕聲說:“妍嫣,我們下去吃飯好嗎?”我指著自己的肚子說,你聽聽在響哦。

她抬起她那淒楚動人的臉蛋無力的搖搖頭,說:“你一個人去吧。”

“那怎麽行呢,我不放心你。”當我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是以什麽樣的身份在說,男朋友嗎?很突兀的角色,那就是情人?我不願做個玩弄風情的人,那就是大哥哥了?可貌似比較的曖昧,這個無聊的問題最終還是被我迫切的食欲需求排擠出我的容量有限的頭腦。

她很微弱的堪堪一笑,“放心吧,我不會在這裏選擇輕生的,要死也一定在你去找我之前死了。”她的眼睛像無神的深潭一樣把我陷進去,我力圖給她一些光線,可顯得杯水車薪,我無奈之下,隻得再次撫摩下她那柔順的頭發。

“想喝酒嗎?我帶你去。”或許需要借助些外物吧,然後我就想到了酒,或許酒可以慢慢的稀釋了她那濃濃的連自己也解脫不開的悲痛,和無法克製的恨以及對人生的冷漠。

“好吧。”她淡淡的回答,原本很性感的嘴唇此時顯得單薄而蒼白。

我不知覺的拉起她的手,有點涼,她的情緒糟到了極點。

或許她應該選擇此時放縱自己,在精神方麵。

我告訴她什麽都不去想,隻喝酒,喝到沒了恨也沒了痛為止。

在一個格調不錯的飯店挑了個光線比較暗的地方,簡單的點了兩樣菜,上了一瓶一般檔次的幹紅,品牌不重要,我們追求隻是心境的解脫,有朋友說當你選擇買醉的時候就別喝高檔的酒,如果選了那叫鋪張Lang費又沒情調,好酒隻適合很小資的抿一口的那種。

我試探的問:“妍嫣,你恨你的男朋友不?”

“我恨,我恨不得把他剁成十八塊。”她的眼中流露出駭人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後變的消沉暗淡,她咕咚一口把半杯子幹紅喝了下去。

我一邊給她倒酒一邊心裏嘀咕為什麽不多不少就剁成十八塊呢?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情緒異常煩躁,也咕咚一口灌下半杯。

借著酒勁,我鬥膽的說:“其實你們都是愛情的罪人。”

她疑惑的問:“為什麽?”帶著她的不滿和憤怒。

“因為你們一個背叛了愛情,一個玷汙了愛情。”我等著她拿酒瓶砸我,可她沒有。

“去他狗屁愛情。”她惡狠狠的說,然後又是咕咚半杯下去,這樣的喝法讓我很是汗顏。

我隻能勸著她悠著點。

喝到街上的行人散去,喝到彎彎的慘白的月隱了又現,最後滑入高大樓群的陰影裏,我害怕她喝的太多傷了身體,就暗地攛掇服務員加些飲料進去,這樣酒勁就少了許多,不過她還是喝的不行了,連這點手腳都沒覺察到,隻是一味的喝,她隻是為她自己一個人傷心。

飯店開始打烊了,我隻得奪下她手中的杯子。她隻是掙紮了那麽一下,就歪到一邊去了。

背著她走進房間,看著她在洗手間裏嘔吐的死去活來,我的心隱隱的痛,好一會,她軟軟的癱在馬桶上,滿臉的淒苦,幫她漱了嘴,再攙她上床,不敢為她寬衣解帶,隻是幫她脫去了鞋子,此時我感覺我就是個心無雜念的好人,何況她還說過的大卸十八塊在我心頭懸著。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我也和衣而睡,躺在床的另一角。一晚上的折騰也夠累的,剛閉上眼竟很快睡著了。

半夜裏突然被異樣的感覺弄醒,當時以為自己做惡夢了,發現她正摟著我,一隻手竟在我的下身遊離,我內心恐慌不已,但卻不敢動。

我的那根玩藝被她撥弄得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著。

她的話帶著鬼魅,噴著酒氣,“其實我已知道你醒了,別裝了。”她的手還不忘在我那上麵活動。

當時我絕對是頭腦短路了。我任由她把我壓在身底,幫我解褲帶,不是我不期待,是過於驚慌了,我想搞清楚怎麽回事。

哦,她懊惱的哼了一聲,“你這個玩藝好大的味,下去洗一下吧。”她的聲音把我從懵懵懂懂的狀態徹底驚醒。

我掩蓋好那醜陋的玩藝,捧起她的臉心疼的說:“怎麽拉,你這是在夢遊嗎?”

“沒有,我清醒著呢,”她的聲音很平靜,“我隻是要你,”她一字一句,慢條斯理,仿佛在織毛衣一般,“快抱我去洗澡,我要和你一起洗。”

男性的衝動在我的身體裏複蘇過來,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助紂為虐,我隻是機械的無法克製的抱著她走進了洗澡間。

*****喜歡我小說的朋友可以加群27724061****請大大多推薦,多收藏,謝謝*****